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眾人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整個車子突然飛了起來,接著就是失重感,側翻著砸在地上。【Google搜索】
所有人都朝著一個方向摔去。
初箏:「……」
狗東西!
活著不好嗎?
要湊上來找死!
遠處冰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地面蔓延過來。
初箏冷著臉,鬆開陸然,直接踹開車門,動作利索的跳出車子,一腳踩在冰棱邊緣。
冰棱忽的停止蔓延。
天地萬籟俱寂。
女生傲然而立,氣勢凌人,無人敢逾越她一步。
清冷的眸光靜靜的看著冰棱蔓延過來的方向,她腳尖碾了碾冰面。
整片冰棱開始崩裂,咔嚓咔嚓的蔓延向遠方。
嘩啦——
冰棱從地面凌空而起,所有尖銳的一方,對準某個方向,唰的一下射出去。
冰棱穿透貨櫃。
「吼!」
喪屍憤怒的聲音,從貨櫃後面響起。
高大的喪屍跳到貨櫃上,身體上扎著無數的冰棱,它伸手將冰棱拽出來。
灰色的瞳仁里,仿若閃著怨毒的光芒。
「吼!」喪屍沖初箏怒吼。
初箏:「……」
吼什麼吼!
就你會叫?
初箏揚手,喪屍後退一步,然而它並沒有發現危險,微微弓起身體,準備發起攻擊。
它要撕碎這個人!
噗嗤——
冰棱從後方穿透喪屍的腦袋。
空氣里不時有銀色的流光划過,仿佛將這裡布置成了天羅地網。
初箏手掌向上,喪屍屍體開始湮滅,一枚晶核從粉末中飛出,落進她手心裡。
晶核通體冰藍,比現在那些白色的晶核要大一圈,顏色也十分漂亮。
晶核開始變化了……
初箏拿著晶核,轉身去翻車的地方。
「看著我幹什麼?」
勇哥和寶哥從車裡爬出來,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你……」勇哥咽了咽口水:「到底什麼異能?」
即便是他,對上剛才那隻喪屍,他也並不覺得自己有勝算。
可這個女生,幾乎沒做什麼,就將那隻喪屍解決了。
她的異能到底是什麼?
初箏小臉嚴肅:「我沒有異能。」
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我說得不夠真誠嗎?
初箏掃一眼車子:「把他們弄出來。」
勇哥:「……」
寶哥:「……」
-
陸然本就有傷,這下身上又多了幾個口子,看上去跟個血人似的。
「初箏小姐,這喪屍……」
「先離開這裡。」
勇哥看看四周:「我去找車。」
他們運氣好,找到一輛卡車,裡面還裝著他們之前發現的武器。
離開港口,眾人才鬆一口氣。
剛才那隻喪屍太恐怖了。
今天的經歷,他們估計永生難忘。
不僅僅是因為喪屍,還有初箏給他們的震撼。
【小姐姐,你不給他止血嗎?】好人卡都要失血過多掛了啊!!
初箏看一眼猶如血人的好人卡,略嫌棄,並理直氣壯的回覆王者號:「忘了。」
【……這能忘嗎?這是你的好人卡,你不好好保護他,你就要倒帶重來的知道不!】
初箏:「……」
倒帶你大爺!
【所以小姐姐,請你好好做一個好人,好人真的不是這樣做的!你這簡直比禽獸還不如。】好人卡黑化它一點都不奇怪。
-
陸然是被熱醒的。
他撐著身子坐起來,身上的毯子滑落。
他捏著毛茸茸,至少幾斤重的毯子:「……」
哪個白痴啊?
這麼熱的天氣,給他蓋毯子?
陸然環顧下自己躺的地方,全是裝武器的箱子,有的已經打開,他就躺在兩個並排的箱子上。
車廂就像一個蒸籠,更別說還有毯子加持。
陸然將毯子扔下去。
他怎麼在這裡?
陸然想了會兒。
想起在地下室的事。
他又遇見那個女人了。
陸然心底頓時糾結起來,為什麼每次自己狼狽不堪的時候,都能遇見她?她是不是故意的?!
嘶……
陸然抬手揉了揉眉心,腦中像是有針扎一般,疼得又出了一身冷汗。
吱呀——
車門被打開,初箏跳上車:「醒了。」
陸然下意識的抬手,想壓下帽子,然而落了空。
餘光瞥到手腕。
精緻的腕錶襯得他手腕白皙。
這哪兒來的?
「這個?」
初箏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我給的。」
我給的!
不是我送的……
陸然內心有點複雜,好端端的給他這個做什麼?
他有些不自在的收回手,低下頭往旁邊偏了偏,聰明的轉移話題:「我在哪兒啊?」
「車上。」
「……」他當然知道在車上!「去哪兒?」
「回基地。」初箏找個地方坐下。
陸然心底咯噔一下,各種不好的預感,開始蹭蹭的往上冒。
陸然目光接觸到身上的衣服,好像不是自己之前穿的……
「我衣服誰換的?」她不會脫了自己衣服吧?!
初箏不是很確定:「易笑吧。」
陸然眉心跳了跳,沒有聽見自己以為的答案,心底本該鬆口氣,可他竟然覺得有點奇怪……
哪裡奇怪,他又說不出清楚。
還有『易笑吧』是什麼意思?她也不知道是誰給自己換的嗎?!
「那毛毯呢?」陸然踢了下毛毯,這是想熱死他吧?
「我。」
「……」換衣服不是你,想熱死我的就是你了!
陸然轉過頭,漂亮的眸子滿是疑惑:「你給我蓋毛毯幹什麼?」
初箏正經臉:「保暖。」蓋毛毯除了保暖還能幹嘛?
陸然不知是不是被氣笑了,蒼白的臉上浮現笑意,那瞬間恍如有春花盛開,美不勝收。
「這麼熱的天氣,你給我保暖?你是嫌我死得不夠快吧?」
初箏更加嚴肅:「你剛才很冷。」
陸然:「……」
怎麼看都是你在胡說八道啊?
初箏將陸然帶下去,坐到前面的車子上。
陸然這才發現整支隊伍十分龐大。
「陸然。」易笑給陸然打招呼。
陸然沒有帽子,就跟失去保護殼似的,十分不自在,硬著頭皮打招呼:「又見面了。」
「你怎麼在那裡呀?」易笑趴在座椅上,看著陸然。
陸然長得可真好看啊。
就算他是個直男,都有點心動了。
果然美是不分界線的。
陸然往初箏那邊靠了靠:「有帽子嗎?」
初箏看他一眼。
陸然表情一軟,眸光微微帶著祈求,他不喜歡這麼被人看著。
即便那個人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欣賞,他也不喜歡。
但是陸然沒發現,他能自然的將自己展現在初箏面前。
初箏摸出一頂帽子,給他戴上。
鴨舌帽米白色,上面依然有可愛的圖案。
陸然雖然對這個顏色稍微有點接受不了,可現在他也沒辦法要求那麼多。
陸然嘴角揚了揚:「謝謝。」
初箏真誠臉:「我是好人。」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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