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揚帶上來的,是幾隻被戲稱為「牢底坐穿獸」的東西。記住本站域名
張靜靜和古丁霖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他們沒想到蔡揚居然會這麼大膽。
「好像,吃這個是犯法的吧?」張靜靜有些不確定。
蔡揚笑道:「怕什麼?我的地盤我做主。這東西味道很好的,保你吃過之後念念不忘。」
古丁霖已經垂涎三尺了,他興奮地說道:「這幾樣東西最近幾年越來越少見了,你居然能搞到手,真是厲害啊。」
蔡揚有些炫耀似地說道:「這有什麼。做酒店業的,誰沒點特殊渠道?」
吃這種東西,味道只不過是其中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吃普通人一輩子都吃不到的東西,這種事情本身就能帶來極大的滿足感。
很快,幾樣大菜上了桌。
聞著瀰漫的肉香,幾個人臉上都浮現出滿足的神情。
「還是吃肉爽啊。」
「要說這外國人也真是他媽的賤,他們自己每年吃幾百公斤的牛肉羊肉,豬肉都還不吃。海鮮也專門挑野生的吃。他們不說自己破壞環境,反倒是說我們吃肉導致氣候變暖。簡直不是個東西。」古丁霖吃得滿嘴流油,直接就罵開了。
有一句俗話,叫做冤枉你的人最知道你有多冤枉。張靜靜他們雖然口口聲聲說著要吃素,實際上他們心裏面比誰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因為他們浪費太多,他們害怕我們達到他們的生活水平之後,他們的生活水平就會下降。之前那個艾美莉卡的總統奧觀海,不是就明說了嗎?絕對不能讓我們國家的人達到他們國家人民的生活水平,那樣對地球的資源來說是災難。其實都是狗屁。」
蔡揚給張靜靜和古丁霖倒上紅酒,笑著說道:「這都是生意,賺錢嘛,不寒磣。」
「說起來,這個王逸,還真是難辦啊,已經壞了我好幾次事情了。說實在話,我家裡面對我已經有很大的意見的,全都怪這個王逸。有的時候狠心起來了,真想找個人把這個傢伙狠狠地揍一頓。」
借著酒勁,蔡揚也放開了,說起了一些憋在心裏面的話。
古丁霖不爽地說道:「誰說不是呢?我也惱火得很。你說我們做我們的生意,他做他的生意,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他也是做生意的人,難道他不明白其中的門道?我看他就是存心搗亂。」
張靜靜想起王逸莫名其妙跑到它微博來撒歡,也有些忿忿不平:「是啊,實在是太令人討厭了。」
它發布視頻,發布微博,那是忽悠普通人,忽悠粉絲的,是所謂的「粉絲經濟」,結果這王逸,億萬富翁,還跑過來拆台,這不是存心的就是故意的啊。
一下子,三個人似乎都找到了共同目標。
蔡揚又悶了一杯酒,砸吧砸吧嘴,紅著眼說道:「娘希匹的,得想辦法干它娘的一炮!」
「買水軍吧,不就是黑人嗎?這個他們擅長。只要給錢爽快,他們還能給你編故事,直接讓人社死!」張靜靜惡狠狠地說。
古丁霖一鼓掌,說:「就這麼辦!」
當下,幾人密謀完畢,酒足飯飽,一起找了個酒店休息。
隨後,網絡上關於王逸的段子,便漫山遍野了。
王逸並不是一個喜歡較真的人,他雖然鹹魚,但是卻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面。
張靜靜在網絡上銷聲匿跡之後,王逸也就退了微博,沒有再去管那些事情。
所以,網際網路上悄然興起的各種黑王逸的段子,王逸都沒有看過。
他不知道的是,在水軍和別有用心的人的共同努力之下,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吃貨中的惡魔,逮著什麼吃什麼,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裡游的,寵物家禽來者不拒……
這事兒還是公司裡面的人發現了,先報告給唐歡,唐歡查證之後才報給王逸的。
「啥?他們居然還在搞?沒完沒了了還?」王逸頓時就生氣了。我特麼沒去找你們的麻煩,那是你們的福分,這會兒居然還來招惹我?
不想活了?
一下子鬧出這麼多段子,王逸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張靜靜他們找人幹的。
網際網路上沒有新鮮事,自然也沒有隱私。除了張靜靜他們那些人之外,王逸並不覺得其他人有這麼幹的動機。
唐歡見王逸怒髮衝冠,頓時頭疼不已,勸說道:「要不你隨便道個歉糊弄過去得了,現在網上都在傳你虐待動物,冷血殘忍,唯利是圖。」
王逸比唐歡還要頭疼。
自己好好的一條鹹魚,怎麼被人描繪成一條大鯊魚了?
吃肉怎麼啦?這年頭吃肉也犯法?
「我又沒錯,我為什麼要道歉?網際網路上難道就沒有明事理的人了?」
網上雖然也有不少人支持王逸,覺得吃肉沒啥毛病,可他們的聲音根本發不出來,完全被水軍和黑粉蓋過去了。
誰沒事就該不該吃肉的問題在網上和別人吵架啊?
也就是水軍和黑粉,才會抓著這件事,不依不饒地找王逸麻煩。
特別是張靜靜的某些喪心病狂的腦殘粉,到處抹黑王逸,拿著鍵盤和別人戰鬥,誰敢支持吃肉,就被它們叫上一堆幫手口誅筆伐,罵到對方自閉為止。
唐歡無奈地說道:「你這脾氣怎麼就怎麼倔呢?你就嘴上服軟一下怎麼了?你真吃肉又沒人來管你。」
王逸不爽地說道:「那不行,我總不能光挨罵不還嘴啊。」
唐歡說:「對方這明顯是有備而來,就怕你不還嘴,你一個人能罵它們幾個?」
王逸鬱悶了:「好吧,反正噴子的記憶也就只有幾天,那我安分幾天總可以了吧?」
唐歡滿意了:「那還差不多。」
王逸想了想說:「既然你都不想讓我跟它們對罵,那你還來告訴我幹什麼?你不說我不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唐歡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發現王逸說的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
可是,進公司這麼多年了,她似乎也已經習慣了,公司遇到任何事情,都先向王逸匯報。
她覺得匯報給了王逸,王逸就肯定會有辦法應對。
與此同時,她又忍不住要出謀劃策。
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心裡。
今天王逸這麼一問,她才反應過來。
她狠狠地瞪了王逸一眼,色厲內荏地說道:「還不是怕你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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