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放學別走(11)

  別說買會所,初箏就是進會所,找會所的老闆就花了不少時間。

  等她聯繫上老闆,又是一陣扯皮。

  不過對於初箏這種,不要收益,只買個老闆當,而且她還是未成年,無法直接將這間會所劃到名下。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錢。

  老闆最後同意交易。

  老闆看著帳戶里的餘額,直咂舌。

  許……

  他們這個市倒是有個姓許的豪門。

  可他記得許家全是帶把的,沒有女兒。

  這姑娘瞧著面生,從沒見過……

  不過像老闆這種見慣天南地北的有錢人,也許是別的地方來的土豪呢?

  瞧這齣手大方,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

  初箏雖然買了會所,但並沒有找到紀城。

  不知道是不是趁她買會所的時候走了。

  沒找到人,初箏立即打道回府,她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不是,你就把好人卡扔下了?】

  「不然呢?我又不知道他在哪兒。」初箏十分平靜。

  【萬一好人卡遇見危險怎麼辦!你怎麼能這樣,小姐姐,要努力做好人啊!】

  「一天不做沒事,反正他死不了。」

  【……】

  初箏果斷又堅決的拒絕王者號找好人卡的提議。

  回家的時候許父許母都不在,許盛輝房間有玩遊戲的聲音。

  她將東西放回房間,拿衣服洗漱。

  前後也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初箏出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放在床上的袋子被翻過,手機也不見了。

  初箏走出房間,看向許盛輝的房間。

  她過去敲門。

  許盛輝遊戲聲開得很大,仿佛沒聽見她敲門似的。

  初箏後退兩步,抬腳就踹。

  老房子的門不結實,初箏沒踹兩下就開了。

  「許初箏你幹什麼!」許盛輝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

  初箏站在門口,冷著臉伸出手:「東西。」

  「什麼東西,你有病啊!給我出去!」許盛輝坐在電腦桌前,反身瞪著她。

  小小年紀,滿臉的戾氣。

  「手機。」

  「手機?你開什麼玩笑,你哪裡來的手機?」許盛輝一點也不心虛,甚至是洋洋得意:「許初箏你再不出去我就和爸媽說了!」

  「許初箏你站在弟弟門口乾什麼?」

  說時遲那時快,許母和許父同時回來。

  見她站在許盛輝門口,立即出聲,但也沒多想,嘴裡還吩咐她:「去給我們做點吃的。」

  「爸,媽。」許盛輝立即揚聲告狀:「我剛才在許初箏房間看見好些衣服,她肯定偷你們的錢了!」

  許盛輝不認識那些牌子,但也看得出衣服好壞。

  許母聽許盛輝這麼一說,臉色頓時一變:「什麼?偷錢?」

  「對啊!」許盛輝沖初箏惡劣的笑:「不信你們去她房間看。」

  許母當即衝進初箏房間。

  片刻後拿著衣服出來,又跑到自己放錢的地方翻找。

  可能是真的少了錢,許母鐵青著臉,雙眸噴火:「死丫頭,你現在都學會偷錢了?」

  許父接過看了幾眼,也沉下臉:「賠錢貨你膽子大了啊,竟然敢偷家裡的錢!」

  許父和許母跟唱二人轉似的。

  聽得初箏十分不耐煩。

  她冷著臉走進許盛輝房間,腳一勾,當著許父許母的面將門甩上。

  許父許母一愣。

  片刻後聽見許盛輝慘叫聲從裡面傳出來。

  兩人臉色頓時大變,同時撲向房門。

  房門明明鎖壞了,可他們怎麼都推不開。

  「許初箏你幹什麼!」

  「你在裡面做什麼,開門!!」

  「賠錢貨,你給老子開門!」

  「兒子!你怎麼了!!輝輝,輝輝……死丫頭你敢傷害你弟弟,我要你賠命,開門,開門!!」

  許盛輝叫得那叫一個慘,聽得許父許母心都揪起來了。

  許父許母一邊咒罵一邊砸門。

  看著不怎麼結實的門,此時變得異常結實,許父一個大男人都砸不開。

  十分鐘後。

  初箏拉開門,手裡拿著她的手機,一縷銀光從空氣里閃過,隱進初箏袖間。

  許父一個箭步上前,揚手就要扇初箏。

  「你個賠錢貨……」

  砰!

  許父一腦門撞到門板上。

  初箏安靜的立在門後,清冷的氣質在她四周流轉,房間裡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

  「走路小心。」她繃著小臉,十分嚴肅。

  好像剛才突然關門的人不是她。

  「輝輝!」

  許母看見躺在地上的許盛輝,顧不上初箏,直接推開許父沖了進去,焦急的叫著自己寶貝兒子。

  許父捂著撞得暈眩的腦袋,心底怒火那叫一個旺盛。

  這個賠錢貨竟然敢還手!

  這些天沒時間收拾她,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不成!

  「老許,老許,你快來看兒子。」許母大叫,像是被嚇到了。

  許父一聽自己寶貝兒子出事,捂著額頭大步走進去。

  初箏走出房間,神情冷漠的站在房門看著這一家子。

  許初箏從來就不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這個家裡,只有許父許母和許盛輝。

  可悲又可憐。

  初箏環著胸,出聲道:「沒死,放心。」

  「賠錢貨!」許父大怒,轉身衝過來:「你竟然把你弟弟打成這個樣子,你是人嗎?」

  初箏避開許父的巴掌,一腳踹到他腰間。

  許父常年抽菸喝酒,熬夜打牌,看上去壯實,實則沒什麼力量。

  被初箏踹一下,直接栽倒在地上。

  初箏在許父反應過來之前,進了房間。

  許父在外面罵得整棟樓都聽見了,最後因為許盛輝的傷,兩夫妻罵罵咧咧的送去醫院。

  初箏等他們走了,也收拾東西離開這裡。

  住在這裡真的是糟心。

  初箏第二天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套公寓,拎包入住的那種。

  許父許母可能忙著照顧許盛輝,沒時間來找她茬。

  許盛輝的傷不重,頂多是疼了點。

  許父許母那緊張得更要掛了一樣,初箏也很無語。

  以前許初箏真的是命懸一線,也沒見他們有半點著急。

  這就是多二兩肉的特權嗎?

  真是可怕。

  -

  周一開學。

  鑑於初箏請過全班同學吃東西的行為,她去學校,倒沒有人明目張胆的討論她。

  紀城遲到兩節課,進教室似乎也很困,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覺。

  初箏拿著手機看貼吧上的那個爆料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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