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初箏和容弒住在一個山清水秀的鎮上。【Google搜索】
鎮上民風樸素,夜不閉戶。
「起床了。」
容弒在床邊叫初箏。
初箏翻身背對他。
有病。
天都沒亮起什麼床?!
「起床了。」
初箏抓著被子就往腦袋上蒙。
容弒連著被子和初箏一起拉起來,初箏煩躁的看他:「你幹什麼?」
「你昨天答應我什麼?」
「什麼?」我哪有答應你什麼?
「你說陪我去看日出的。」容弒將被子拿開:「你忘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
初箏要倒回去,容弒眼疾手快的扶著她,初箏一下子就倒在懷裡。
容弒將他抱到懷裡,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了兩句。
初箏冷漠臉:「我說了?」
容弒點頭:「你說了。」
「太后,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呢?」容弒咬牙,連許久沒用的稱呼都蹦了出來。
容弒將初箏抱到旁邊坐著,拿來衣服,親自給她換。
然後直接將人抱出門。
天色還沒亮,街道四周一個人都瞧不見,冷冷清清的。
初箏懶得動,勾著容弒脖子,不太耐煩的說:「容弒,你好煩啊。」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你……」初箏微微一頓,湊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話。
容弒嘴角抽搐下,她到底是怎麼用這種一本正經的語氣和表情,跟他說這種話的?
容弒將初箏放下來:「太后,微臣以為你這是在耍流氓。」
初箏絲毫不虛:「你想怎麼樣?」
容弒搖頭,蹲到她面前:「我能把你怎麼樣?上來。」
「容將軍,其實我可以……」
容弒拉著初箏的手,直接將她背起來。
「容弒。」
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嗯。」
「你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
「容弒,且弒天下。」
容弒以前的名字不是這個,是釋然的釋,後來他自己改的。
「你後悔嗎?」
容弒偏過頭,目光接觸到初箏的目光,靜靜的對視幾秒。
他輕聲說:「我不後悔。」
初箏沒再說話。
容弒背著初箏上山,到山頂的時候,正好看見天邊露出的那抹霞光。
山頂兩人相擁的身影,逐漸被霞光拉長,分不清誰是誰。
他以為權利是他最想要,後來他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只有一個人。
權利的巔峰是你,那我願意為你丟盔棄甲。
陽光熾熱,容弒低頭看懷裡的人:「我們回……」
容弒有點想把她推下山了。
她竟然睡著了!!
容弒動了下,初箏立即就醒了,她轉著腦袋打量四周。
「看完了?」
「嗯。太后覺得好看嗎?」
初箏隨口道:「好看,你好看。」
容弒笑著道:「我明天還想看。」
初箏:「……」
可以把他推下去倒個帶。
然後就可以再看一次!
-
容弒和初箏下山,回到鎮子裡,此時街道上已經熱鬧起來。
「容公子早啊,和夫人出去呢?」
有人和容弒打招呼。
容弒禮貌的道:「帶她走走。」
容弒和初箏穿過街道,不少人投來注目禮。
初箏想打哈欠,然而這麼多人看著,她都只能憋回去。
「哎喲,他們這感情可真好。」
「可不是,容公子那容貌,要娶多少侍妾不行喲。結果就他夫人一個人,是個好男人。」
「嫁過去做妾我也願意。」
「人家容公子看得上你嗎?」
「容夫人那容貌,你們也比不上啊。」
小鎮漂亮的姑娘並不少,這裡的山水養人,姑娘們出落得亭亭玉立。
容弒來的第一天,這些人就傳瘋了。
然而得知人家有夫人,這些姑娘們可是傷透心。
但這並不妨礙她們的熱情。
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
可惜幾天下來,姑娘們各種巧遇辦法用盡,這位容公子連正眼都沒瞧過她們。
直到她們看見容弒帶著他夫人出來,這些姑娘們才消停下來。
那樣的人,她們瞧著都自漸形穢。
「土匪……土匪來了!!」
街道上祥和的氣氛,被這一聲打破。
一個人從鎮外跑進來,驚恐的指著鎮外:「有土匪,往我們這裡來了!!」
幾乎是同時,馬蹄聲響起。
土匪騎著馬,自村外疾馳而來。
「啊!」
「快跑!」
初箏拉著容弒要走,容弒沒動:「這裡還不錯,你想換地方嗎?」
初箏想想也對,換地方有點煩人。
而且還可以做個好人!
初箏躍躍欲試:「我們比比誰拿的人頭多。」
「……」
容弒來不及叫住初箏,她已經沖了出去。
為什麼他的夫人要和他比這個?!
-
土匪們跪在滿地狼藉里求饒:「姑奶奶我們知道錯了,放過我們吧。」
他們也沒想到,搶劫會遇上這麼厲害的人。
要是早知道,他們肯定繞著走。
初箏坐在不知從哪兒順來椅子:「把這裡打掃乾淨。」
土匪不敢不從,趕緊爬起來把街道上恢復原狀。
「毀壞東西是不是該賠?」
「是是是。」土匪們立即掏出身上的銀錢,連鞋底子下的都沒放過,全部拿出來。
「姑奶奶,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吧。」
土匪們趕緊跑,還沒跑幾步,就見衙役堵在那邊。
土匪:「……」
後面有聲音慢悠悠的響起:「跟他們走。」
初箏和容弒搞定這些土匪,收穫到一些感謝卡,初箏心情還算不錯。
容弒說什麼她都應著。
但是……
容弒晚上發現初箏把門反鎖了,連窗戶都給堵死了,實力拒絕第二天再去看日出。
容弒:「……」
兩人在鎮子上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羨煞不少人。
後來鎮子上的人發現這兩人突然離開了。
去了哪裡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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