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你這是怎麼了?」
江玉玉進鎮,遇見幾個同村婦女,見她這模樣,紛紛上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嘴裡說著關心的話,但暗地裡的諷刺,江玉玉聽得明白。
「沒什麼。」
江玉玉臉都腫了,比之前更瘦更黑,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不想和這些人碰上。
但這些同村不肯放過她,拉著她一陣寒暄。
「你丈夫對你好不好?」
「我聽說是個傻子。」
「他恐怕不能那什麼吧?」
「哎,說這個幹什麼……」
江玉玉握緊雙手,垂著頭,擋住眼底的憤恨。
「對了,玉玉,你還不知道吧,你娘被你哥打得差點沒命,那慘的哦……」
江玉玉覺得楊翠翠是活該,她才懶得管。
「我還有事,先走了。」
江玉玉擠開她們,迅速離開。
江玉玉跑出一段距離,確定沒人跟上來,才靠著牆喘氣。
她歇口氣,正準備走,餘光掃到牆上的貼著的尋人告示。
江玉玉越看越眼熟。
這人……
「雲來城……秋家?」
江玉玉呢喃一聲,目光落在下面的賞金上,她一把將告示撕下來。
-
雲來城,秋府。
「夫人。」下人匆匆進門:「剛才門口來了個女人,說是有秋涯的消息。」
貴妃椅上的女人睜開眼,緩緩出聲:「這麼長時間,多少人來府上說有秋涯的消息,哪個是真的。」
「不是,夫人,我覺得這次是真的,她說的都和秋涯對得上。」下人道。
女人皺眉:「當真?」
「當真。」
「她說了些什麼?」
下人趕緊匯報一遍。
「傻了?」
「是的。她是這麼說的。」
「……」女人沉默幾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派人去看看,如果真的是他,你明白怎麼做。」
「是。」
女人又叫住他:「那報信的人被人瞧見沒?」
「沒有。」下人道:「夫人放心,那女人剛來就撞上我,沒人看見。」
「別讓她再說話了。」女人眼底閃過一縷狠厲。
這個消息只要不傳到秋老爺那裡,秋涯就永遠也別想再回來。
-
「累死老子了,一會兒除了吃飯,誰也別叫我。」
「我腰酸背痛……」
「梁哥,你問問初箏小姐,我們到底哪裡得罪她了?」
「……」
梁哥也腰酸背痛。
「你們找誰?」
院子外站著幾個人,此時正往院子裡面張望。
梁漢帶著人從地里回來,與這幾個人碰上。
對方回頭,先是愣了下,隨後十分有禮貌的詢問:「請問這裡可是有一位叫秋涯的公子?」
「……」梁漢打量對方幾眼:「你們是?」
「我們是秋涯公子的家裡人派來的。」
「家人?」秋府的人?
之前梁漢問初箏小姐,要不要通知秋府的人,初箏小姐不讓。
怎麼秋府的人找來了?
初箏帶著秋涯回來,秋府的人已經坐在院子裡。
「幹什麼的?」
「秋府的人。」梁漢小聲道。
對方也站了起來,有些激動的看著初箏後面的人:「大少爺。」
大少爺很怕他們,往後面躲。
對方表情跟著一變:「大少爺,您這是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秋運啊?」
我還春運呢。
初箏攔住試圖靠近秋涯的人。
秋府的人找上門來。
是做掉好呢!
還是做掉好呢!
保護我方好人卡!
初箏冷著眉眼:「他不記得你們。」
「……」秋運擔憂焦急寫在臉上:「少爺怎麼會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對他……」
初箏截斷秋運準備甩的鍋:「他是你家少爺?」
「是是是……這就是我們家大少爺。」秋運連連點頭:「我不會認錯,我們找大少爺好久了。」
秋運可能也覺得剛才自己衝動了點。
拱手彎了彎腰:「敢問姑娘,大少爺,怎麼會和姑娘在一塊?」
這院子看著不大,可裡面的東西都不差。
當然,來之前,秋運已經打聽過一番。
這女子的事跡他都所有了解。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帶秋涯離開。
「我撿了他。」
「這樣啊。這位姑娘,這確實我們秋府的少爺。大少爺不知道為何變成這樣,我們這好不容易找到,還希望姑娘讓我們帶大少爺回去,秋府定會有厚謝。」
初箏視線冷冰冰的打量他:「你是他什麼人?」
秋運本不想回答,可是對上初箏的視線,秋運莫名的一寒。
「我……我是秋府的管家。」
「管家?」初箏道:「你家少爺失蹤,你一個管家來接,他的家人呢?」
管家可是繼母的人。
秋運帶的那幾個人,人高馬大,眼神兇狠。
怎麼看都是來滅口的。
秋運應答如流:「夫人身體不好,不宜長途跋涉。老爺在外做生意,還沒回來。」
「哦。」初箏冷漠臉:「你家大少爺失蹤,你家老爺還有心思做生意,看來他並不怎麼得寵嘛,我怎麼知道,你把他帶走後,會怎麼對待他。」
秋運:「……」
秋運將準備好的金子拿出來。
「姑娘,你收留我們少爺這麼長時間,這些金子你拿著,要是不滿意,我回去後,再給你送來,秋府不會虧待你。」
秋運著重秋府兩個字。
希望初箏明白,她面對的是秋府,不要再多管閒事。
「人……」初箏故意頓了下:「我是不會還給你的,送客。」
梁漢等人立即上前送客。
凶神惡煞的土匪,對上人高馬大的家丁。
「這是我們秋府的少爺,你憑什麼扣著他!」秋運急急的道。
秋運不覺得初箏不知道秋府是什麼樣的存在。
他本以為帶走秋涯,是件很容易的事。
沒想到……
對方竟不放人。
她就算有點來路不明的錢,和秋府比起來,那就是大巫見小巫,沒有可比性。
和秋府作對,就是找死。
「憑我覺得你們要殺他滅口。」初箏直白的點破:「想要人,叫能做主的來。」
初箏那兩個字,踩中秋運痛楚,聲調都拔高不少:「你胡說八道!」
初箏不起波瀾的眸子,緩緩看過去,櫻色的唇瓣微啟:「我胡說八道你激動什麼,惱羞成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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