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倆人繞著棺槨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任何有用的發現。
陳默只得暫時放棄,把目光集中在女屍身上盯了盯,他就扭頭看著柳冰說道:「冰冰,你說這女屍如此厲害,又長得和咱們很明顯不是一個種族,她到底是誰啊。」
柳冰想了想說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這個女屍和羌王余政應該沒關係,或者是紅蠍子找錯了墓。」
聽到柳冰說得很有道理,陳默點點頭就對著遠處的鄧老禪說道:「鄧老賊,滾過來。」
鄧老禪已經成了孤家寡人,手又被斷了一隻,再也沒了對抗的資本,聽到陳默讓他滾過去,他馬上忍著劇痛湊到了跟前。
陳默沒有任何憐憫,說道:「這墓你們怎麼找到的?」
鄧老禪忍住痛說道:「我們探測到這裡有一個巨大的空間,再加上這裡靠山臥水,確實是個不錯的風水寶地,就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挖通了大墓的入口,誰知道……」
看著滿地橫死的紅蠍子,還有那躺在棺材裡被制服的女屍,鄧老禪便忍不住整個身體劇烈顫抖了兩下。
他蹲在地上不敢再講話,生怕那女屍再從棺材裡跳出來。
而陳默也不想管這墓是誰的,現在他只想趕快找到可以逃生的出口。
想到這,他便帶著柳冰開始沿著整個大墓慢慢尋找起來。
兩個人一起找了半個小時,卻並未能在這座大墓里找到任何可以出去的路,最後只得又重新回到了棺槨旁。
柳冰也累了,靠著陳默一起坐下。
可能是意識到會被困死在這裡,柳冰這會兒萌生愛意,突然大膽地把頭靠在了陳默的肩上。
「默哥,你說我們會死嗎。」
陳默知道此次凶多吉少,但他還是故意哈哈笑著說道:「冰冰,咱們不會死的,你默哥我神勇無敵,一定會想辦法安全把你帶出去。」
柳冰突然就捂著嘴笑著說道:「人家說沒結過婚的人死了不能投胎,你說這是不是真的。」
陳默看了柳冰一眼,說道:「放心,如果真的出不去,在死之前我就把你娶了,正好這遍地都是精美的陪葬品,我給你多送幾個。」
陳默一邊調侃,一邊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還別說,這女屍的爪子可真毒啊,現在他整個上半身又痛又癢,如果不是柳冰一個女同志在這,他真的要脫光衣服趴在一塊石頭上打個運動。
現在他只得忍住。
同時怕柳冰看出他有問題,陳默隨手從地上抓起一塊玉琮就對著自己的肚子悄悄摩擦起來。
結果他摩擦時,發現這玉琮上竟然有一些奇形怪狀的符號。
陳默這一刻突然受到了啟發,他看著柳冰說道:「古代的王侯將相死了,一般都有記載其生平事跡的東西吧,你說這女屍陪葬了那麼多好東西,按理說怎麼著也得有個介紹吧。」
柳冰馬上點點頭說道:「是的,這個大墓建得如此豪華,又有那麼多陪葬品,說明這個墓主人身份肯定不簡單,咱們找找看,說不定會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得到這個啟發,陳默和柳冰馬上就在棺槨周圍仔細尋找起來,兩人很仔細地把棺槨周圍的陪葬品挨個找,果然在離棺槨五米遠的位置發現了一個精美的白玉壁。
雖然沉睡在了這裡幾千年,這白玉壁依然顯得乾淨潔白,且無任何的瑕疵。
而就在這個狀如盤子大小的玉壁上,卻刻了一些象形文字。
陳默不認得象形字,他小心翼翼地把白玉壁托起遞到了柳冰的手裡,耐心等了一會兒便盯著柳冰問道:「冰冰,這上面寫的什麼。」
柳冰也不完全認識,不過她確定這是一種很古老的象形文字。
好在她以前跟著師父李震岳研究過,仔細拿著反覆看了又看,柳冰便抬起頭對陳默說道:「默哥,這白玉壁的字我認不全,棺槨里躺的女屍好像名字叫雲娥。」聽到雲娥這個名字,陳默下意識就朝著躺在棺材裡的女屍看了一眼。
然後他感慨道:「這麼兇狠毒辣且殘暴的女屍,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好聽的一個名字,這找誰說理啊。」
陳默感慨完,又繼續問道:「這上面還說了什麼。」
柳冰真的不太熟,她又仔細研究半天,然後才突然臉紅著吞吞吐吐說道:「這上面說……說……」
眼瞧著柳冰突然結巴,陳默帶著疑惑繼續問道:「怎麼了冰冰,這上面又說了什麼?」
「這上面說雲娥是赤奴部落的首領,同時也是羌王余政的前女友,她因愛生恨喝藥自殺,死前說要用亡靈滅亡整個羌部落,後來余政便把她埋在了這裡,雖然給了她大量的陪葬,但是卻用最嚴厲的符咒封住了她。」
陳默本以為這個女屍和羌王余政無關,沒想到她竟然和余政關係如此密切。
帶著疑惑他繼續問道:「這上面有沒有說什麼可以出去的線索。」
「好像沒了……不過……」
「不過什麼……」
柳冰瞧著這白玉壁的另一邊看了看,她就突然皺眉說道:「這上面還提到了骷髏塔和白骨軍團。」
聽到柳冰這麼說,陳默心裏面馬上咯噔了一下。
骷髏塔他進去過,看來那用白骨堆成的骷髏塔,想必就是雲娥赤奴部落的人,只是他們怎麼被堆成了塔,還被人用玉笛子封了幾千年。
陳默一邊感慨,另一邊就把手中的玉笛子給舉了起來。
這麼個強大的玉笛子,難道是被人施了魔法?
這一刻,陳默突然想到,既然這玉笛子有靈性,還戰力如此強大,那有沒有可能給指一條生路出來。
想到這,陳默看了眼柳冰,兩人便不約而同地把目光一起看向了玉笛子。
時間寶貴,陳默讓柳冰立到一旁,他便拿著玉笛子在地上用力轉了個圈,想看看笛子停下來會指向哪裡。
詭異的是,笛子停下來後竟然指向了女屍的棺槨。
陳默怕不准,又拿著笛子在棺槨的另一側轉了一下,結果笛子還是指向了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