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曬太陽的好位置,那他——
「不會。」
閻域抱著她,低頭,懶洋洋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就像是之前做的無數次那樣,完全沒有骨頭地,靠在她身上。
常年冰冷的手,搭在她的腰間, 箍著她。
不算用力。
他語氣淡淡地,說:「我住哪裡都可以。」
雖然確實會有點不喜,但她高興。
一隻小狐狸,嬌氣點就嬌氣點,總得過得舒服才是。
若是不舒服,整日沒精打采的,那可怎麼行?
漂亮的新娘子彎了彎眸。
緊緊地抱住了他,狐狸耳朵輕蹭。
毛絨絨的, 身後的大尾巴都露了出來。
垂落在半空中,搖搖晃晃。
像是在表達著她此刻歡快的心情。
「那我明天要起來曬太陽!曬得很燙很燙!」
「……」那冷冰冰的毒蛇男人,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
鋒利的毒牙,似乎在她那脆弱纖細的脖頸上,磨了一下。
像是在找尋著,最佳的下口位置似的。
新娘子抱著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有些濕,還有些涼。
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閻……閻域?」
「嗯?」
他聲音很低很沉,毒牙已經完全露了出來。
暴露在外,時不時划過她裸露的肌膚。
像是冰冷鋒利的刀刃尖似的,在慢悠悠地,貼著她。🐸👊 ♞💲
像是進食前的玩弄。
惡趣味的玩弄。
狐狸新娘抖了抖耳朵,抱緊了他。
靠在他胸口,輕咳了一聲, 聲音放輕了些。
「不……不能咬我,你答應過我的。」
男人動作頓了頓, 隨即, 嗤笑了聲。
抬手, 揉了揉她的耳朵。
「要你做什麼?」
「……那你——」
總用毒牙蹭她做什麼?
陰狠的毒蛇男人,低垂著頭,埋在她頸窩間。
幽幽地勾唇,意味深長。
「我只是在檢查,看看我的小狐狸……能否和我洞房了。」
漂亮的新娘子一愣,盈麗的桃花眼微眨。
只見男人的手不急不緩地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小腹溫暖柔軟,隔著那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掌心冰冷的溫度。
他揉了揉,慢悠悠。
「和我住了那麼久,也該適應了。」
他體內的寒氣太重,她得先適應幾天,才能受得住。
否則……
怕是抗不過今晚。
「……」某嬌艷艷的狐狸新娘,愣了愣。
還沒來得及細細想他的話,就被忽地橫抱了起來。
那一身陰冷毒氣的男人,抱著她,往屋裡走去。
容貌在那皎皎的月光下,分外蒼白妖冶,詭異如鬼。
就像是那潛伏在深處的煞人毒蛇,張著血盆大口,毒牙鋒利。
很快,木屋的門關了。
但那新娘子嬌嬌脆脆的聲音還依稀能傳出來。
要問他剛才話里的意思。
但男人沒有再說話,也不回答她了。
甚至,還堵住了她的聲音。
「唔——等——等等——」
木屋隨即就被設下了結界。
將裡面的聲音隔絕。
一陣風吹過,木屋旁的花微微晃動。
靜悄悄的。
對於小動物們來說,今晚,能做個好夢。
而對於那結界內的木屋來說。
今晚,是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