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遇錦呈祥(38)

  初箏和肖澤的關係不難查。

  畢竟當初公司里鬧得沸沸揚揚,楊父很快就拿到資料。

  交往過的男女朋友這個結果,倒是讓楊父微微驚訝。

  肖澤和自己的兒子比起來,楊父肯定是選擇自己的兒子。

  肖澤接到辭退消息,有些不明所以。

  他跑去找楊嘉俊。

  楊嘉俊也不知道,這事是楊父親自下的命令。

  「爸,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辭退肖澤?」

  肖澤這個人有能力,幫了他不少。

  加上之前在輝煌會所,共患難的情義,楊嘉俊還是有點良心。

  「不辭退肖澤,難道辭退你?!」楊父看見他就沒好氣:「我警告你楊嘉俊,以後你給我老老實實在公司待著,再敢跟著你那群狐朋狗友去外面招搖,老子打斷你的腿。」

  楊嘉俊莫名其妙被罵一頓。

  離開辦公室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來問肖澤為什麼被辭退的啊!

  -

  肖澤被楊氏集團辭退。

  不僅僅是辭退,楊氏集團還封了他進入別的公司的機會。

  這是要將他趕盡殺絕。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楊氏集團。

  「阿澤,你別喝了。」

  寧靜在酒吧將人拽出來。

  「工作沒了,可以再找啊。」寧靜道:「你還年輕,怕什麼?」

  「呵呵,找?怎麼找?有楊氏集團放話,現在誰敢聘我?」

  寧靜皺眉:「你怎麼得罪楊氏集團了?」

  「我也想知道,我怎麼得罪楊氏集團了。」肖澤呢喃一聲。

  肖澤目光一抬,似乎看見了什麼。

  他推開寧靜,往那邊跑過去。

  「初箏!」肖澤攔住初箏的去路:「是你……是你乾的,對不對?」

  楊嘉俊那段時間不管做什麼都出問題,可是他被辭退後,楊嘉俊那邊就好了。

  初箏雙手插兜,霓虹燈光從她臉上掃過,森森冷意:「拉開他。」

  初箏身後的保鏢上前,將肖澤架開。

  「錦初箏你怎麼那麼惡毒!!」

  肖澤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阿澤,阿澤……」寧靜上前護著肖澤。

  她有些古怪的往門口看去,一段時間不見,這個女人越發不一樣了。

  明明曾經樣樣不如她。

  如今卻變得遙不可攀。

  -

  初箏找到被沈四明拉著喝酒的言遇。

  「寶寶。」

  言遇似乎喝多了,見她來了,一把抱住她。

  一個大男人,此時委屈巴巴的靠著她。

  沈四明:「……」

  雞皮疙瘩掉一地。

  他往那邊看一眼,男人生得俊美,即便是此時表情有些不合他大男人的身份,可是有那麼一張臉,也完全無法讓人生出反感來。

  他要是個女人,估計也得喜歡他。

  初箏拍拍言遇的背:「喝多了?」

  言遇摟著她:「你喜歡我嗎?」

  「喜歡。」

  「真的嗎?」

  「嗯。」自己的好人卡不喜歡能怎麼辦。

  言遇撅起嘴:「那你親親我。」

  初箏才不知道矜持和害羞是什麼,毫不客氣的親下去,旁邊的沈單身狗氣得拍著桌子:「你們兩個夠了!!」

  考慮一下他這個單身狗的感受!

  這狗糧他不吃!

  天天吃他都要吐了!

  他要換口味!

  初箏把喝醉的言遇帶回公寓。

  言遇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目光有些發直的盯著初箏,初箏走到哪兒他視線就移到哪兒。

  初箏拿毛巾過來給他洗臉擦手。

  「寶寶……」

  言遇口乾舌燥,他舔了舔唇,伸手拉開自己的領帶。

  他嘴角微微上揚,醉意朦朧的眸子裡滿是誘惑:「寶寶,我好甜的,你要嘗嘗嗎?」

  初箏哪裡經得起誘惑。

  但是言遇喝醉了,雖然還有點意識,可惜壓根就不行,整個人都是軟的。

  「寶寶……」

  言遇要哭了。

  「它不乖。」

  「……」初箏拿被子蓋住他:「別鬧了,睡覺。」

  「可是寶寶還沒有嘗到我的味道。」言遇聲音委屈:「我甜不甜?」

  「甜。」

  「你騙人。」

  「我沒有。」你才是個小騙子!!!

  「它壞掉了。」言遇更加委屈。

  初箏哄他:「沒壞,乖,睡一覺就好了。」

  小東西喝醉酒怎麼這麼鬧騰啊!

  言遇鬧騰得厲害,初箏好不容易才讓他安靜下來。

  但是他睜著一雙醉意朦朧的眼,用手描摹初箏的臉,像得到新玩具的小朋友,滿心的歡喜。

  初箏拉開他的手,俯身親了親他:「言遇。」

  「寶寶?」言遇歪下頭,柔軟的頭髮順著他動作滑落,落在初箏手背上。

  初箏頓時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不要摸。」

  言遇晃下腦袋,可越晃越暈,看上去可愛極了。

  「頭髮……不給……你摸……是我寶寶的。」不給摸不給別人摸,寶寶要生氣,要藏起來。

  言遇往被子裡面縮。

  初箏按著他。

  「我是誰?」你還有幾個寶寶啊?

  「你是……寶寶。」言遇沖初箏笑,那笑容很是乾淨純澈。

  「所以我能不能摸?」

  「唔……」

  言遇似乎被難住了。

  好一會兒才道:「你是寶寶……寶寶可以摸。」

  初箏哄著言遇摸完頭髮,這才想起正事。

  「言遇,我是不是好人?」

  言遇眨巴下眼:「是啊,寶寶最好了。」

  說完吧唧一口親在初箏臉上。

  初箏:「……」

  -

  言遇第二天起來頭疼得厲害。

  他躺了會兒,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表情微微有些變化。

  昨天晚上幹什麼了?

  言遇完全想不起來。

  言遇洗漱好出去,初箏在客廳里看新聞,他直接坐過去:「寶寶,昨天晚上我做什麼了?」

  「多了。」初箏漫不經心的道。

  「嗯?」

  初箏摸出手機給他:「自己看。」看看你昨天晚上都幹了些什麼沙雕事!

  言遇:「??」

  手機有密碼鎖,言遇遞迴去,初箏當著他的面解鎖,密碼和他手機密碼是一樣的。

  言遇看她一眼,心情忍不住愉悅起來。

  然而很快言遇就愉悅不起來。

  言遇手忙腳亂的按掉手機,扔燙手山芋的扔到沙發上,耳根子都紅了。

  「我……我去上班了。」

  言遇拿上東西,快速出門。

  他昨天晚上都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是他嗎?

  言遇覺得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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