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扎針治病

  陳默早就猜到了,對著倆人一聲冷笑,又讓倆漢子帶個話,如果再挑釁下一個挨揍的就輪到周文鵬,把話說完就吩咐倆人滾了。

  這一下打得酣暢淋漓,結果出門左拐,剛準備打計程車回家,面前卻再次迎面立過來一個人。

  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

  陳默以為還有人找茬,剛想要準備繼續開打,他就馬上停了手。

  眼前這個女人他今天見過,貌似是蕭蘭蘭身邊的貼身女保鏢,叫什麼穆英。

  穆英的身材很不錯,雖然事業線沒法和蕭蘭蘭相媲美,但是整個人很白,曲線也相當火辣流暢。

  「有事嗎?」

  「我家小姐有請。」

  「現在?」

  「對。」

  陳默不知道穆英葫蘆里賣得什麼藥,既然他是奉蕭蘭蘭命令過來的,外加他剛好也想找蕭蘭蘭,就跟著穆英去了。

  大約走了兩百步,在一個僻靜幽深的胡同里,陳默直接跟著穆英來到了一輛白色保時捷車子旁。

  「我家小姐在裡面等你。」穆英話說著直接打開了後車門。

  透過後車裡的光,陳默果然看見蕭蘭蘭正坐在裡面。

  這才分開幾個小時,蕭蘭蘭竟然又換了一套衣服,而且這套衣服把蕭蘭蘭襯托得更漂亮。

  陳默上下打量了一下,一手拿著已經有些殘破的玫瑰花,另一手拿著葫蘆瓶就上了車。

  這車裡位置很寬敞,陳默給蕭蘭蘭打了個招呼,就在蕭蘭蘭旁邊坐下了。

  蕭蘭蘭也沒墨跡,給陳默遞了一瓶水後就直接問道:「你大名叫陳默?」

  「是的。」

  「今天我看了,你賭石確實很厲害。」

  「過獎了,全憑運氣。」

  聽到陳默說憑運氣,蕭蘭蘭看了陳默一眼,順帶著又看了下他手裡拿的花和葫蘆瓶。

  然後就繼續說道:「我家也是做翡翠生意的,上京一帶的賭石高手也都打過交道,不知你師父是誰?」

  瞧著蕭蘭蘭在打聽他的底細,陳默馬上笑著說道:「我沒有師父,全憑自學。」

  蕭蘭蘭當然不信,又問道:「賭石是一門很深的學問,你剛才的手段,就算是有名師親自調教,沒有十年的功夫恐怕也很難出師,你自學更不可能。」

  面對質疑,陳默再次笑著說道:「蕭大小姐,天下之事無奇不有啊,如果本領夠,公狗能下崽,母豬也能上樹。」

  蕭蘭蘭原本嚴肅的臉,竟然被陳默這麼一胡扯給逗笑了。

  這蕭大小姐真不愧是上京第一美女,笑起來露出淺淺的酒窩,和那雙清澈嫵媚的眸子相互襯托,整個人更加好看了。

  但是她笑不過三秒,馬上就俏眉微蹙,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腦袋。

  借用自己的一雙金瞳,陳默看得很清楚,蕭蘭蘭的體內有一股極強的寒氣,這股寒氣一直在她的體內來回亂竄,時不時就會衝擊她的腦袋。

  如此反覆,才讓蕭蘭蘭一直飽受頭風病的困擾。

  人年輕,膽子一定要大些。

  陳默見狀馬上盯著蕭蘭蘭說道:「蕭小姐,如果我沒猜錯,你的頭一定在痛,正好我會那麼一點巧妙的醫術,可以幫你治一治。」

  蕭蘭蘭今天已經見識了陳默獨領風騷的賭石本領,可她從沒聽說過,一個賭石高手竟然說自己會治病。

  而且手裡拿的這個葫蘆瓶,貌似是個……

  帶著疑惑,她馬上說道:「我沒病,只是昨晚上沒睡好,壓根不需要你幫我看病。」

  陳默也不磨嘰,繼續說道:「你這是老毛病,如果我沒猜錯,你這是娘胎里自帶的,是家族遺傳,如果再拖延下去,會有性命之憂。」

  蕭蘭蘭直接有些震驚了。

  她這個病,確實是家族遺傳,只是這種病是從她母親那一系帶出來的,她一直在撐著,從沒有告訴任何其他人,眼前這個陳默怎麼知道的。

  瞧著蕭蘭蘭露出疑惑,陳默只得隨意編了個謊說道:「我是神醫華佗這一支的嫡派傳人,繼承了華祖師的醫術,可以通過望聞問切看出你的問題。」

  蕭蘭蘭還是不信,作為蕭家大房一脈,眼下正被二房和三房聯合圍剿,她作為蕭家大房唯一的繼承人,絕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出任何的問題。

  蕭蘭蘭鐵了心要拒絕,但是陳默借用自己的一雙金瞳,發現蕭蘭蘭的頭風病已經即將達到頂點。

  如果再繼續拖延,她馬上會突發腦溢血重度昏迷。

  不管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陳默把花和新淘的葫蘆瓶放在后座上,手伸進兜里,直接把紫袍老道傳給他的九轉乾坤針拿了出來。

  蕭蘭蘭本想拒絕,但陳默已經拔出一枚銀針,噴了口唾沫後直接對準蕭蘭蘭頭頂一個穴位快速扎了下去。

  「陳默,你馬上給我住手。」蕭蘭蘭還沒來得及掙扎,頭頂一個位置就被陳默扎了根銀針。

  她剛想要呵斥陳默住手,陳默卻又提了枚銀針繼續扎在了她的頭上。

  而且陳默扎針時相當粗魯,竟然直接用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長這麼大,蕭蘭蘭連手都沒被哪個男人摸過,更別說如此近距離被一個陌生男人捏來捏去了。

  眼看著陳默又提了一枚銀針靠過來,蕭蘭蘭憤怒之下,下意識就抬起了右腳想要反抗,卻被陳默眼疾手快,同樣用腳給擋住了。

  她不死心,又下意識伸出左腳,結果左腳也被陳默給擋住了。

  「老實點,我速度很快。」

  「想讓我不動,你做夢。」

  蕭蘭蘭並不想坐以待斃,不但用力反抗,竟然還想要起身奪陳默手中的銀針。

  這還了得,萬一紮錯了豈不壞了大事,陳默想了想,直接一把重重地坐在了蕭蘭蘭的腿上,借用自己下半身的力氣死死地壓制住了蕭蘭蘭的反抗。

  倆人離得太近,磨合之間陳默健碩的身體不小心觸碰到了蕭蘭蘭飽滿的山峰,再加上蕭蘭蘭全身香氣撲鼻,陳默不小心就立刻起了反應。

  蕭蘭蘭沒想到,陳默不但勇敢地騎到了她的身上,竟然還如此肆無忌憚地故意耍流氓,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