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現在知道有錢的好處了吧?!】王者號時刻不忘記職責,給初箏普及有錢為所欲為的理念。【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初箏理都不想理它。
順著初箏給的路線,監控很快就查到那輛車。
可是在路過幾條街道後,車子再次拐入監控死角,消失不見。
他們把那附近的監控查了個遍,也沒找到那輛車。
言遇如今不能參與,所以沈四明讓初箏先帶言遇離開,等他查到有用的消息,立即告訴他,順便還派了兩個人保護他。
誰知道兇手還會不會喪心病狂的對言遇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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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查到最後,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氣得沈四明跳腳。
周文被帶回警局,沈四明親自去審。
然而周文的說法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在對於他如何殘疾的問題上,陷入沉默中,一直不肯開口。
沈四明讓人去把以前常豐工廠的人叫回來問。
周文怎麼出的事,工廠里的人都說不清。
這些人被問話後,剛出門就被徐特助給截了。
徐特助雖然也沒問出周文是怎麼出的事故,但是他問出另外一件事。
「錦總,有人說,周文和常豐工廠的老闆娘關係曖昧,有一次還被老闆撞見,兩人吵了起來。」
「老闆一怒之下,弄殘了周文?」然後繼續報社?
徐特助搖頭:「這就不知道了,確實沒人看見周文是怎麼出的事。」
「那個老闆找到了嗎?」
「沒呢。」徐特助道:「這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他親戚都說,自從廠子倒閉後,他就沒出現過,家裡的人也找過,還報過案,沒什麼結果。」
老闆和老闆娘都成為失蹤人口。
而最大的嫌疑人周文,曾經和老闆娘關係曖昧。
「去查一下那輛車,找到人。」
「好的錦總。」
徐特助去查之前那輛車,官方那邊正加緊對周文的調查。
周文作案的可能性很低,畢竟他是個殘疾,但是周文身邊的人極有可能。
初箏手裡已經有一份周文詳盡的資料。
周文念到高中畢業,因為家裡供不起他念大學,所以在熟人的介紹下,進了常豐工廠。
周文父親早就死了,母親沒什么正經工作,經常打好幾份工,維持兩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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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沒有證據,不能一直押著周文。
周文被放出來,他母親推著他上樓,臉上愁容慘澹:「這都什麼事啊,這些人簡直是有病,你都需要別人照顧,他們卻說你殺人,你說可笑不可笑?」
「媽,我沒事。」
周文長相斯文,帶著一副眼鏡,很有讀書人的氣質。
周文當時成績名列前茅,如果繼續讀書,說不定現在已經是個社會精英。
「都是媽媽的錯。」周母說著說著就哽咽起來:「當年如果不是媽媽突然生病,你也不會放棄學業,也就不會有今天這些事。」
「媽,不關你的事。」周文拍拍周母的手背:「別哭了,一會兒鄰居看,還以為兒子欺負您呢。」
周母趕緊擦了擦眼淚,開門進去。
剛進屋,周母就發現不對勁,客廳里有人。
客廳窗簾拉著,他們從門口,只能看見兩道人影,一個站著,一個坐在沙發上。
周母『啪』的一下打開燈。
站著的那人西裝革履,態度恭敬。
坐著的是個小姑娘,年紀瞧著不大。
她姿勢隨意的靠著沙發,破舊的環境,因為她的出現,仿佛都有了質的升華。
「你們是什麼人?」周母警惕下意識的去摸包里的手機,準備報警。
「周女士,打擾了。」站著的那個人禮貌的道:「我們錦總有點事需要問周文先生。」
「你們擅闖我們家。」問事情需要闖別人家?周母將周文護在後面:「你們這是犯法!」
徐特助似有些無奈的笑笑,抬手打了個響指,走廊上忽的出現好幾個保鏢。
周母和周文被分開。
「媽!」
周文去抓周母,被保鏢擋開,將他推進屋裡。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兒子!」
「媽……你們放開我媽!」
初箏手裡把玩著一個機械玩具,對那邊仿佛上演著生死訣別的兩人視若無睹。
周文被按在輪椅上,動彈不得。
周母被人帶著,按在初箏對面的沙發上。
初箏將手中的玩具放到茶几上,抬眸看上對面明顯露出驚懼的周母。
她手指鬆開玩具,往後一靠:「周文,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回答好了,你和你母親都會沒事。」
周文目眥欲裂:「你想問什麼?」
初箏看著他,一字一頓的問:「稻草人的兇手是誰。」
周文眸子有瞬間的放空,隨後憤怒的大吼:「我怎麼知道,我說了,我不是兇手,我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纏著我不放?!」
初箏示意後面的保鏢。
保鏢抽出一把刀,逼近周母。
周母嚇得開始哆嗦。
周文想從輪椅上掙扎著起來,被無情的按回去:「你們放開我母親,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自然不是什麼好人。」初箏神情冷漠:「我就算殺了你母親,也沒人會知道是我乾的。所以,周文先生,還請你配合一下,告訴我,兇手是誰。」
不找到兇手,好人卡整天都不對勁。
都不能友好的親親抱抱了,她很苦惱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周文赤紅著雙眼,目光緊緊的盯著周母,生怕那把刀,落在周母身上。
保鏢忽的用力,周母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痕。
「啊……」
周母驚叫一聲。
初箏豎起食指,放在唇邊,保鏢立即捂著周母的嘴,驚叫聲變成唔唔的掙扎聲。
「不要傷害我母親!住手!!」
「告訴我,兇手是誰。」
客廳里的光線明明柔和溫暖,可是落在那個女生那張沒有絲毫波瀾的臉上,無端的透著涼意。
「是我是我行了吧!放了我母親!」周文大叫著承認:「都是我乾的,放了她,放了她!!」
「你乾的?」初箏視線落在他雙腿上,語氣冷淡:「看來是傷口不夠深。」
初箏示意保鏢繼續。
周文直接從輪椅上摔下去:「住手!住手,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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