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雖然吧啦得厲害,可最後還是給了初箏一個地址。【記住本站域名】
這和它的任務沒什麼直接關係,所以給不給都沒什麼影響。
不過有附加條件:敗家!
敗一次是敗,敗兩次是敗,所以初箏毫無壓力的接受這個條件。
拿到地址,初箏表示懷疑:「你確定?」
【小姐姐你不相信就不要讓我幫忙!】王者號很生氣,小脾氣上來,說完這句話就匿了。
初箏:「……」
初箏溜達到樓下。
「囡囡你出去?」顏父正巧回來,見她往外走,小心翼翼的問一句。
「嗯。」初箏應一聲:「一會兒就回來。」
「哎,那你小心點。」顏父也不敢問初箏去幹什麼,只能叮囑她幾句。
初箏站在樓下,看著顏父上去,溜達到樓下角落停的一輛車子前。
她拉開車門上去。
今天正好田志蹲點,突然上來一個人,田志嚇一跳。
「顏……顏小姐?」看清是誰,田志驚訝的出聲。
初箏一邊系安全帶一邊道:「開車。」
田志:「???」
開車去哪兒?
他還在工作呢!
「想不想抓人?」初箏道:「想就開車。」
抓……誰?
-
田志心驚膽戰的瞅著四周,她竟然有私人飛機!
她到底什麼人?
田志咽了咽口水:「顏小姐,這件事,我覺得還是匯報給上面……」
初箏翹著腿坐在另一邊:「你確定你們內部沒問題?」
「……」
田志不敢確定。
雖然他不想懷疑自己的同伴們。
可是……
內部有問題,這件事他們都有所察覺。
所以經過各種心理鬥爭後,田志最後決定先看看,要是有什麼問題,再報告上面也不遲。
飛機降落在一個偏遠城市,出了機場就有人來接,那排場看得田志目瞪口呆。
這樣的排場,也就那些大人物能用上的吧?
「顏小姐,我能問一句,你到底什麼人嗎?」
「正常人。」
「不是,那個,資料上顯示,你的父母……」
田志有點語無倫次,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的驚訝。
杜家只能算小有資產,在豪門圈子裡,就是金字塔底層那一撥。
人家真正的豪門世界,壓根就看不上他們。
至於顏家……
窮得家徒四壁。
她怎麼能有這麼大的排場?
「我是什麼人,沒必要告訴你吧。」初箏端著高貴冷艷的架子,糊弄田志。
田志:「……」
初箏沒犯什麼法,確實沒必要告訴他。
車子一路疾馳,進入一座風景優美的古鎮。
車子停在一條街上,初箏推開車門下去,不知從哪兒摸出來個墨鏡戴上,雙手插在兜里,朝著街道兩側打量。
「顏小姐……」
初箏一把按住門,將田志關回去。
「在這裡等著。」
田志聽見車子上鎖的聲音,車外,初箏帶著兩個人,朝著一個方向過去。
-
舒雋第二天沒見著初箏,以為她先去學校了,結果去學校接人,也沒瞧見人。
給她打電話一開始沒人接,後面就是正在通話中。
發信息不回。
舒雋心底有些不安,他打電話問裴少,昨天是不是和初箏說了什麼。
裴少沒敢承認。
舒雋掛斷電話,下樓到顏家門口。
門開著,不過沒看見人。
「你好,有人嗎?」
顏母從廚房出來,瞧見外面漂亮得像電視裡明星似的男孩子,略顯渾濁的眸子滿是錯愕。
「你……你找誰?」
「初箏在家嗎?」
「哎,找囡囡啊。」顏母有些不安的搓著手:「你是她以前的朋友嗎?」
舒雋順著應下。
顏母:「囡囡有事去別的城市了,這兩天不在。」
昨天晚上初箏打電話來說的……
舒雋心底莫名堵得慌。
她告訴他們自己去了哪裡,但是沒和他說……
「那您知道她去了哪個城市嗎?」
「哎喲,這我……沒記住。」顏母瞅著舒雋:「要不,我給你打電話問問?」
「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
顏母去拿手機給初箏打電話,電話響了七八聲後被接通。
「媽。」
顏母是老年機,即便不開免提,也能聽見聲。
女孩子的聲音清清冷冷的,透過手機傳來。
