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日常敗家回來,在王者號念叨總結她敗家如何如何不對中,煩躁的開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有完沒完?我都給你敗家了,你還念?」
【小姐姐,我們要文明要有素質,不是你這樣威脅著別人敗家的!!】
她剛才幹了什麼?
她竟然威脅人家!?
這是正確的敗家姿勢嗎?
誰教你的!
「錢花出去就成,你要求怎麼那麼多。」
事逼。
【……】王者號暗自咆哮撓地,默念即便服務準則:【小姐姐你還想不想回去?】
「你能讓我回去了?」
【請你好好敗家,回去不是夢。】不要再暴力解決問題了!!
「呵呵。」
【……】氣死它了。
【警報:好人卡黑化中,請宿主注意!】
王者號的聲音突然變了。
初箏:「……」
一人一系統沉默著。
半分鐘後,初箏往房間裡面看去,洗手間有輕微的聲音。
初箏扔下手裡亂七八糟的東西,飛奔過去,一腳踹開洗手間的門。
血腥味從裡面飄出來。
初箏看見雪白的福寶躺在浴缸里,而楚霧就坐在浴缸裡面,手裡拿著一把手術刀。
楚霧聽見聲音,側目看過來。
如墨的眸子裡,像是熄滅星光的星空,壓抑著陰沉。
對上他的視線,毛骨悚然的感覺便油然而生。
襯衣袖子挽到臂彎,露出雪白的皓腕,修長如玉竹般的手指上沾著貓毛和血。
畫面黑暗頹廢,刺激著人的感官。
白色的襯衣上,濺了兩滴血跡。
如盛開在白雪上的紅蓮。
將他的俊美的面容襯得妖冶詭異起來。
男人眉宇間染著幾分戾氣,用陌生的眼神看著初箏,似不滿被人打擾。
初箏微微吸口氣。
好人卡在幹什麼!!
她一個箭步上前,在楚霧反應之前,一個手刀劈下去。
初箏接住倒下去的楚霧。
輕拍胸口,小臉繃得無比嚴肅。
嚇、嚇死我了。
初箏將楚霧抱出來,清理乾淨他手上的血,抱回臥室。
最後想了想,直接將他綁在床上。
弄好這些,初箏回到浴室。
福寶雪白的毛髮染著血,毫無動靜的躺在浴缸里。
初箏檢查一下,發現福寶只是暈過去,還有氣。
看在這身毛的份上……
初箏將它送去寵物醫院。
醫生檢查後告訴她,福寶腿上被劃了一條口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剮蹭出來的。
血雖然流得多,但沒什麼大礙。
不過還是要留在醫院。
初箏沒時間照顧它,將福寶留院觀察。
為了方便醫生好好照顧它,初箏直接將寵物醫院給買了。
醫生:「……」
騷操作嚇壞了醫院的所有工作人員。
眾人看福寶的眼神,頓時就變得不一樣起來。
為一隻寵物,就直接買下寵物醫院。
要不要這麼敗家?
-
初箏沒有回家,而是先去新南醫院。
我對他那麼好,怎麼會突然黑化。
肯定是他接觸到什麼人,帶壞了他!
「老闆,您怎麼來了?」
新南醫院如今嫣然成為各大醫院中的網紅,慕名而來的病人,每天都能排成長隊。
李民航現在可是大忙人一個。
不過初箏這個大老闆過來,李民航怎麼都得抽出時間親自陪著。
「最近楚霧都和哪些人接觸過。」
「院長?」
李民航心底直犯嘀咕:難道是院長劈腿,被老闆發現了嗎?
「沒有啊。」李民航心思轉彎,立即道:「院長每天除了工作,上下班都很準時。」
「病人呢?」
「院長最近的病人只有兩個。」難不成院長劈腿對象是他的病人?
不對啊……
院長的病人都是男的啊。
總不能出櫃吧?!
李民航越想越驚恐。
初箏讓李民航把病歷拿給她看。
病歷上看不出什麼問題,初箏按照病歷上的房號找過去。
第一個病人是個少年,車禍腿受傷,初箏在外面觀察一會兒,沒發現異常。
第二個病人是個中年男人,做活的時候從工地上摔下來,現在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但總體來說,也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你想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嗎?」
熟悉的聲音從初箏左側響起。
少年倚在旁邊,燦金的碎發微微低垂,擋住他的一隻眼睛。
他唇角微翹,語氣似感嘆,又似遺憾:「人類就是這麼脆弱,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就會走上絕路。」
初箏餘光掃過四周。
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完全無視他們。
初箏冰冷的視線盯著他:「你對他做了什麼?」
少年歪下頭:「初箏,我是你的導師,你怎麼能懷疑我?」
「你對他做了什麼?」
少年笑一下。
他揮手。
四周的場景陡然轉換。
依然是在醫院,楚霧的辦公室。
他正低頭翻著病歷,房門忽然被人撞開,一個穿著病服的男人闖進來。
楚霧抬眸,眸色冷淡:「你找誰?」
末了,似有點疑惑的看著進來的人。
「救命,救命!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救我!」
病人看見楚霧,直接喊救命。
楚霧皺眉。
後面有醫護人員衝進來。
病人看見那些人,情緒更是激動。
「你們不要過來!」
「你們都該死!」
幾個醫護人員,竟然奈何不了一個病人,辦公室里被弄得亂七八糟。
楚霧明顯有些不悅。
他起身將病人制服,醫護人員鬆口氣。
「院長,對不起,這是精神科的病人,他突然跑了上來。」
楚霧語氣冷淡:「帶回去吧。」
醫護人員上前,七手八腳的將病人按住。
就在他們交接的時候,初箏看見有一縷黑氣,滲進楚霧身體。
畫面又是一換。
人來人往的機場。
還是剛才那個病人,不過他臉上有鬍子,帶著一頂鴨舌帽,低著頭,如果不是此刻的上帝視覺,初箏可能也不會注意。
男人在人群中穿梭,似在尋找什麼。
忽的,他眼前一亮。
迅速朝著那邊過去。
楚霧和一群人坐在椅子上候機,旁邊的人不時和他討論兩句,楚霧表現得冷淡。
男人在旁邊徘徊,見楚霧對面的人離開,立即過去坐下。
他也不做什麼,就坐在那裡,拿出手機開始玩兒。
但是在看不見的地方,有黑色的霧氣,絲絲縷縷的浸進楚霧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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