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雄現在已經露出了一臉的震驚,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十幾個弟兄衝過去,連一分鐘都沒到竟然全給陳默干暈了。
而他連半根煙都沒抽完。
再瞧著陳默舉起棍子挨個削腦袋,龐雄真的害怕了。
等到陳默把兇狠的目光投過來,龐六再也撐不住了,他把菸頭扔掉後轉身撒腿就要跑。
陳默見了沒有追,反而拿起自己手中的棍子就朝著龐雄飛了過去。
「啊」的一聲慘叫,龐雄就被打翻在了地上,他掙扎著還想要爬起來跑路,結果陳默走了過去,直接大力一腳就踩在了龐雄的肩膀上。
這一下猶如千斤之力,龐雄竟然直接被踩得趴在地上無法動彈。
「好……好漢饒命……」
陳默沒有搭理龐雄的求情,只是冷冷地問道:「誰派你來的?」
事到如今,龐雄還在猶猶豫豫著不肯說,陳默見狀毫不客氣,直接舉起棍子就對著地上趴著的龐雄十分兇猛地砸了下去。
這一棍下去之後,龐雄馬上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等他忍著疼望過去,就看到自己右手第六根引以為傲的指頭,竟然被陳默一棍子給打碎了。
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啊……啊……」
龐老六腦門上直接疼的出了汗,陳默素來不喜歡磨嘰,他顧不得龐雄大喊大叫,就把右腳狠狠地對著龐老六血肉模糊的手指給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
龐雄沒想到,陳默竟然一棍子打斷了自己多餘的第六指,更沒想到陳默竟然還火上澆油猛踩他的斷指。
此刻他再也不敢有任何的保留,帶著痛苦哀嚎道:「陳老闆,是……是周文鵬花了一百萬找我來的。」
果然又是周文鵬,雖然已經預料到幕後的主使,但是陳默此刻的心裡還是露了九分不爽。
他想了想,從第一次賭石開始這個周文鵬就一直在找茬,這期間還慫恿馬志高砸店,甚至跟到雲城繼續搗亂。
最不要臉的是,這傢伙還下手偷料子,耍陰招欺負花姐。
這一樁樁一件件,已經讓周文鵬積累夠了挨打的資本。
是時候直接修理他了。
此刻,陳默蹲下來,露出可怕的目光,一把就抓住龐雄的衣領子說道:「周文鵬在哪裡?」
「他在……在……」
事到如今,這個龐雄還在吞吞吐吐不肯招,陳默見狀啪的一巴掌,直接兇狠地打在了龐雄的臉上。
「我說我說,周文鵬這會兒正在羅馬假日KTV里唱歌,他和我約定好了,等……等收拾了你就去那裡找他。」
「帶我去……」
龐雄不敢不從,忍著斷指的疼痛,他只得帶著陳默去了羅馬假日KTV。
這家KTV是周家的產業,在三樓最靠裡面的一個包間,就是周文鵬長期玩樂鬼混的地方。
陳默上去時,周文鵬正和兩個攢勁的學生妹吹笛子,瞧著門被突然撞開,他馬上提起褲子怒吼道:「麻痹的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陳默沒客氣,直接一腳就把龐雄給踹了進去,等把龐雄扔在地上,陳默就手持著棍子進了包間。
兩個學生妹身材很不錯,正一絲不掛地光著,瞧著有人進來,她們倆擦了擦嘴馬上就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陳默沒客氣,舉起棍棒砸爛桌子上的一碟啤酒瓶,就呵斥兩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馬上滾出去。
等人出去後,他就一邊踩著龐雄的腦袋,一邊在周文鵬旁邊坐了下來。
依舊是沒說話,只是獨自開了一瓶酒,當著周文鵬的面給咕咚咕咚喝進了肚子裡。
周文鵬本來是很惱怒的,這裡畢竟是他周家的地盤,分分鐘可以搖一個連出來,但是當他看到龐雄被砸爛的右手,臉上馬上就露出了一絲恐懼的表情。
「陳默,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陳默依舊喝酒,壓根不搭理周文鵬。
周文鵬咽了下口水,想著自己隨時有可能被毆,甚至會像龐雄那樣斷手斷腳,他就靈機一動說道:「這樣吧陳老闆,我外面存的有好酒,我給你拿兩瓶。」
周文鵬陪著笑,就想要站起身離開,結果陳默直接用手中的棍子把他重新壓坐在沙發上。
周文鵬見狀,只得再次坐下。
陳默則繼續喝酒,完全不搭理周文鵬。
最後周文鵬終於忍不住了,他覺得這是在自己的地盤,諒陳默單槍匹馬的也不敢輕易造次。
就故意清了清嗓子,帶著一絲生硬說道:「陳默,你是不是……」
該來的還是要來,周文鵬嘴巴里剛崩出來幾個字,陳默就放下酒杯直接重拳朝著他的右眼兇猛地打了過去。
「啊……啊……」
周文鵬直接被打得眼冒紅光,整個右眼就如被火燒掉一樣。
這還不算,趁著重拳擊打周文鵬,陳默還直接把自己的針灸帶給拿了出來,當著周文鵬和龐雄的面,陳默直接把一枚銀針重重地朝著周文鵬的小腹扎了過去。
當然他扎肚子並不是在給周文鵬治病,而是直接利用自己強大的氣道封閉了周文鵬的命門。
周文鵬這一刻以後,再也沒辦法找人幫他吹笛子了。
陳默這把夠狠的,先是斷了龐雄右手的第六指,又封了周文鵬的命門,讓這位周大少從此以後,再也沒辦法隨心所欲地進出隧道,算是從根上斷了周文鵬做男人的權利。
並且陳默在走時還撂下了一句話:「如果以後再敢找麻煩,那可就沒像今天這麼簡單。」
威脅完周文鵬和龐雄,陳默就回了家。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周文鵬和龐雄都沒有再過來挑釁滋事,甚至連個屁都沒有再放一個。
陳默也懶得多想,趁著這幾天的時間,他重新裝修升級了店面,又讓花姐招了幾個員工,最後還專門進了一批高性能高品質的水鋸和油鋸,只等著大幹一場。
結果他剛把一切準備就緒,還沒開始營業,就有人過來找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