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7章 網紅頭牌(33)

  傅遲覺得有些好笑。【記住本站域名】

  他現在怎麼就能接受得這麼坦然了呢?

  看見她維護自己,自己不覺得丟臉,反而覺得高興。

  他真是瘋了……

  「不高興?」初箏見傅遲不說話,問他一句。

  「沒有。」傅遲道:「你在我身邊,我就很高興。」

  外人怎麼說,都不會影響到他。

  初箏往下面混亂看去,聲音不輕不重的道:「我會在的。」

  會場人聲嘈雜,傅遲並沒聽見。

  傅遲有些疑惑:「他怎麼忽然摔了。」

  初箏語氣冷淡:「這麼大個人,走路都不會,得學學。」

  傅遲:「……」

  當時這個男孩子在他們後面,傅遲雖然覺得他摔得有些奇怪,可也沒有懷疑的地方。

  等那邊的工作人員將男孩子帶走,初箏才帶著傅遲下去。

  第一排都是明星,傅遲和初箏的位置在第二排。

  會場裡的人漸漸多起來,四周陸陸續續坐了人。

  「那就是傅遲?」

  「是吧……」

  「真好看啊。」

  「去打個招呼?」

  有人過來打招呼,傅遲禮貌疏離的應著,初箏就懶得應付這些人,她又不混這個圈子。

  「聽說傅遲是他老婆一手捧起來的。」

  「吃軟飯啊?」

  「他長得那麼帥,不管誰捧,都得紅吧。」

  「她老婆很有錢……」

  初箏回頭,看說話的那兩人一眼。

  兩人說得正起勁,忽的覺得有些冷,一抬眸就對上初箏的視線。

  被正主抓到,兩人神色一窘,慌張的移開視線。

  -

  頒獎典禮七點半開始。

  會場差不多人已經齊了。

  主持人和現場準備就緒,典禮正式開始。

  大大小小的獎項加起來,也不算少,傅遲的頒獎在最後,初箏靠在傅遲身上昏昏欲睡。

  「我去下洗手間。」傅遲在初箏耳邊低聲道。

  「我陪你。」

  「不用了,我很快回來。」傅遲笑一下,起身從旁邊離開。

  初箏靠著椅子,後面一個女孩子突然拍了她一下:「小姐姐。」

  初箏回頭看她。

  那女孩子笑容燦爛:「能不能給我簽個名?」

  初箏:「??」

  我紅了嗎?

  「咳咳……」女孩子似有些不好意思:「方便的話,可以讓驚鶴尋也給我簽個名嗎?」

  女孩子雙手合十,滿眼的小星星都是期待。

  初箏:「……」

  找我要簽名是假,要傅遲的才是真的吧!

  「他不一定簽。」初箏道:「你可以自己問他。」

  傅遲很少簽名。

  這跟她可沒關係,是他自己的習慣。

  「求你啦,我好喜歡你們的。」女孩子扁著嘴:「你們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一對了。」

  就算你誇我……

  「我幫你問下。」

  「小姐姐你真好。」女孩子立即在身上掏出個小本子遞過來。

  初箏粗略一翻,前面全是簽名……

  這是集郵嗎?

  嗡嗡嗡——

  來電人顯示美美。

  她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麼?

  「餵。」

  初箏壓低聲音接電話。

  此時台上正放著音樂,有些吵。

  初箏好一會兒才聽清,她放下手機,將小本子還給後面的女孩子,匆匆離開。

  「誒小姐姐……」

  -

  後台。

  不少工作人員圍在這裡,還有兩個人拿著相機在拍,一看就是狗仔。

  傅遲長身玉立,在這群人中格外顯眼。

  「初箏。」美美在外圍,見她過來,趕緊跑過來:「那個女的說你老公非禮她,正鬧呢。」

  美美後進場,沒有和初箏撞上,但是她知道初箏也來了。

  她過來上洗手間,正好碰上,所以立即給她打了電話。

  人群里,有一個女生,一隻手捂著要往下掉的禮服,一隻手掩面哭泣,一副被人欺負的樣子。

  這裡靠近洗手間,旁邊又是一個角落,相對比較偏僻。

  初箏給吳法和吳天發一條簡訊。

  收了手機,這才從人群外進去。

  傅遲見她,表情微微難看,低下頭和她解釋:「我沒有,她突然攔著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就開始叫。」

  他從洗手間出來,這個女人就站在外面。

  攔著他不讓他走,還動手動腳。

  傅遲為避開她,不得不往後退。

  然後這女人突然就開始叫,還自己扯壞身上的禮服,正好有工作人員路過。

  這裡沒有監控,女生一口咬定自己非禮她。

  女生形容不整,再哭得梨花帶雨,總會讓人傾向於她。

  「嗯。」初箏握著他的手,看向那個哭得傷心的女生:「你說他非禮你?」

  女生瞄一眼初箏,哽咽道:「就是他,我沒想到……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非禮你哪兒了?」

  「他……」女生傷心委屈,不好意思說的樣子:「你們是不是人,他非禮我,變態,還要讓我說,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女生捂著禮服哭得傷心,立即引起一些男人的同情心。

  「沒看出來,他竟然是這種人……」

  「長得這麼好看,還幹這種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衣冠禽獸就是用來形容這種人。」

  四周工作人員低聲議論。

  「你不說他非禮你哪兒了,我怎麼幫你做主?」初箏語氣冷淡。

  女生一口咬定:「他就是非禮我!」

  初箏:「你有證據嗎?」

  「這還不是證據?」女生指著自己的禮服:「我還能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嗎?」

  這話一出,四周的人又覺得有道理。

  女人的名聲不管在什麼年代,都是極其重要。

  初箏不咸不淡的掃她一眼:「禮服有可能是你自己扯壞的,你說他非禮就是非禮你?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不是你誣陷他?」

  「我是女生……」

  「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先勾引他,勾引不成,反過來污衊他?」初箏眉宇間冷意漸起:「沒有證據的事,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是嗎?」

  女生抬頭看向初箏,可能是被初箏說中,眼神有些慌。

  僅對視一秒,就將視線移開。

  她抖著手指,指著初箏:「你……你胡說什麼,你是他老婆,你當然幫著他說。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兒,怎麼會做這種事?」

  「他長的好看。」初箏理直氣壯。

  「……」

  四周圍觀群眾有點懵。

  這和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你們……你們……」女生指著初箏和傅遲,宛如受了天大冤屈一般,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是不是今天要我以死證清白?」

  初箏做個請的手勢。

  女生:「……」

  不過是誇張的說法,她哪裡敢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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