「哎,囡囡啊,你啥時候回來啊?」顏母小心的問。
「今天晚上吧。」那邊的人語氣挺隨意的:「有事嗎?」
顏母:「你有個朋友找你,想問問你現在哪裡?」
電話那頭的女孩子,沒什麼遲疑的說:「我沒朋友。」
顏母錯愕:「額……」
顏母被這個回答搞懵了,還沒想到怎麼回話,初箏那邊又問一句:「長什麼樣?」
顏母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就很帥,白白淨淨的,跟個明星似的。」
「穿的什麼?」
「戴著個帽子,黑衣服……」顏母形容一遍:「囡囡,真的不是你朋友啊?」
「不是。」
聽見這個回答,顏母滿頭霧水,剛想說什麼,就聽那邊的人繼續說:「我男朋友。」
顏母:「!!!」
舒雋也聽見了,他表情有些許變化,對上顏母錯愕震驚的視線,一時間有點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把電話給他吧。」
顏母僵硬的把手機給舒雋:「囡囡讓你接電話。」
「餵?」在顏母的注視下,舒雋只能想出這麼一個客套的開場語。
「我今天晚上就回來。」初箏聲音淡淡的,聽不出起伏。
「你去哪兒了?」
「有點事處理。」
「什麼事?」
「私事。」
「我給你打電話,為什麼是正在通話中?」
「……信號不好吧。」初箏胡謅一句,並迅速切回通訊錄,將舒雋從黑名單拉出來。
他一直打一直打,初箏嫌煩,就給他拉黑了。
誰知道他竟然跑到顏家去了。
舒雋猜就是初箏把自己拉黑了,不過他大度沒說什麼。
和初箏說了兩句,將手機還給顏母。
「謝謝阿姨。」舒雋從善如流的叫一聲。
顏母握著手機,很是忐忑:「你……你真的是囡囡男朋友啊?」
他們這個女兒,做事有條不紊的,雖然性子冷了點,可從不發火。
家裡的東西基本被她換了個遍。
顏父顏母都不敢說她什麼……
「……嗯。」舒雋點頭應下,硬著頭皮道:「今天我聯繫不上她,以為出什麼事了,冒昧上門,阿姨別見怪。」
顏母一時間無法消化這個消息,她在門口躊躇會兒:「進來……進來坐下吧。」
————
顏家的環境和舒雋想的不太一樣,裡面很乾淨,家具都是嶄新的。
舒雋就這麼見了家長,還被迫留下吃飯。
顏父回來聽見這事,表情也有點一言難盡。
顏父問了舒雋多大,做什麼的,和初箏認識多久了之類的……不過也沒敢深問。
那個女兒……
他們夫妻倆都有些發怵。
舒雋坐了一會兒,不好多待,起身告辭。
等他走了,顏母才囁囁喏喏的說:「這孩子早戀啊……」
「那孩子18歲了。」顏父抽著煙:「也不算早戀,只是她還在念書……」
兩人憂心忡忡的。
顏父又問一句:「剛才那孩子怎麼樣啊?」
「看著還挺好。」顏母道:「就是長得太好看了,怕是……」
「咱們閨女也不差。」顏父不滿了。
「是是……」
兩人都睡不著,初箏晚上回來的時候,他們都還在客廳。
「你們怎麼還不睡?」
「囡囡啊,你過來,我們和你說點事。」顏母沖她招手。
初箏想上去看看舒雋,聽見顏母這話,只好把門關上。
「什麼事?」
顏母看一眼顏父,見顏父沒開口的意思,她只能斟酌著語言出聲。
「你那個男朋友……你還在念書,這個時候談戀愛,是不是會影響你成績?」
初箏語調一如既往的冷:「不會。」
「額……」
顏母瞬間不知道說什麼。
她也沒多少文化,說不出什麼大道理。
住在這裡的人,或因為成績不好,或因為錢,很多女孩子小小年紀就嫁了人。
可顏母覺得,還是要多讀點書比較好。
以後再怎麼也不用待在這裡……
「我心裡有數。」初箏道:「你們不用擔心,早點睡吧。」
初箏拎著東西回房間。
顏父和顏母在客廳唉聲嘆氣,好一陣才回房間。
初箏等到外面沒聲,溜出房間,直奔樓上。
她敲了敲門。
裡面好一會兒才開門,房間沒開燈,一身黑衣的舒雋,幾乎融入黑暗裡。
他剛把門打開,手腕就被人握住,人也跟著被推進裡面。
砰!
