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林家棟無數次後悔他沒有早些對沈青芷下手,若是直接在沈青芷睡夢中生米煮成熟飯,那他如今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沈青芷,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可是秀才,縣令都沒法定我的罪!再說了,你還要求我呢。」
林家棟憎恨的看著沈青芷,從小他便以為這輩子能夠拿捏沈青芷,沒想到她竟親手將自己送進了大牢,這大牢昏暗和陰森的日子他是一天都過不下去。
「是嗎?你身為秀才下毒傷人,就這個罪行便能毀了你秀才的身份。在大牢內的日子不好受吧?對了,忘記跟你說了,於秀珠也被關在這兒,你想見她嗎?」
今日來此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嘲諷林家棟,眼下林婆子還在大街上胡說八道,她得想法子讓林婆子閉嘴。
可又不能直接讓陳縣令安排人將林婆子給抓起來,如今只能將主意打到林家棟身上。
「於秀珠?她是何人?我們二人並未成婚,我見她做甚。」
林家棟依舊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沈青芷瞧著她這副模樣便噁心不已。
果然是個狗男人,當初於家還沒出事,他整日就像是個舔狗一般每天秀珠長秀珠短的,如今竟是這副嘴臉。
「罷了,林家棟,你若是老老實實的在大牢內呆著,興許日後還有走出這大牢的可能。可你娘在縣城內四處敗壞你的名聲,只怕你要在這兒關一輩子了。」
提起林婆子,林家棟立馬變臉道:「沈青芷,你把我娘如何了?我告訴你,你若是敢動我娘一根汗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唯一能夠讓林家棟如此緊張的除了金銀地位,也就只有林婆子了。
雖說平日裡林家棟對林婆子也沒盡孝,可這個節骨眼兒上,他也只能盼著自己親娘無事兒。
「林家棟,你做過的那些事情你我二人心知肚明,可你娘在外胡言亂語,這可是要讓你多幾項罪名的。」
沈青芷的話剛說完,林家棟突然大笑道:「沈青芷,我就說你怎麼那麼好心來縣衙看我。我告訴你,那些流言就是我讓我娘散播出去的,你如今有錢有勢就不得了了?我還不信你能收買全縣城百姓的心!」
話音剛落,沈青芷愣在原地,難怪昨晚上林家棟被縣衙的人帶走後沒有來顧家鬧事兒,原來是林家棟讓她來縣城鬧事。
「林家棟,你簡直無恥!」
一旁的陳縣令手指著林家棟怒罵,若不是林家棟的秀才身份,他早就讓衙役對他用刑了。
「縣令大人,你這般惱怒做甚,你可沒有資格審訊我,七日之後你們若是拿不出證據,便會乖乖的放了我。否則,我便向京城上書,到時候你們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也要敗露。」
林家棟無比囂張,他便是吃定了自己秀才的身份才敢如此肆意妄為。
沈青芷知道今日是問不出什麼了,既如此,那她和陳縣令也沒必要在這兒浪費時間。
「陳縣令,我們走。」
沈青芷扭頭離開關押林家棟的大牢,身後響起林家棟張狂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