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扭曲得越發嚴重,葉書良看著那邊突兀的出現幾個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白色的祭司服緩緩展開,顛倒眾生的容貌,聖潔的氣質,讓四周的景色都為他褪色。
當真是神仙玉骨,天人之姿。
葉書良望著那邊,很是意外:「祭司大人!」他怎麼會突然來葉家?
不過轉瞬,葉書良心底就有了計策。
「祭司大人,此女乃暗魔法師,茂陵城屠城一案,就是她所為。」
葉書良和原主經歷的那般,將她推上茂陵城屠城案的兇手。
不過不同的是,劇情里葉書良是和世人這麼說,此次卻是和神殿祭司。
初箏回眸,靈跡負手站在離她兩米遠的地方,沒有焦距的眸光落在虛空里。
光芒落在他身上,在他四周鍍上一層暖光。
好人卡真好看。
「葉家主。」他薄唇輕啟,聲音輕而淡,似來自天邊的仙音:「暗魔法師多年未曾出現,你怎麼確定她是暗魔法師?」
葉書良眉頭一擰。
這話……怎麼不太對?
葉書良一時間沒想明白,但也由不得他慢慢想。
「祭司大人,您是光系魔法師,對暗魔法應當十分敏感,您瞧瞧她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靈跡象徵性的望向初箏,緩緩出聲:「我並沒有在她身上感覺到暗魔法,葉家主可是弄錯了?」
靈跡語氣很輕,可是任誰都聽得出來,他語氣里的不容置喙。
葉書良:「!!」
怎麼會弄錯?
這人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她身上的暗魔法……
不對!她身上的暗魔法怎麼感覺不到了?
葉書良被這個認知嚇一跳,震驚又古怪的看向初箏。
初箏平靜的回視他,那清雅淡然的模樣,宛如勝券在握的女王殿下。
靈跡繼續道:「葉家主,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帶她離開了。」
葉書良剛才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此刻得到證實。
祭司大人到葉家來……是為了她?
葉書良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他問:「敢問祭司大人和……她是什麼關係?」
「葉家主,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九曲在旁邊提醒。
葉書良卻指著庭院裡的疾風豹:「她帶著這些魔獸,傷我這麼多人,祭司大人,我難道不應該討要一個說法?」
靈跡掃一眼四周的疾風豹,心底也有些奇怪,她怎麼把這些疾風豹弄進來的。
他心底嘆口氣,緩緩出聲:「這件事神殿會處理,葉家主有什麼意見嗎?」
神殿……他能和神殿作對嗎?
葉書良不能。
葉書良隱忍下來:「沒有。」
靈跡頷首,上前將初箏從椅子上拉起來,輕聲安撫她:「沒事了,跟我回去。」
初箏:「!!」
不是!
誰說我要走了?
你哪隻眼睛看見有事的是我啊!
不過眨眼的功夫,庭院裡就只剩下躺在地上的葉家人。
葉書良一雙眸子猶如淬了毒,死死的盯著初箏坐過的那把椅子。
這到底怎麼回事……她是怎麼活下來的?她體內的暗魔法怎麼會消失?
葉書良不覺得初箏能收斂暗元素到一點都不剩,畢竟那樣的能力,即便是葉書良都做不到。
然而初箏並不是收斂起來,她只是利用銀線屏蔽掉了。
普通人都是用感知。
所以完全感知不到。
靈跡能發現,是因為他能『看』見,初箏調整一下,靈跡一樣看不見。
不過作為她的好人卡,初箏賦予他這樣的特權。
初箏眼前不過一晃,人已經站在清風殿正殿。
「初箏你沒事吧。」富煜小公子奔過來,滿臉的緊張:「嚇死我了。」
初箏看他一眼:「你告訴他的?」
富煜被初箏的眼神看得發懵,他做錯了嗎?不告訴祭司大人,誰能去救你啊!我這是怕你出事,怎麼還凶他!
靈跡:「你們先下去。」
「主人,這些疾風豹……」九曲看著已經開始滿殿亂逛的疾風豹,為難不已。
「先帶下去安置。」
九曲無奈,將疾風豹帶出去,順便拉著有些委屈的富煜,拖出正殿,關上正殿的門。
殿內倏的安靜下來。
兩人面對面站著,初箏肆意的看著他,靈跡看不見,可能感覺到她的注視。
他抿下唇瓣:「為何要得罪葉家?」
初箏不答反問:「你不問問我,他說的是真是假?」
靈跡沉默片刻,語氣格外的認真:「我既然與你在一起,就要信你,護你。」
靈跡心底很清楚,茂陵城的事和她脫不了關係。
那裡有她的氣息。
可是他現在除了給她打掩護,還能怎樣?
初箏回到剛才的問題上:「不是我得罪葉家,是葉家得罪了我。」
有仇不報非君子。
更何況葉書良那個狗東西還把她扔在萬人坑裡!
想過她睜開眼看見那血淋淋場面的心理陰影嗎?
「葉家怎麼得罪你了?」靈跡眉心微蹙。
「富煜不是給你講過。」那些小事就不用告訴好人卡了。
靈跡聽出初箏的敷衍。
可是她不說,他也不能逼她。
靈跡握著初箏肩膀,叮囑道:「葉家水深,答應我,不要再貿然招惹葉家。」
靈跡格外認真,初箏那句憑什麼咽回去。
「哦。」不當著你的面招惹唄。
靈跡將她擁進懷裡:「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你先保護好你自己吧。
初箏的吐槽被靈跡的親吻堵回去,不然又是車禍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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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靠著靈跡,靈跡指尖拂過她嘴角,有些依依不捨的親了親:「疾風豹你怎麼弄進來的?」
「有錢啊。」
王八蛋說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靈跡沉默下,繼續問:「我聽說你還打了皇室的長公主?」
她可真的是什麼人都敢打。
靈跡想到自己也被打過的事,心情更是複雜。
她是真的什麼人都敢打。
「……」
富煜是不是傻?
這種事也說!
初箏理直氣壯不起來,眸光轉向靈跡,直接往他身上一撲。
她撲得突然,靈跡沒站穩,兩人摔在地上。
繁複的祭司服層層散開。
初箏壓在他身上,在他出聲前,吻住他的唇,輾轉反側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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