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正常人不會想著把人往水裡摁。【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王者號覺得自己冤枉。
正常人遇見這種事,不管是死是活,都是先把人給拉上來。
到她這裡,就是直接摁下去。
這怪我嗎?
初箏也挺理直氣壯:那我不摁下去,萬一是個死的,我不就涼了嗎?
【……】
-
水裡的人掙扎著爬到岸上。
估計是什麼力氣,他爬了一會兒,直接就暈了過去。
初箏:「……」
暈了好。
暈了說不定醒過來就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了。
初箏把人弄上來。
現在又有一個問題……
她要把人放哪兒去?
原主家裡那種情況,弄回去還不得翻天嗎?
初箏最後思索片刻,扛著人往不良村霸組合其中一人家裡去。
這人親人都沒了,一個人住。
房子雖然破破舊舊,但總比沒有的好。
「姐,你怎麼……這誰啊?」光線太暗,凌軍只看見有個人,看不清是誰。
「弄進去。」初箏揮揮手。
「哦哦哦……」
凌軍趕緊出來,將人弄進屋裡。
等到裡面有亮了,凌軍這才看清人。
「這……不是那個聞聲嗎?」凌軍詫異:「姐,你怎麼把他弄這兒來了?」
「你認識?」
「啊,認識啊,城裡來的知青。」凌軍撓撓頭:「就咱們村子裡,你不知道嗎?」
初箏:「……」
好像有這麼一個人,不過原主記憶有些模糊,不是很深刻。
「姐……」凌軍拉著初箏往外走:「這聞聲獨來獨往,那些一起來的知青都不和他一塊,平時也是陰沉沉的,你幹什麼把他弄這兒來。」
「……」
他是我好人卡啊!
「問那麼多幹什麼。」初箏沒好氣的道:「找衣服來。」
「……」
凌軍趕緊去找套衣服過來。
「姐,你……」
初箏伸著手,示意凌軍將衣服給她。
凌軍抓著衣服,一臉的詭異。
這是個男的……
初箏毋庸置疑的下令:「給我,出去。」
凌軍:「……」
姐才是女中豪傑啊!!
-
聞聲是和村裡的知青一起來的。
其他知青或多或少有些城裡的毛病,但大家還都能接受。
可是這聞聲,自從到村子後,據說就沒人和他說過話。
或者說,就沒人知道他到底會不會說話。
問他問題,能用點頭和搖頭回答他,他會應一下。
點頭和搖頭解決不了的,他就直接無視了。
即便他長得好看,村子裡的姑娘們都不是很喜歡他,說他身上有種陰沉沉的陰氣。
前段時間,還有看見他在山上喝動物血。
可把人嚇得不輕,都說他是中了邪。
村子裡的人都離他遠遠的,連工作都不分配給他了。
反正用凌軍的話說,就是這人不對勁。
初箏發現這人身上有傷。
那傷明顯不是正常磕碰出來的,像是被人打的。
初箏換好衣服,凌軍從外面進來。
「他身上這些傷,你知道哪兒來的嗎?」
初箏撩開衣服,讓凌軍看那些新舊交錯的淤青。
凌軍想了下:「他住大壯叔家,大壯叔那兒子脾氣暴躁,打人是常有的事,估計是被他打的,之前有人瞧見過。」
大壯叔的兒子在外面混了兩年,學了點拳腳功夫回來。
村子裡的這些不良村霸組合,一般都不敢和他正面槓。
不良村霸組合在村子裡只是惹人厭,還沒到人人恨的地步。
但大壯叔的兒子就不一樣了……
打個比方大概就是街頭小混混遇見真正混社會的。
聞聲一直沒醒。
初箏給了凌軍一些錢,讓他去鎮上買東西。
「姐,這麼晚沒車啊!」
「騎我的自行車去,在院子裡,你自己去拿。」初箏把自行車的鑰匙給他。
初箏又補充一句:「叫個人和你一塊。」
「好嘞!!」
凌軍一溜煙的跑了。
-
聞聲昏睡大半宿,天蒙蒙亮才轉醒,他抬手撐著額頭。
疼……
聞聲緩了緩,感覺好受一點。
他忽的驚覺身上的衣服不對勁……這衣服,明顯比他自己的寬大很多,也破舊許多。
這什麼地方?
聞聲扭頭打量四周,屋子簡陋,幾乎沒多少家具。
窗外的天色蒙蒙亮,有霧氣漂浮。
帘子被人挑開,一道人影從外面進來。
聞聲臉色繃緊,眸光死死的盯著帘子那邊,宛若受驚的幼獸,防備、警惕、厭惡……
出現的人有點出乎意料。
是個小姑娘,得體漂亮的衣裳,烏黑柔順的長髮隨意的散在腦後,隨著他走動,微微往後飄動。
即便膚色不是特別白,卻也能從五官瞧出她是極好看的姑娘。
聞聲從床上坐起來,警惕的盯著她。
「醒了。」
初箏走過去,對聞聲的防備警惕絲毫不在意,將手中的碗遞過去:「先喝點水。」
聞聲視線落在碗裡,只是一碗清水。
初箏舉半天聞聲都沒接,她直接放在旁邊,也不管他喝不喝。
聞聲記得她……昨天晚上她把自己按在水裡……
聞聲低頭打量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看向初箏,無聲的指著自己的衣服。
初箏明白他問什麼,坦誠的道:「我換的,你看這裡還有別人嗎??」
「……」
聞聲瞳孔微微瞪大,似不敢相信,她一個女孩子,會給他換衣服。
有沒有點羞恥心!
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可能被她看過,聞聲臉色就極其差。
聞聲立即從床上下來,剛踩到地面,腦袋就是一陣眩暈,又跌回去。
他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瞧著有點嚇人。
「你怎麼了?」
聞聲剛才坐著沒感覺這麼難受,此時站起來,卻覺得渾身都沒什麼力氣,很暈……
初箏走過來,伸手探他額頭。
聞聲受驚一般,整個人往後仰,又凶又狠的瞪著她。
然而聞聲的容貌偏向陰柔,還帶著點可愛。
所以此時瞧著,更像是被人抓住,想要露出獠牙,卻被人摁回去動彈不得,只能齜牙咧嘴,以顯示自己兇狠的狼崽子。
初箏懶得廢話,拉著他胳膊,強行將人拽回來,伸手覆蓋在他額頭上。
聞聲這下離初箏就很近了。
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冷幽香氣……
很好聞。
竟然讓聞聲覺得有些熟悉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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