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9章 破產總裁(8)

  「我家大人教我做個好人。【Google搜索】」

  今天也在努力做個好人呢!

  靳休將她的手拂下去:「你真要收留我?」

  初箏板著小臉,認真又嚴肅:「我像開玩笑?」

  「那你別後悔。」

  「我從不後悔。」

  -

  車子在公寓外停下,初箏示意靳休下去。

  靳休打量下四周的環境,問站在旁邊的小姑娘:「你住這裡?」

  初箏:「偶爾住。」

  「我也有一套房子在這裡。」

  初箏心底咯噔一下,還沒咯噔完,就聽靳休又道:「被查封了。」

  「封得好。」初箏偷摸摸的拍下胸口,嚇死我了,還以為到手的好人卡就要飛了呢。

  靳休眸子微微一眯。

  車上她改口改得快,但這次總不能是他幻聽吧?

  「你好像很樂意我破產?」

  「……」

  初箏差點就『對啊』兩個字回過去。

  她把那兩個字吞回去:「沒有。我不是那種人!」

  作為一個社會主義接班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我沒有!

  靳休:「……」

  -

  靳休跟著初箏進公寓。

  進電梯後,光線明亮起來。

  靳休這才徹底看清這個在路上要撿自己回家的小姑娘。

  素雅低調的禮服勾勒出小姑娘的曲線,五官精緻白淨,本來頗為可愛的容貌,此時板著小臉,嚴肅得像是要去開一場機密大會。

  就這麼看著莫名的覺得有點……萌。

  這裡的每棟公寓格局乃至於每層都可能不一樣,靳休進門後打量一番公寓。

  躍層式的房子,顯得空曠冷清。

  裝修風格偏歐式,色調帶著些許少女的小清新,總體給人感覺還不錯。

  靳休站在門口:「小朋友你家大人不在?」

  「那我還能帶你回家?」初箏在心底翻個白眼。

  「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什麼?」

  初箏倒杯水喝兩口,餘光冷冰冰的睨著他:「你能對我做什麼?你又打不贏我。」

  要做什麼,也是我對你做什麼好吧。

  女孩兒語氣平靜,可不難聽出裡面的自信和張狂。

  靳休打量下她那小胳膊小腿兒……

  不做評價。

  初箏絲毫沒有待客的意思,喝完水隨便將水杯一擱,問他:「你打算在門口睡?」

  靳休從玄關走到客廳。

  「樓上左邊第一間是我的,其餘都是客房,你自己挑。」

  靳休上樓看一眼,房間還挺多,收拾得乾淨明亮。

  他挑了靠近樓梯的一間。

  人家都不怕,靳休就不客氣。

  他可不想睡大馬路。

  初箏上樓來,靳休站在門口問她:「小朋友,你家有我可以換洗的衣服嗎?」

  初箏想了下:「裙子你穿嗎?」

  「……」靳休嘴角抽搐下:「你覺得呢?」

  「那你問什麼,你覺得我這裡會有你穿的嗎?」大晚上的我總不能去給你買的吧?我不睡覺的嗎?

  「……」

  靳休呼出一口氣,和她道一聲晚安,進了房間。

  靳休洗漱完出來,把身上僅剩的東西擺在床上。

  身份證、手機、一張只剩下十塊零三毛的銀行卡……卡都不是他的名字,這要是他的名字,這十塊零三毛都沒有。

  這就是他身上的所有資產。

  靳休坐到床邊,拿著手機翻通訊錄。

  通訊錄長得他根本翻不完……

  以前他隨便打哪個電話,這些人都得恭恭敬敬的,現在呢……

  靳休手指落在全選上。

  [是否全部刪除]

  [是/否]

  約莫半分鐘後,靳休手指落下。

  [正在刪除……]

  靳休將手機扔開,躺到床上。

  他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所有知道他的人都對他避之不及……

  那小丫頭就這樣在大馬路把他撿回來,她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想想,自己竟然真的跟她回來……

  「我只是不想睡馬路。」

  -

  初箏打電話讓阿姨明天不用過來,不然柳涵珊女士就知道她撿了張卡回來,然後會對她進行各種轟炸。

  初箏可不想應付這樣的麻煩。

  「王八蛋,資料。」

  【……】

  王者號把靳休的資料傳給初箏。

  靳休這人從小到大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商業頭腦異常敏銳,不管做什麼都能成功。

  靳休的父母很早就去世,留下偌大家業。

  靳休沒成年的時候,四面八方的人恨不得將他給生吃活剝了。

  可靳休好端端的活到成年,並成功接下公司。

  在他的帶領下,公司飛速發展,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公司市值翻了一倍不止。

  圈子裡誰說靳休不夸兩句,這人有能力,有膽識魄力。

  不過這樣的人,總會有些自負。

  靳休也有這樣的毛病,所以他栽了。

  被自己最好的兄弟算計,落得現在負產幾個億的下場。

  靳休有位白月光,破產後,他去找這位白月光。

  沒想到白月光對破產後的他,一陣羞辱。

  剛失去一切,又被白月光各種羞辱,人生無望,靳休順利黑化。

  「白月光?」

  初箏琢磨會兒,不會是安穗那個狗東西吧?

  好人卡眼光這麼差?

  初箏心情煩躁,在床上翻來覆去躺會兒,蹭蹭的爬起來,出門去敲門。

  靳休明顯還沒睡,身上的襯衣皺巴巴的,頭髮也軟軟的趴在頭上,毫無精神氣。

  靳休只開了一條縫:「小朋友,大半夜敲陌生男性的房門很危險的。」

  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

  初箏不搭理他這話,問他:「你和安穗什麼關係?」

  「安穗?」

  靳休眉頭皺了下。

  「你認識她?」

  「算吧。」初箏道:「你之前找她做什麼?」

  安穗要是好人卡的白月光,那我就只能……

  初箏按著手腕,等著靳休回答。

  「我有套房子在她那裡,想拿回來。」靳休道。

  不然他就要睡大馬路。

  那套房子不是寫的他的名字,現在還能使用。

  不過鑰匙在安穗那裡,所以他才會去找她。

  初箏狐疑:「你怎麼會有房子在她那裡?你送她的?」

  安穗不會真的是心頭的白月光硃砂痣吧?!

  靳休沒在回答:「小朋友,這是我的私事,你是不是問太多了?」

  「……」

  「沒什麼事,我睡覺了。」

  靳休當著初箏的面關上門。

  初箏:「……」

  初箏抬腳想踹門,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

  她回到房間,在網上搜了搜。

  網絡上也說靳休心底有位白月光,單身多年都是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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