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個狗東西!
就不能讓我喘口氣嗎?
【小姐姐,敗家刻不容緩!我們不能懈怠!努力敗家是我們的信念!是我們的人生價值觀!】
我沒有那種信念。
我!沒!有!
【現在可以有,小姐姐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初箏奉送給王者號一個冷漠臉。
我為所欲為起來,自己都害怕。
【……】
你牛你有理咯!
反正完不成任務就倒帶!哼!
-
盛廷因為初箏的事,這幾日心情都糟糕透了。
他想不明白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怎麼幾日不見,就變得那麼厲害……
「廷哥,馬上就到時間了。」
盛廷扯了扯領帶,嗯了一聲。
他在車裡坐一會兒,等手錶上的指針指向八點的時候,推開車門下去。
娛樂會所人聲鼎沸。
盛廷帶著人進去,避開人群,乘坐專用電梯,抵達比較安靜的樓層。
「盛先生。」樓梯口有人候著,見他出來,十分禮貌叫一聲。
「你們老大把地點選在這裡,膽子可真大。」盛廷旁邊的人語氣不算好的出聲。
那人笑了下:「俗話說,大隱隱於市。」
「出什麼問題誰負責?」
「只要盛先生這邊保密工作沒問題,我們這邊就不會出問題。」
「那可說不準。」
兩人你來我往,盛廷抬了抬手,說話的那人冷哼一聲,不再接茬。
「盛先生這邊請。」
盛廷和對方談得不錯,雙方很快就確定交易時間。
「廷哥,我去開車……」
盛廷望著進去的方向:「你們先走。」
「廷哥?」
盛廷揮手讓他們先走,他往裡面走去。
-
初箏從人群中穿過,走廊里頓時安靜不少。
她面前忽的一暗。
男人高大的身形擋住她的去路:「箏兒。」
「……」我還假兒呢!誰是你的箏兒,亂喊什麼!
「你來這裡做什麼?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男人一連串的問題劈頭蓋臉的砸下來。
初箏抬眸,冰冷的眸子直勾勾的對上他:「那我該去什麼地方?你準備好的籠子?」
「箏兒你跟我回去。」盛廷的話不容抗拒。
他上手就要拽初箏。
今天必須將她帶回去。
初箏磨了磨牙,看來上次打得不夠疼。
「先生,請您不要騷擾我們家小姐。」
初箏和盛廷中間立即被人插開,人高馬大的保鏢將初箏擋在後面。
初箏看一眼後面洗手間。
「讓開!」盛廷渾身都透著戾氣,近日來積壓的怒火,完全被激發出來。
「先生……」
盛廷抬腳踢向最近的一個保鏢。
保鏢雖然受過訓練,但並不是盛廷的對手。
但盛廷被人纏著,沒注意到初箏,初箏不知從哪兒拿了個滅火罐,乾淨利索的將人敲暈。
保鏢:「……」
初箏踹一腳盛廷。
「抬進去。」初箏讓人將盛廷抬進後面的洗手間,還把他給扒乾淨,扔進廁所。
初箏讓保鏢去拿東西來把門給封死。
保鏢:「……」
僱主是個狠人。
「噗……」
保鏢一走,最後面的一格就響起一聲輕笑,很是爽朗愉悅。
隔間門被推開,黑風衣的少年從裡面步出。
風衣的袖子微微挽起,雙手插在褲兜里,風衣被撥到身後,露出他修長又筆直的雙腿。
少年有一張格外明艷的臉。
就是明艷,那種直擊人心的漂亮。
他往哪兒一站,洗手間似乎都蹭蹭的往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少年噙著淺笑,眉眼也是彎彎的,給人十分無害的感覺。
初箏視線在他身上轉一圈,便收回來。
「小妹妹,這可是男廁。」少年似笑非笑的出聲:「你是不是走錯了。」
「外面貼了女生不能進?」初箏一本正經的反駁。
少年挑眉:「這是常識,還是說,小妹妹其實有什麼怪癖?」
「關你什麼事。」
少年從那頭走過來,他走得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紅毯上,走出璀璨生輝的光芒來。
少年站在洗手台,從兜里抽出手,放在水龍頭下。
修長又白皙的雙手浸在水中,來回洗了洗。
他收回手,自動感應的水龍頭斷水,洗手間恢復安靜。
少年抽了旁邊的紙擦手。
他手腕上帶著一塊表,從造型上看就是價值不菲。
將紙巾揉成一團,隨手一拋,準確的拋進垃圾桶後,少年沖初箏笑一下:「你把盛廷扔在這裡,不怕他報復你?」
初箏打量他幾眼:「你認識他?」
少年將手插回兜里,往初箏扔人的那個隔間看一眼:「認識,怎麼不認識。」
末了,他稍微一頓,往初箏那邊傾了傾身:「盛家的人,如雷貫耳呢。」
「不怕。」
少年似乎愣了下,轉而才反應過來,初箏是在回答他上面一個問題。
他張了張唇,還沒出聲,洗手間的燈忽的滅了。
整個洗手間陷入一片黑暗中。
初箏還沒拿出手機,身體忽然就被人抱住。
初箏用巧勁將人掀開,壓在洗手台上:「找死?」
手底下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是壓著他的手,感覺到對方在發抖。
初箏:「???」
初箏摸出手機,按量手機屏幕,往洗手台上的人看去。
少年精緻明艷的臉上毫無血色,眉眼間似還帶著幾分稚氣,睫羽輕顫。
他在害怕?
少年眸子緊緊的閉著,像是要呼吸不過來一般。
初箏:「……」
剛才不是挺意氣風發來著嗎?
怎麼滅個燈,就跟要了命似的。
初箏鬆開他,少年立即抱著她胳膊,初箏有些奇怪的看著他抱著自己胳膊的手。
初箏半晌才出聲:「放開。」
少年跟沒聽見似的,緊緊的拉著她胳膊。
洗手間的燈閃爍兩下,亮了起來。
少年睜開眼,胸口極快的起伏兩下。
看清自己抱著初箏的姿勢,如受到驚嚇一般迅速後退。
他表情有些古怪,須臾聲音微微嘶啞:「抱歉。」
少年眸子裡漾著幾分戾氣,讓那張明艷的臉看上去多了凌厲感。
蒼白的臉上漸漸恢復血色,呼吸也恢復正常。
他低下頭,看一眼手腕上的表,餘光掃過初箏,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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