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要對一個人下手,兩種方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第一種:直接干。
但是這種辦法的情況是倒帶,所以不能用。
第二種:九曲十八彎的設陷阱,讓人明知是她乾的,就是沒證據,還被氣得吐血。
初箏是不太喜歡這種辦法。
太麻煩。
但是沒辦法。
做掉就倒帶。
只能選擇麻煩。
為了好人卡!
她可以的!
最近寧遙可以說是過得十分不順。
外家的事,讓女皇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
因此朝堂上的人,也會見風使舵。
偏偏最近還接連出事。
支持自己那方的人,不是被貶,就是突然要辭職。
寧遙在朝堂上提出的幾個建議,也因為實施不當,造成慘重後果,女皇大發雷霆。
「我是不是做得有點複雜了。」
初箏問屈統領。
屈統領在旁邊擦刀:「不這麼做,您這麼能將三皇女逼到這個地步。」
「我可以造反啊!」
噗!
屈統領手裡的刀掉在地上,他迅速去關門,關門之前,還往外看了看。
「殿下,您瘋了?」
「我要是做了女皇,要處置寧遙,不就一句話的事。」
哪兒用得著這麼費勁給她挖坑。
對嘛!
這才是正確的解決辦法。
最近她腦子在想什麼……好吧,想好人卡。
好人卡太黏人了,她現在都不想回去。
屈統領把她的刀撿起來,指著初箏:「造反是要被萬人唾罵的!!就算你坐上那個皇位,以後歷史上,還是會寫,你是造反謀逆得來的皇位。」
初箏指尖抵著刀,往旁邊推了推:「刀劍無眼。」
屈統領『啪』的一下,把刀拍在桌子上,桌子上茶杯都跟著抖了抖。
「你要造反,我是絕對不會跟你一起的!」她以後還要建功立業,怎麼能被扣上叛賊的帽子?絕不!!
身為女人,她是有骨氣的!!
初箏給自己倒杯茶:「造反不好,我們可以讓女皇退位。」
「殿下,請把們字去掉。」
初箏擱下茶杯,語氣幽幽的:「你覺得自己現在還能下船?」
「……」
屈統領無聲的叫。
屈統領發泄完,往椅子上一坐,給自己倒兩杯茶,兩口喝完。
杯子往桌子上大力放下。
「說,怎麼做!」
「很簡單,讓女皇寫退位詔書就行。」
簡單?
哪裡簡單了?
退位詔書您當是什麼!!
屈統領跟初箏掰扯。
「殿下,女皇現在一點退位的意思都沒有,您覺得這個計劃哪裡可行了?」
「可行不可行不重要,重要的是,女皇她選命還是選皇位。」
「好,我們先不說這個。」屈統領道:「就算您拿到退位詔書,底下的朝臣們服嗎?信嗎?」
初箏很是自信:「這個我來解決。」
「……」
一個禁衛軍統領,一個當朝大皇女。
在皇宮統領休息的房間裡,就謀劃完造反的整個行動。
屈統領:「……」
狗屁的計劃!
根本沒有!
「殿下,天都快黑了,您還不走嗎?」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被人下逐客令,初箏才慢騰騰的站起來。
什麼統領!
有沒有禮貌!
我可是皇女!
竟然這麼跟我說話!
砍你頭信不信!!
初箏往桌子上拍了幾張銀票,大有一副『大爺我嫖完會給錢』的架勢。
屈統領:「……」
就算你給我錢……不要白不要。
-
初箏回到紫微宮。
不出意外,晏歌在宮門翹首以盼,可能是何止怕他累著,給擺了一張椅子。
晏歌就坐在椅子上,腦袋一點一點的打瞌睡。
聽見宮門處有動靜,晏歌迷迷糊糊的抬起頭。
他揉下眼睛。
「殿下。」
晏歌起身奔了過來。
初箏有種崽放學出來,投奔媽媽的感覺。
初箏把腦子裡那奇奇怪怪的念頭甩開,接住晏歌:「慢點。」
「殿下,想你了。」
「……」
不黑化的晏歌,就是一個粘人精,還是那種天真無邪的類型。
果然還是黑化好啊。
初箏給自己默哀幾秒,扶著他往裡面走:「吃了嗎?」
「沒有,等殿下。」晏歌和她說著今天自己幹了什麼,給她做了什麼好吃的。
初箏聽著,不出聲也不打斷他。
晏歌偶爾會撒嬌讓她回應,初箏就懶洋洋的應一聲。
然後……
然後就全忘了。
鬼知道他說了些什麼。
入夜,初箏躺在床上,晏歌在旁邊折騰一會兒,見初箏不理自己,直接蹭了過來,將她抱住,好像很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他大概是怕……
自己不幫他報仇吧。
-
初箏比之前更忙,每天都要出去找大臣聊天。
寧遙知道初箏的動靜,但是她每次等初箏離開後去問,那些大臣不是說沒什麼事,就是避而不見。
溫梧似乎猜出什麼,叫初箏去他宮裡一趟。
等初箏出來,手裡就多了一份名單。
一份聽命於溫家的名單。
朝中局勢發展得有些詭異。
女皇陛下除掉初箏和溫家的願望更加強烈。
「屈統領。」
「陛下。」屈統領恭恭敬敬的叫一聲。
女皇撐著額頭:「你跟了朕多少年?」
屈統領心底有些打鼓:「回陛下,臣跟了您快十五年了。」
女皇呢喃一聲:「十五年……」她嘆口氣,語氣像是話家常:「時間這麼久了,有你在,朕也放心。」
屈統領:「……」
您還是別放心吧,我已經叛變了。
女皇又道:「時間到了,不得不服老。最近朝中的人不太安分,你覺得,朕是不是該立個儲君替朕分擔分擔?」
屈統領一驚:「臣不敢妄議。」
女皇恕他無罪:「朕讓你說。」
屈統領躊躇,您知道,您的女兒打算夥同你的禁衛軍,造你的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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