房門關上,熟悉的氣息侵襲過來。
-
舒雋後背抵著門,摟著初箏:「小朋友,大半夜你還上來,不怕我對你做點什麼啊?」
「你想做什麼?」初箏問得認真。
「你覺得呢?」
「我沒意見的。」好人卡的要求都可以滿足。
我是個好人!
舒雋:「……」
是他輸了。
她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
怎麼可能知道嬌羞矜持是什麼?
舒雋不和初箏胡扯,認真嚴肅的:「我問你,你幹什麼去了?」
初箏含糊:「辦點事。」
「什麼事?」
初箏還是這個答案:「私事。」
「不能告訴我……唔……」
-
舒雋在衛生間洗了半個小時冷水澡,出來的時候,初箏已經趴在他床上睡著了。
舒雋嘆口氣,過去拿了枕頭,準備去外面沙發睡。
「舒雋。」
初箏抬起頭,烏黑清澈的眸子正瞧他。
「吵到你了?」舒雋壓著聲音:「你回去嗎?我送……」
初箏翻個身,拍下旁邊,自然的邀請他:「過來。」
舒雋:「……」
「小朋友你想要我命吧?」
「我要你的命有什麼用。」初箏催促他:「快點,不對你做什麼。」她好睏。
「……」
舒雋嘴角抽搐下。
你不對我做什麼,我怕對你做什麼啊!
舒雋堅守著底線:「我還是去睡外面,你早點休息。」
和她一起睡,舒雋覺得自己會丟半條命。
他不想死。
初箏失去耐心,她困得要死,所以直接起身,霸道的將舒雋拉上來,抱著就閉上眼。
睡個覺而已,磨蹭什麼玩意!
舒雋:「……」
-
初箏第二天起來,舒雋已經不在房間,初箏慢吞吞的出去,舒雋坐在客廳看電視。
客廳的窗簾依然拉得嚴絲合縫,不透半分光,此時客廳只有電視發出的光。
忽閃忽現的光籠罩著沙發上的男生。
這個電視初箏一直以為是擺設,畢竟來這裡這麼長時間,從沒見他開過。
電視沒開聲音,只能看字幕。
裡面播放是關於某個團伙被端掉的新聞。
舒雋看得出神,脖子上忽的一沉,初箏從後面抱住他,下巴壓在他肩膀上,聲音慢慢的響起:「早餐做了嗎?」
「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初箏試圖轉移話題:「我餓了。」
「初箏,別轉移話題。」舒雋神情嚴肅:「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初箏鬆開他,撐著沙發,垂眸看他:「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初箏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事情已經結束了,你能怎麼樣?」
這話說得還挺挑釁的。
舒雋:「……」
他能怎麼樣……
是啊,他還能怎麼樣。
這些人都被抓了,一個不留。
他的計劃還沒實施,就被宣告夭折。
那種感覺,就好像……別人努力三年參加高考,結果臨近高考,突然告訴你,不用考了,想上哪兒就上哪兒。
舒雋關掉電視:「我去做早餐。」
他起身進廚房,初箏站在沙發邊看著他的身影在廚房走動,幾分鐘後,初箏走過去,從後面摟住他。
舒雋身體微微一僵,片刻後又如常的繼續做早餐。
「小朋友,這麼抱著我,很影響我發揮的。」他的聲音沒什麼異常。
初箏聲音輕緩:「舒雋,我真的可以保護你。」
舒雋沉默的翻著鍋里的煎蛋,香味在廚房中蔓延。
他突然騰出一隻手,將初箏拉到前面抱著:「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身為一個男人很沒用。」
初箏:「你對我有用就行。」
鍋里滋滋的聲音不斷,舒雋吐出一口氣:「行。小朋友幫我拿個盤子。」
正如她所說,事情已經到這裡,他難道還能回去,再來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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