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記住本站域名】」
負責人忽的聽見楚霧說這麼一句,後面的話卡殼。
他覺得氣氛有點不對,乾笑兩聲:「原來認識啊,那我……就先走了,你們聊你們聊。」
負責人趕緊溜。
別墅瞬間安靜下來,他們甚至能聽見別墅外面,風吹過樹木的聲音。
楚霧朝著裡面走。
他並沒有看初箏,而是直接上了樓。
「你想拿回屬於你的一起嗎?」
女生清冽的聲音,忽的在耳邊炸開。
楚霧踩著台階的步伐微微一頓。
拿回屬於他的一切……
還有什麼是屬於他的?
楚霧修長的手握住扶梯,微微側身,睨著她:「你又想玩兒什麼把戲?」
「我可以幫你。」初箏面色冷肅:「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都可以?」楚霧鬆開扶梯,徹底轉過身,面對著初箏:「你當真是守護天使?」
「嗯。」
「你說你認錯人了?」
「嗯。」認錯人的是原主,不是我。
「那麼……」楚霧語調微微拖長,眉梢輕揚,讓他的眸子看上去更加神秘浩瀚,宛如凝視星辰宇宙:「你現在怎麼知道自己認錯人了?」
「……」我又不能告訴你,換了個人。
初箏理直氣壯:「我就是知道。」
「你連個理由都說不出來,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的翅膀呢?」
「……」
不提翅膀,你還是我的好人卡。
「我比較特別。」初箏一臉嚴肅:「我不長翅膀。」
「你的翅膀被人剜掉了吧?」楚霧毫不留情的踩初箏的雷區:「誰幹的?褚戊?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或者說……是你們的詭計?」
這是結合他所知的,能想到原因。
要麼是她和褚戊鬧翻。
要麼就是她和褚戊聯合起來,還想對付他。
楚霧繼續道:「以前別人看不見你,但是現在誰都能看見你,是因為你失去翅膀的原因?」
翅膀翅膀翅膀……
褚戊那個狗東西!
好氣。
楚霧覺得對面的女孩突然變得凶起來。
雖然她面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可她周身的氣勢變了。
惹怒她了?
楚霧心底冷笑,這是被自己說中,惱羞成怒吧?
「你就不能相信我?」
「不能。」楚霧回過頭,繼續往樓上走:「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他只知道,這麼多年裡,她一直幫著褚戊。
他要如何去相信她……是自己是守護天使這種荒謬的說法?
楚霧站在樓上,垂眸看著她:「換成是你,經歷過我這些事,你會相信嗎?」
初箏:「……」
初箏默默的想了片刻。
我相信個大頭鬼!
要是我遇見那必須做掉!
竟然認錯人!這樣的守護天使不做掉要來何用……
完了。
好人卡完全不相信我,怎麼辦?
初箏琢磨一會兒,眼前忽的一亮——不然我把他搞失憶吧!完美!
【……小姐姐我求求你,不要走這種亂七八糟的歪路子好嗎?我們真的只是一個正經的敗家系統,不是什麼暴力拆家系統!】
搞失憶是什麼鬼啊?
小姐姐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就算好人卡失憶了,那要是記起來了?好人卡不得恨死你?
小姐姐喪心病狂起來簡直不能忍。
初箏躍躍欲試。
王者號咆哮著讓她停止這麼危險的想法,碎碎叨叨的和她說搞失憶的危害。
楚霧抱著東西下來。
初箏攔住他,將鑰匙交給他:「這房子你可以繼續住。」
「不用。」楚霧拒絕。
初箏不由分說的將鑰匙放進他抱著的東西裡面。
「不要就扔了。」
反正她也沒打算來這裡住。
鬧鬼啊!
嚇人得很。
初箏先楚霧一步離開。
楚霧:「……」
-
楚霧看著桌子上的鑰匙出神,那棟別墅其實不用鑰匙,他刷臉就可以進去。
自從那天之後,他眼前總是閃過那個女生的樣子。
以前他也見過她,可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很奇怪。
想到她的時候,心跳總是不由自主的加快。
「叩叩。」
敲門聲響起。
楚霧將鑰匙放進抽屜:「進。」
「楚醫生,今天病人特別多,有個病人需要你處理一下。」
「嗯。」
楚霧其實沒什麼病人,頂多給他安排個護士都能處理好的病人。
上次能處理初箏那樣的傷,都是因為學校學生食物中毒,又是大晚上,好些醫生都還沒趕過來,就楚霧一個能處理那樣傷口的醫生。
楚霧從手術室出來,已經是晚上。
他有些累的揉了揉脖子,剛回到辦公室沒多久,護士就急匆匆的跑來告訴他,病人突然不行了。
病人推進手術室搶救,不過半個小時就沒了。
他手術很成功,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
-
初箏到醫院的時候,楚霧被人拉扯著,額頭上不知被誰砸出血,鮮紅的血順著他臉頰流下,從下巴滴落,染紅白大褂。
他站在混亂中,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你這個庸醫,我家老公就這麼沒了,嗚嗚嗚。」
「你還我兒子啊。」
「我弟弟這麼年輕,死在你手裡,你讓我們這一家人怎麼活啊。」
四周圍觀的人,對著這裡指指點點。
「死人了?」
「聽說那個醫生已經很多年沒有做過手術。」
「真的假的?這不是害人嗎?」
「可不是嘛。」
「幸好我沒碰上這樣的醫生。」
「哎喲,造孽喲……」
「你還我弟弟的命來!」病人的哥哥一邊罵一邊揚手,眼看就要落在楚霧臉上,卻被一隻手截住。
病人哥哥被截住,憤怒的想抽回手,卻發現那隻手的力氣異常大。
「你把他的臉打出問題,你賠得起嗎?」
「你誰啊?」病人哥哥惱怒的瞪向手的主人:「他害死我弟弟,我打他一巴掌怎麼了?那是一條命,一條命啊!!」
初箏甩開病人哥哥的手,強行站到裡面,將楚霧護在身後。
女生看著嬌小,然而她臉上的冷漠和疏離,竟然讓人不敢隨便靠近她。
「他醫死人,就得負責,得為我弟弟償命。」病人哥哥憤怒又激動。
初箏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刀,拿著刀刃,將把柄遞給對方:「償命?好啊,你殺一個給我看看。」
四周頓時一陣抽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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