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將星橋帶到問仙路13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裡以後就是你的。」
「我的?」
「到你解除契約,這裡都歸你所有。」初箏點頭:「進去看看吧。」
星橋看一眼那門,走過去推門,看上去一推就開的門,紋絲不動。
星橋回頭看初箏,後者雙手插兜站在後面,一點為他解惑的意思都沒有。
星橋回過頭,掃到旁邊的門牌號,摸出初箏之前給他的那張卡片。
可是這門也沒有感應器……
星橋試著將卡片放在門上,門輕微的『滴』了一聲,他再推門,門就開了。
店鋪目測有一百平的樣子,兩邊擺著架子,不過都是空的,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旁邊有一個樓梯,連接著上面。
問仙路的店鋪都是這樣的結構,這裡面住的都是現任在職『員工』。
更上面的樓房,和這條街後面的那些房子裡,住的都是選擇留在問仙路的退休養老員工。
柳重來得很快,看見星橋,也是一愣:「這么小?」
「比梅姬好帶。」初箏蹦出一句。
當初梅姬比他還小,可把問仙路的人折騰得夠嗆。
初箏那段時間都怕出門。
柳重大概也想起來那段黑暗時光,抹了抹不存在的汗:「又是我帶啊?」
「嗯。」
「行吧。」帶了好幾個熊孩子的柳重無所畏懼。
柳重讓星橋過去,將他的身份錄入13號,所有權限都交給他之後,又仔細的解釋一遍問仙路的運作方式,以及問仙路常識。
然後摸出幾本書給他。
星橋看了看,《問仙路規則》《監管人新手指南》《靈值基礎理論》《靈魄須知》《未知生物刑法》《未知生物圖譜》《經典案例賞析》……
星橋酷帥的小臉抽搐了下。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過,他可能會覺得自己遇見了傳銷。
「未知生物刑法和圖譜你要記下來,其餘了解就行。」柳重把刑法和圖譜那兩本書抽出來,放在星橋面前。
星橋還沒來得及看完下面還有些什麼書,柳重就拉著他走到樓上房間的一面鏡子前。
「這面鏡子可以將你帶到你管理的轄區,記住,定時投喂,不然它會罷工。」
「投餵?」
「靈魄。」柳重道:「這是未知生物K1,擁有傳送的能力,餓了就不工作,哦,還有除了工作,最好別拿它當鏡子照,它要是覺得你長得比它好看比它可愛,也會罷工,哄不好的那種。不工作的情況,你就只能自己坐普通交通工具過去。不報銷路費的。」
星橋:「……」
「監管人的職責也不難,就是確定自己轄區沒有異常靈值波動,處理一下非法寄居的未知生物,如果有沒建檔的未知生物,就建個檔案。」
處理非法寄居不難,發放合法寄居證明反而有些難度,因為未知生物具有欺騙性,如果分辨不出來,出了事,監管人也要問責。
「只要未知生物沒有違反規則,平時遇上都不用管。」
星橋表示自己明白了。
柳重:「你以後就要住在這裡,家裡有什麼問題嗎?有問題我們可以出面解決。」
星橋搖頭:「我自己能解決。」
柳重挑眉,似乎覺得這小孩兒冷靜得有點過頭。
「我一個人住?」
「你可以帶人進來,但是你做的事,不能讓他知道,如果不小心被發現,記得消除記憶。
一些常用道具稍後我整理給你,放心,這種消除記憶沒有任何副作用。
也可以不消除記憶,但是這就得簽訂契約,每個監管人都有三個名額,這是為你以後的伴侶和孩子準備的。
當然你也可以將名額給你信任的人,沒有什麼限制,這麼說你明白嗎?」
「明白。」
柳重發現這小孩確實好帶。
理解能力強,接受能力也強。
以前帶的是學渣,那現在帶的就是學霸,不,可能是學神。
下樓的時候,柳重提醒他:「契約上的規則你要記住,問仙路的一切都禁止與外人說。」
星橋點頭。
初箏還在店鋪里,謝時和梅姬站在外面。
梅姬抱著她的粉色長耳兔,扒拉著門,往裡面看,似乎想看看新來的13號繼任者長什麼樣子。
「京南市呢?為什麼沒有轄區劃分?」
「京南市是那丫頭……哦,就是帶你來的那個,她管這裡。如果有棘手的,也可以通知她,她會出面。」
柳重和星橋一邊說話一邊下來,星橋瞧見外面的人,閉上嘴不說話了。
梅姬舉了舉兔子耳朵:「他為什麼這么小?」
謝時敲梅姬腦袋:「你當初來的時候比他還小,哎喲那鬧騰的哦……」
梅姬:「……」
梅姬輕哼一聲,抱著兔子走了。
初箏一直等在店裡,柳重點了謝時陪著星橋,這孩子在怎麼冷靜,也太小了。
柳重和初箏出去,初箏往黃泉路那邊走:「萬飛的葬禮定在什麼時候?」
「三天後。」
「嗯。星橋就別讓他去了。」初隨口道。
柳重知道初箏是怕星橋知道萬飛死了,他才能繼任的事。
「有線索了嗎?」
「沒有。」柳重臉上多了幾分凝重:「萬飛離開之後,只是見了兩個人,都是他的熟人。分開之後,就無法查到他去了哪裡,然後就是突然出現在問仙路外面。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還有之前的事,問仙路很久沒有出過這樣的事……」
「繼續查,不管是人做的,還是未知生物做的,總會有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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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回到黃泉路,將契約放進那個藤箱,塞進床底下。
她坐到桌子前,盯著那些泛著光的靈魄,眸子裡泛著一層冷光。
不管是誰,動到問仙路頭上,這事都沒完。
三天後萬飛的葬禮舉行。
13號換人,萬飛死亡的事瞞不住,所以對外公開是因公殉職。
問仙路的人都來了,此時站在一起,氣氛有些壓抑。
做這個也有風險,不過出事的很少,頂多是受個重傷。
初箏不知從哪兒翻出來一條黑色的裙子,規規矩矩的穿在身上,她將一捧花放下,靜默的站一會兒,轉身離開,後面的人陸續上前獻花,熟悉的人會多說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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