顧承淵十分緊張沈青芷身上的傷勢,見他如此,沈青芷心裡無奈。
「承淵,我真的沒事,不必這麼麻煩神醫,你不是說皇上身子抱恙嗎?若是讓皇上怪罪下來,那不是我們能擔當的起的。」
沈青芷最擔心的便是會影響到顧承淵,至於自己的傷勢,她根本不緊張。
「胡說,娘子放心,我讓顧權慶幫忙。」
顧承淵早已想好了一切,沈青芷身上的傷必須要神醫的金創藥,否則就會出事。
一聽這話,沈青芷連忙拒絕。
「承淵,我身上的傷當真不要緊,大夫說了只要不亂動就無事。」
沈青芷表情嚴肅,若是驚動了顧權慶,日後朝堂上的人說起,定會有別的罪名安在顧承淵頭上。
見沈青芷的情緒開始激動,顧承淵擔心她一會兒傷口再出血,他只能點頭道:「好,那我讓昭寶去給你熬藥,這幾日你一定要安心躺在床上,萬不可亂動。」
沈青芷默默點頭,她腰腹上的傷口正在隱隱作痛,剛剛不小心激動了一番,只怕已經開始出血。
幸好剛剛大夫提前來瞧過,她也安心。
顧承淵起身離開臥房,院子內王昭寶和鄭平正守在門外。
「昭寶,你去給青芷熬夜,鄭平,拿這塊玉佩去九王爺府,向他要神醫的金瘡藥,此事保密,切不可讓青芷知曉。」
顧承淵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鄭平接下後迅速離開。
一旁的王昭寶緊張的看著顧承淵,「姑爺,小姐的傷勢......」
「昭寶,那晚上抓到的黑衣人都在何處?」
「回姑爺的話,只有兩個還活著,眼下正在後院柴房,他們都是七王爺安排來的人,姑爺何不直接將他們帶到官府去,請官老爺定奪!」
王昭寶十分氣憤,若不是七王爺安排的人,沈青芷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帶我過去。」
若是直接帶著黑衣人去官府跟前,七王爺可以直接否認不是他所為,或許還會反過來告顧承淵誣告,眼下若是能夠利用這兩個黑衣人讓七王爺自投羅網那才是要緊事。
從院子到後院柴房,一路上遇到不少丫鬟和護衛。
自打那晚上沈青芷遇害之後,顧承淵便安排了更多的護衛在宅子內,他雖然知道這樣不妥,若是被有心之人瞧見,定會覺得他們府上有問題。
柴房內,已經被關了一天一夜的兩個黑衣人被繩子捆在柱子上。
顧承淵昨夜交代過,不可給他們飯吃。
此時已經餓的不行的兩個黑衣人渾身難受,聽到開門的動靜聲,兩個黑衣人們立馬打起精神。
「兩位在我家裡過的如何?」
顧承淵低沉的聲音響起,嘴裡被塞著布條的黑衣人只能無助的看著他。
當顧承淵將其中一人的布條扯下後,黑衣人立馬緊咬舌頭,顧承淵見狀,立馬上前用力捏他的嘴,這才沒讓黑衣人得逞。
「七王爺的暗衛竟然如此硬氣,只是不知道你們的家裡人知不知道你們這般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