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跌跌撞撞的跑出院子。
「你等等!」
余蘇從後面追上她。
小妖身體發抖,眼底滿是驚懼:「還……還想怎樣?你們後悔了?」
余蘇拉著她,塞了個小袋子在她手裡:「大佬讓我給你的,你自己找安全的地方吸收吧,內丹很快就會重新凝聚出來的,大佬要你內丹肯定有用,她是個好妖怪。」
余蘇說完就回了院子。
小妖摸著袋子裡的東西……內丹?
還不止一顆?
有些茫然的看向那座四合院。
-
初箏將內丹給尋隱,尋隱倒有些意外。
拇指大小的內丹,圓潤有光澤,在尋隱白皙的指尖滾動,光芒穿過,宛若透明。
尋隱緩慢的握住:「看來你還是在乎我多一點。」
初箏:「……」
好人卡什麼毛病?
「沒什麼事了吧?」
尋隱斜躺到美人榻上,繁複華麗的衣裳將他襯得驚艷絕色,宛如走錯時空的美人。
「你不問問我,要這個做什麼嗎?」尋隱尾音故意拖長,墨瞳深處藏著惡意,猶如一個等著獵物踏進自己陷阱的獵人。
「你想要的,我自然會給你弄來。」
初箏感覺到對面的人,似乎被定格下來。
空氣里靜得針落可聞。
不知道過了多久,尋隱的聲音響起:「那我要離開這裡,你怎麼不答應我呢?」
「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
我踏馬放了你,你不就跑了嗎?能一樣嗎?!
「沒什麼事,我走了。」初箏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因為沒得討論。
尋隱這次倒很好說話的樣子,點了下頭:「小妖你可以常來看看我,我一個人在這裡很無聊的。」
「哦。」
-
而另一邊丟失妖的李小魚,氣得砸了不少東西。
李嚴謹慎的勸:「大小姐,您身體還沒好全,別動怒……」
「好不容易找到那麼一隻夢妖,竟然被人弄走了,啊?」李小魚抓著東西往李嚴身上砸:「你怎麼辦事的?」
李嚴不敢躲,被尖銳的擺件砸到額頭,鮮血順著臉頰往下流淌。
「對不起大小姐。」
李嚴也沒想到,都到他們的地盤上,妖還會被截走。
「誰幹的?到底是誰幹的!!」接二連三的事,讓李小魚情緒有些失控。
李嚴不知道。
他們的人消失了。
現場只留下一輛車,監控里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就好像是,那輛車開到那裡。
然後車裡的人,憑空消失一般。
「大小姐,我們還要執行之前的計劃嗎?」
「……怎麼執行?」李小魚沒好氣的道:「你以為我那個妹妹那麼好對付?」
李小魚覺得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李家二小姐。
當然就算不是,李小魚也要剷除她。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她怎麼知道怎麼辦。
-
初箏發現最近外面總有人鬼鬼祟祟。
之前偶爾還能瞧見一兩隻妖,現在附近乾淨得像是被人清理過一般。
外面這群人不是別人。
正是找老魯的獵妖師聯盟的人。
春夏街都是這樣的四合院,找起來很麻煩。
而且他們沒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初箏避免和他們起正面衝突。
上?
上什麼上。
聯盟那麼多人,打得贏嗎?
她打完一波還有一波,麻煩不麻煩。
上次那群人是闖進來了,這次還沒發現她,當然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藏好自己的好人卡
這群人鬼鬼祟祟的搜尋幾天,沒有找到異常之處後,便散了。
李小魚估計忙著競選的事,也沒時間找初箏麻煩。
王者號不知道在憋什麼壞,初箏已經好幾天都沒接到任務。
就連後面的好人卡都安安靜靜。
這小日子過得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但是……
不知道從哪天晚上起,初箏夢裡總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
月光照著窗柩。
床上的人倏地睜開眼,蹭的一下坐起來。
初箏拉扯下衣服,身上有些燥熱。
腦海里不斷浮現夢裡的畫面,清晰又真實,好像真的經歷過一般。
初箏坐了會兒,躺回去。
靜下心入睡。
可是只要她睡著,夢裡就會出現尋隱,與她糾纏曖昧的畫面。
一天如此。
兩天如此。
三天如此……
初箏覺得自己沒那麼無聊,整天想這些事。
所以……
她往牆的那邊看去。
後面就是尋隱住的祠堂。
「大佬你在看什麼?」余蘇見初箏走神,小心的問一句:「我跟您說話呢,您聽見了嗎?」
「什麼?」初箏回神。
「就……就之前你讓我打聽的事啊。」余蘇回答:「我聽說最近李家要在山水莊園舉辦宴會,是李家當家的壽辰。」
初箏讓他盯著李家那邊,有什麼消息給她匯報。
余蘇就很盡職的盯著李家,這一有消息就過來匯報了。
「嗯。」初箏應一聲,她垂下頭,問余蘇:「上次那隻妖,是什麼妖?」
上次?
余蘇腦中閃過一道影子。
「夢、夢妖吧……她是這麼說的,不過我沒見過這種妖。」余蘇表示自己見識短,這個世界上的妖,品種太多。
「誒,大佬你幹什麼去啊!!」
-
尋隱躺在搖椅上,雙眸輕闔,搖椅吱呀的輕搖,時光仿佛在他身上停駐。
砰!
尋隱睜開眼,瞧著從門外進來的金髮小姑娘。
唇角忍不住上揚,墨瞳里的惡意流轉。
「小妖,你好生沒有禮貌,這是第幾次闖進來了?」
初箏大步走過去,撐住搖椅的椅背。
搖椅的吱呀聲消失。
初箏彎腰與尋隱對視:「你對我做了什麼?」
面如冠玉的美貌男子眉峰輕揚,墨瞳中紅光微閃,如黑夜裡的一點亮光,襯得他越發俊美。
「夢裡的畫面不好嗎?」尋隱聲音含笑,他微微起身,靠在初箏耳邊低語:「與我纏綿,不是你想要的嗎?」
初箏一把將他按回去。
尋隱雙手一攤,變現出自己很是無辜的樣子,可是他眉梢眼角的笑,都帶著侵略性的惡意。
「我就在這裡。」他道:「觸手可及,小妖,解開這個,你就能和我……」
他微微揚眉,給了初箏一個自行領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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