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8章 渣叔智商一百八
渣叔和老瓜誰的智商高？這個問題在兄弟三人之間引起了爭論。
智商，系個人智力測驗成績和同年齡被試成績相比的指數，是衡量個人智力高低的數據。
這麼看來，智商並不是一個很準確、具有嚴格標準的指標，沒有身高、體重以及年齡那麼嚴謹的刻度化，既然被測試得出，就一定會有訓練的因素在內。
所以，卓楊、豬總、屠爺三人說智商，其實是在討論渣叔和老瓜的雞賊高下。
卓楊和老瓜合作了第五個年頭，比跟渣叔時間長，而且馬迪堡時代他基本還是個孩子，看渣叔就是長輩，自然不如遊歷風塵後和老瓜朋友兼同事這麼了解。
老瓜這些年的齷齪、小心眼、鐵腕和姦詐，都看在卓楊眼裡，所以他覺得老瓜智商更高。
小豬在今年之前，一直待在德國足壇，就算離開了馬迪堡也和渣叔打了不少交道，彼此一直很親近。他認為，渣叔玩陰謀詭計很有一套，所以渣叔智商高。
而且老瓜也曾執教拜仁，拜隊豬總那段時間實際上和老瓜並不很和睦。瓜迪奧拉多少有點看不起德國足球的直線條，豬總對他中場模糊化的足球理念有些微辭。
出於職業修養，兩個人沒有明面上的矛盾，對外遮掩得妥妥帖帖，但很顯然豬總不會推崇老瓜。
屠爺則比較客觀，在他看來，渣叔和老瓜各有千秋，屬於地瓜和紅薯，都不是什麼好茄子。
卓楊和小豬很無聊，所以他倆對此爭執不休，屠爺啃著鴨脖和稀泥，一會兒符合卓楊，一會兒又說渣叔最壞。
「知道前一陣子那篇專欄文章《傳控足球對英超傳統的深刻改變》嗎？那是老瓜寫的，沒想到吧。先不說他自吹自擂不要臉，就說文章的水準，智商稍微低點都寫不出來，反正我是挺佩服的。」
老瓜千叮嚀萬囑咐，讓卓楊別把自己說出去，但卓楊心裡清楚，他的話是反的，老瓜巴不得讓卓楊給他宣揚。
「寫篇文章就是高智商了？我還是段子王呢你知道吧。老瓜是妻管嚴沒錯吧，渣叔可是把渣嬸子調教得服服帖帖，咱們都清楚。」
渣嬸烏拉是一位兒童文學作家，撲街的那種，她是渣叔的第二任妻子，兩人都是陳年老窖二鍋頭，卓楊到馬迪堡的時候老兩口就苟合在一起了。
小豬說：「足球什麼的都是小玩意兒，能讓家裡女人打狗不敢攆雞、指東不敢往西才叫真玩意兒。咱們幾個都不行，在老婆跟前都是……刀疤說的耙耳朵……」
卓楊『呸』一聲：「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對蔻蔻是愛，不是怕。」
小豬『啐』恨不得唾卓楊臉上。「對呀對呀，就屬你對蔻蔻最孝順。」
卓楊無語，實際上他內心裡挺驕傲。
小豬接著說：「老瓜也不行，渣叔才是牛逼大王知道吧。」
這幾個狗東西抬槓的角度一向這麼清奇。
「老瓜會解九連環……」
「渣叔是猜字謎高手……」
純屬閒得無聊。不過，據說每一個優秀的男人，都會經常做一些無聊且幼稚的事情。
時而被吹捧，時而又被揭短，如果老瓜和渣叔有順風耳，一定會被兩個狗東西氣得哭笑不得。
不可開交之際，屠爺猛然想起一件事兒。
「那啥，應該是渣叔智商高，你們還記得……」
卓楊撇著嘴：「屠爺，騎牆不丟人，當叛徒就真的畜生不如了。」
「爆胎！」屠爺吼著說：「那啥，那一年咱們爆胎，記得嗎？」
剎那間，卓楊和小豬都打開了塵封的記憶。
爆胎，不是真的爆胎，是有關爆胎的故事。那還是在卓楊剛到馬迪堡不久，六劍客還不叫六劍客時，兄弟六個的一個段子。十五六年了，遙遠得像上輩子。
六個荒唐的少年喜歡泡夜店，二哥擅長在夜店裡當海王，姥爺最善良樂於勸人從良，刀疤屬於悶頭苦幹型，卓楊最能咋呼，但總是和擅長買單的富二代小豬每到關鍵時刻就尿遁。
