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離了煉獄杏壽郎後,瀧川凌便去尋找灶門炭治郎他們。
很快,便在修煉場外聽到了幾人的聲音。
「豬突猛進!!!」
「加油!伊之助加油!!」
「加油!加油!加油!」
「嘛嘛,反正都已經達到目標了,少做幾個又沒什麼事情。」
站在外的瀧川凌一推開門便看到了善逸一臉平靜地坐在了伊之助的背上,而伊之助正在努力地做著伏地挺身,全身大汗淋漓,看來已經做了相當多的數量了。
中原澄與高田菜穗兩個小豆丁也在旁邊努力加油著。
「師兄?」
正在加油的灶門炭治郎聽到了推門聲便轉過頭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瀧川凌。
「前輩!」
我妻善逸也看到了門口的瀧川凌,直接一個起身站了起來,同時直接將身下的嘴平伊之助給踩趴到了地板上。
嘴平伊之助直接蹭的一聲站了起來,向著善逸怒吼道:「你這傢伙!」
瀧川凌向著幾人走去。
「雨柱大人。」中原澄與高田菜穗同時喊道。
「早上好。」
瀧川凌微笑回道,並轉頭看著前方的灶門炭治郎三人,說道:
「怎麼樣,在那場戰鬥後,感受怎麼樣。」
灶門炭治郎露出苦笑,說道:「失敗的很徹底,沒想到我們連它的身旁都接近不了,如果不是師兄你趕到的話,恐怕煉獄先生和我們都會死在那裡。」
「那傢伙我總有一天會打敗的!!」嘴平伊之助恨恨而道,似乎對那天的經歷十分不滿。
「真的有上弦出現嗎?不會真的有你們說的那麼強吧。」
砰。
嘴平伊之助直接一拳打在了我妻善逸的腦袋上,氣憤地說道:
「你這傢伙還好意思問!一直在那裡躺著睡大覺!當然什麼都不知道!」
「我那是昏了過去......不是睡大覺......」我妻善逸委屈地說。
瀧川凌微笑地看著眼前幾人,向著灶門炭治郎繼續說道:
「炭治郎,這次來我主要是想正式向你學習火之神神樂。」
「沒問題。」灶門炭治郎直接就答應了。
嘴平伊之助聽到兩人之間的談話,便向著灶門炭治郎問道:
「喂!炭治郎!你那個火之神神樂是個什麼東西?連柱也會來向你學習,」
說著,嘴平伊之助直接貼到了灶門炭治郎的臉上,
「說!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瞞著我們!」
「怎麼會,」灶門炭治郎看到貼緊過來的野豬頭套,無奈地笑了笑,「那只是我灶門家傳下來的神樂舞,一個呼吸法而已。」
「呼吸法?一個呼吸會值得柱這麼關心?」
瀧川凌看著兩人,笑著說道:「那是起始呼吸法,我們所有的呼吸法都算是從那個呼吸法中衍生出來的,算是最古老的呼吸法。」
「什麼!炭治郎,你居然還藏著這麼好的東西!最古老的呼吸法?莫非你賣炭的祖上還是劍士不成!」
我善逸拉著灶門炭治郎的衣袖不停搖動。
「我也不知道啊。」
灶門炭治郎看著面前神情激動的我妻善逸,無奈說道。
瀧川凌出口解釋道:
「倒不是炭治郎想藏,而是那種呼吸法至今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學會,甚至我對自己能不能學成都不抱希望,我來學習火之神神樂最主要的,就是只學習其中的思路,所以學不會也沒什麼關係。
「你們要是也想來學習一下的話倒也沒什麼問題,但你們要問問炭治郎,畢竟那是他家祖傳的呼吸法。」
「我都可以的。」灶門炭治郎笑了笑,說道。
「哼!」嘴平伊之助抱胸,不屑地說道,「什麼起始呼吸法,看我馬上就立馬就學會!」
「我也要學!」我妻善逸也立馬舉手道。
「那好,時間就定在明天早上,」瀧川凌看向三人,「沒問題吧?」
......
夜晚,
月色怡人,微風陣陣吹過,裹挾著一絲絲淡淡的紫藤花花香。
瀧川凌獨自一人坐在屋檐之下,並沒有因此閒著,而是開始整理起自己的思路。
目前,
煉獄杏壽郎已經在列車事件下倖存下來,並且已經開啟了斑紋。
可以說已是目前最好的結局。
但現在的十柱里,目前也僅有他們兩人開啟斑紋,時間依然緊迫。
並且,那個上次自己遇到的傢伙,竟然已經當上了上弦之貳,不僅鬼舞辻無慘認同了他的實力與地位,竟然就連猗窩座那個好戰的傢伙都沒有過激的表現。
這就說明那傢伙的實力應該還在猗窩座之上。
但現在主要的問題是:
為什麼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會有兩個上弦來到那裡,鬼舞辻無慘是在想些什麼。
能夠讓鬼舞辻無慘覬覦的無非就一樣東西:青色彼岸花
而青色彼岸花是在白天開放的,鬼舞辻無慘是鐵定找不到的。
或者,是鬼舞辻無慘從兩個死亡的下弦那裡,得知了灶門炭治郎的確是會日之呼吸,從而派出兩個上弦來抹殺?
不,不像是。
猗窩座自始至終都沒有對灶門炭治郎表現出什麼興趣,甚至連看都不看他幾眼。
猗窩座應該就只是單純的在附近尋找青色彼岸花,在下弦之壹死後被鬼舞辻無慘派了出去剿滅煉獄杏壽郎他們。
但奇怪的是,新晉的上弦之貳竟然也在附近,那就說明附近一定有他們感興趣的東西。
月亮依舊在空中高掛著,但其散射出的光芒也隨著那天空漂浮的雲朵而忽暗呼明的。
瀧川凌在思來想去之後,就只得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灶門禰豆子。
現在的灶門禰豆子雖然還沒有脫離鬼的範疇,但卻一定掙脫了鬼舞辻無慘的控制。
事實雖然如此,但現在的灶門禰豆子並沒有克服陽光,鬼舞辻無慘一定不會對她產生什麼太大的興趣,不會用兩個上弦來針對她。
唯一的解釋就是,灶門禰豆子的身上有著什麼它們感興趣的東西,而這個東西或許是很久以前便已經埋藏在她身上的。
它們應該是來查看禰豆子身上某種東西變化的。
灶門禰豆子的身上,或許隱藏著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