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不凡望著寧青掙扎出去的方向,回味無窮。♞♢ 6❾ѕн𝔲x.𝐜o𝐦 ☢🐊
方才那股酥軟,還正透過雙臂,折磨著敏感的神經。
他這雙手,還殘留著女子的體香!
「唉,這也是個嬌生慣養的丫頭,不知道又是哪家大戶的小姐,要出來伸張正義!」
往往這樣的橋段,都是要吃了虧,接受了教訓,才知道世間險惡!
這次被羅不凡無意間耍了一通流氓,就是最好的證明!
寧青跑出去之後,沿著小路竄入黑暗中。
「這個混帳羅不凡,臭胖子,敢非禮本小姐!」
「走著瞧吧,如若日後不割下你的命跟子餵了野狗,本小姐我就不姓張!哼!」
怡紅院內,白一堂已展開了招式:「看羅大人功夫底蘊,也是半個江湖中人,難道不願意跟白某切磋一下?即為江湖中人,怎生得如此不痛快?」
「呵呵,白兄,不必使用激將之法,你想要切磋,本官奉陪到底就是!」
「不過,本官要醜話說到前頭,你若想像剛剛那野丫頭一樣刺殺本官的話,會因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呵呵!」白一堂一副無知者無畏的模樣,「是嗎?在這遼城縣,還有人能讓白某付出慘痛的代價?」
「羅大人不必說大話,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白一堂也不抽劍,只是使用劍身,向羅不凡擊去:「白某擅長用劍,功法亦不離劍!羅不凡,你手無寸鐵,我便不出劍,等會兒可不要說我拿兵器欺負你!」
「哼,隨你怎樣!」羅不凡絲毫不在乎,甚至有點輕蔑,「只是劍身,也算不得兵器!」
見羅不凡如此大度,白一堂心裡略有一絲不爽,他剛才的舉動,可是向對方展露了自己的缺點,沒想到羅不凡卻絲毫沒有要利用他這缺點的意思。
無論他用劍刃還是劍鞘,在羅不凡看來,都關係不大!
白一堂持著劍鞘在雙手之間婉轉,如若龍蛇,危險的掠向羅不凡。
劍走內氣,一旦出竅,薄刃隨風而動,百轉千回,故犀利靈動,殺人於轉瞬之間!
如今劍在鞘內,顯得笨拙了許多,就像一條蛇被套住了頭,縱然有毒牙,也施展不開。
但白一堂畢竟有所依憑,劍鞘有劍之形,他常年練劍,還是能通過劍鞘將劍的氣勢發揮出來一些。
若說這劍鞘不算兵器,卻也並不妥當!白一堂持了這劍鞘,對赤手空拳的羅不凡來說,根本就是不公平的。
鐺!
劍鞘不是劍,但羅不凡依舊把它當作一把劍來對待,也是使了剛才對付寧青的那一招,雙指併攏,打在劍鞘之上:「呵呵,剛剛白兄已見過我的招式,如今卻是沒有記性……」
羅不凡心裡有些失望,方才他暗中打量過白一堂,此人乃是習武奇才,並且一身正氣,不是一般江湖草莽能夠相比!可是,他卻重蹈寧青的覆轍,吃了這第一招的虧!
「呵呵,羅大人卻是有制劍之法!不過,我這劍,可不像寧青的小劍那般容易擺弄!」
砰砰!
白一堂突然將劍鞘扭轉,在羅不凡雙指之間撥弄。
羅不凡的手指被震的生疼,頭上起了一絲冷汗。
「是我看錯了,這小子真是聰明,在這兒等著呢!」
原來白一堂故意讓出劍招,讓羅不凡制住他的劍鞘,這是一招誘敵深入,然後在自己的「地盤」施展功術,給羅不凡一個下馬威。
羅不凡內心還是一喜:「此子若是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也便是個無用的人了!」
「羅大人,注意了!」
白一堂冷喝一聲,雙手由拳變掌,一掌托著劍身,另一隻手卻是橫空拍下,一巴掌拍在劍柄之上。
嗡鳴頓起,劍柄之上流轉著一道清澈的氣韻!
隨著這道氣韻頹生,這把劍像鐵鑽一般飛速旋轉,咄咄的對著羅不凡的胸口掃射過去。
羅不凡大吃一驚:「這是內氣!」
「內氣入劍,行轉劍之功,出其不意,震懾橫掃,斑斑駁駁,這可不是一般武修能做到的!」
羅不凡沒想到,白一堂竟然強橫到這般地步!
羅不凡躲閃不及,已經被旋轉的劍柄打在手上,虎口和手掌一陣酸麻沉痛。
這劍若不是在鞘內,羅不凡的手,已經被活生生削了下來。
白一堂呵呵一笑:「羅大人,你沒有出全力啊!」
羅不凡窘迫的樣子讓白一堂心裡大喜!
好在他沒有想要殺羅不凡的意思,不然,突然出招,羅不凡可能真會折在他手裡。
「修出一絲內氣,便是步入了三星武修的行列,怪不得這白一堂面對本官,如此自信!」
羅不凡心下黯然。
他腦海中閃動著白一堂出招的清晰痕跡:「我不過是二星武修的水平,絕不是白一堂的對手,不過,只要我找到他的命門,他就死定了。」
羅不凡暗自冷笑,一個閃身,撲倒在地上。
白一堂莞爾:「羅大人這麼快就認輸了嗎?羅大人,這可就沒意思了。」
倒地的瞬間,羅不凡暗暗觀察白一堂出招之時的動作,只見他旋轉劍鞘之時,皆是腹部先發力。
在他胸腹中間的位置,好似有一道發力的源泉!
「不錯了,那就是命門所在!白一堂命門隱藏在胸腹之間,出招之時被衣帶護住,也算隱藏的很深了!」
若是一般人,很難看出這等隱藏的命門!於是,羅不凡當即一樂。
如今被他看穿命門,白一堂就是大狸貓面前的小耗子了!
「羅大人,白某聽聞你武藝超群,在遼城縣懲治惡人,如今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
見羅不凡倒地,白一堂放鬆了警惕,劍鞘的旋轉,放慢速度。
本想這就結束了,他也開始慢慢收功!
「不過如此?可是,也足以應付你了!」
羅不凡忽然起身,在白一堂眼前使了一套虛招,旋即一腳噴出,踢在那命門的位置。
噗!
白一堂氣未收完,便噴出一口酸水,倒飛出去,摔在地上,不可思議的悶哼兩聲。
只是這一腳,已令他沒有了還手之力!
命門被擊中,若不以內氣緩和溫潤,他甚至連起身都起不得!
「羅不凡,你!」白一堂怎麼都想不明白。
「白兄,承讓了!」羅不凡笑笑。
「給我圍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一隻蒼蠅也不能飛出去!」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道憤怒的暴喝:「在這遼城縣,本少爺就是土皇帝。他縣令又如何,敢騎在老子頭上拉尿,老子讓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