那一日，六個人玩得久了點，回去又在小豬的豪宅里喝了還魂酒，結果第二天便起來晚了。
下午有比賽，早上有訓練，渣叔一貫紀律嚴明，不允許遲到。但這點制度顯然難不住作為心腹狗腿子的六個人。
兄弟六人擠在姥爺的老捷達越野車裡，一起來到半島上，車是皮卡改的，以前給肉聯廠拉過豬。
訓練已經開始好半天了，克洛普瞪著眼睛看著六個得意門生，胡茬子炸起來像鍾馗。
「先生，對不起。來前的路上，我們車胎爆了，為了不耽誤訓練，我們自己動手換了胎。您是知道的，我們以前都沒幹過修車工，所以……換得慢了點，不好意思。」
渣叔死盯著六個人六雙真誠無垢的眼睛，和伸出來的十二隻髒兮兮的手。演戲演全套，裝神就一定要像鬼，這是卓楊說的。
「去換衣服吧。」
輕鬆過關，六個少年油然而生智商上的優越感。
然後，換完訓練裝備的他們被渣叔堵在了更衣室門口，一個一個出來單獨接受了詢問。
那天，渣叔問了六個狗東西同一個問題：車的哪個輪胎爆了？
皮卡不是三蹦子，它有四個輪兒，可那一天六個天賦異稟的少年給出了五個答案，刀疤個傻逼竟然說是備胎爆了。
那一天上午，六兄弟扎馬步扎到快竄稀，工資扣得差點晚上去砸渣叔宿舍窗戶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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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迴蕩，這一下就連卓楊也不得不承認，渣叔的確智商更高，陰謀詭計防不勝防。這種事情，老瓜做不出來，他會不分青紅皂白，只要遲到就扣錢，不聽任何解釋。別說爆胎，你媽打胎遲到也是遲到。
「我操，渣叔那天的智商不輸給愛因斯坦。」
「那啥，至少180。」
「普通人也就100左右你知道吧。」
「有的傻子智商只有4、50，比如刀疤。」
憨厚的屠爺笑得『給給給』。「狗的智商還有二三十呢，刀疤……給給給~」
卓楊猛然驚醒：「我操，渣叔180……那一天他眼裡的咱們，就和咱們眼裡的狗差不多。」
「我靠……」
「沃日……」
說來說去，還是小豬最機靈，哪怕他現在已經是一頭34歲的老豬了。
「咱們就算都是狗，我也是邊牧你知道吧，你們兩個還有姥爺二哥是薩摩，刀疤是泰迪。」
眾所周知，邊牧是狗中精靈，狗界最高智商的存在。
「二哥也像泰迪，發情太快……，那啥，小豬你不是邊牧，論起聰明，咱們六個里卓楊才最有資格是邊牧。」
「我才是邊牧，卓楊頂多是軍犬黑背，對吧？」小豬說：「卓楊你家是軍隊的，我卓叔以前是軍人對吧。」
「不對不對，卓楊才是邊牧，小豬你……那啥，拉布拉多。」
「我是邊牧！」
「卓楊是邊牧！」
……
卓楊無語地看著這兩個傻逼，宛如看兩條智障哈士奇。
實在忍不住了。
「小豬，你他娘的是瘋了吧？這他媽還有什麼好爭的？」卓楊憤怒地說到：「我怎麼就不是邊牧了？老子球琴拳三絕，怎麼就不如你是邊牧了？？」
屠嫂薇諾娜和小小屠約翰·德容無語地看著他們三個，宛如看三條智障哈士奇。
渣叔和老瓜如果有順風耳，這一刻一定油然而生智商上的優越感。
萬眾矚目的瓜渣會，利物浦主場阻擊曼城，老瓜運籌帷幄，渣叔智商爆表，他出乎老瓜預料地讓豬總巴斯蒂安·施魏因斯泰格首發踢中後衛。
果然很雞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