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瀧川凌看著星野花綾的樣子點了點頭,轉而向著她身旁的蝴蝶忍說道:「那麼,忍,具體的任務是什麼呢?」
其實,瀧川凌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就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這會兒距離上次與灶門炭治郎分開的時間已經有一個月了,按照現在近乎於剛好契合的時間來說,很有可能就是那次事件。
聞言,蝴蝶忍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認真的,向著兩人說道:
「我與義勇先生接到了主公大人的命令,現在的那田蜘蛛山情況危急,需要我等帶上『隱』共同前去支援。」
「果然......」聽到『那田蜘蛛山』這幾個字,瀧川凌就知道了自己的推測,並沒有什麼錯。
但既然現在那田蜘蛛山事件依然出現了,就代表著鬼舞辻無慘並沒有因為前些日子下弦之肆的死,從而剔除整個下弦。
隨後,便聽蝴蝶忍繼續說道:
「近期,有一批劍士消失在那田蜘蛛山附近,經過調查,那田蜘蛛山內聚集有大量的鬼,這很不同尋常,鬼一般都是單獨行動的存在。
「為此,總部特意調遣了附近十位階級大致在丁、丙、乙級的隊員共同執行任務,但他們在進入蜘蛛山不久就開始自相殘殺,十分詭異。」
「血鬼術。」瀧川凌聽到蝴蝶忍的描述,淡淡說道。
「嗯...應該就是如此。」
蝴蝶忍向著瀧川凌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之後,便繼續說道:
「現在那田蜘蛛山那裡能傳出的情報十分的稀少,但能確定的是,前往那裡支援的劍士們都陷入了苦戰,他們慌忙派出自己的鎹鴉來向總部請求支援,請求的,是『柱』的支援。」
幾人交談到這裡時,忽然,蝴蝶忍身後的樹林之中,快速跳出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栗花落香奈乎。
她身披一件深粉色領結的白色披風,扎著單邊側馬尾,戴著翠綠色蝴蝶髮夾,身著鬼殺隊制服,下身的穿的是與星野花綾一樣的黑色百褶裙。
她隨即便向著幾人走來,輕輕低了低頭,向著蝴蝶忍說道:
「師父,蝶屋中的『隱』已經準備就緒。」
而後,數十道黑色的身影便很快從窸窸窣窣的樹林之中迅速跳了出來,一同單膝跪在栗花落香奈乎的身後,所有成員看向蝴蝶忍的目光中,都帶有一絲尊敬的神色。
「做的不錯,香奈呼。」
蝴蝶忍向著身前少女笑了一笑,而後又看了看她身後的十幾人,但掃視了一圈後,也並沒有發現那個人。
隨即,蝴蝶忍向著栗花落香奈乎問道:
「義勇先生呢,怎麼沒見到他。」
「水柱大人他已經先行一步。」栗花落香奈乎的話語十分簡短,言語之中也並沒有夾雜什麼感情。
「水柱......」
想到剛才富岡義勇冷淡的樣子,蝴蝶忍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義勇先生他還真是不合群呢,不過也罷,隨他自己吧。」
「......」
聽到這裡,瀧川凌立馬就想像到了自己師兄那冷淡的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他說說話。
「師父師父,水柱,是不是也是咱的師兄啊。」星野花綾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小聲在瀧川凌的身邊附耳說道。
瀧川凌斜眼看了身邊的星野花綾一眼,說道:「我記得我並沒告訴過你義勇師兄的事情啊,從鱗瀧老師那裡問過來的?」
「嘿嘿...」星野花綾俏皮的笑了一聲,算是默認了瀧川凌問題。
「那...那位義勇師兄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回鬼殺隊的這一個月我還沒見過他呢。」
「義勇師兄嘛......」瀧川凌隨即在腦中回想起來。
「他啊....」
但瀧川凌還沒來得及回答,另一邊的蝴蝶忍就打斷了兩人的小聲談話。
轉過身來的蝴蝶忍看著瀧川凌與星野花綾兩人,微笑著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過去吧,再晚一些,那些小劍士們,恐怕就堅持不住。」
......
......
太陽的落幕代表著黑夜的降臨。
大片大片的陰雲不斷飄過那本就稀疏的月光,使得山上的一切顯得更加的昏暗。
那田蜘蛛山。
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此時的三人小隊開始一同執行著他們正式遇到的第一任務。
但一行人剛趕到了這裡不久,我妻善逸就因為感受到了那田蜘蛛山之中傳出的不祥氣息,膽小得不敢入內。
但灶門炭治郎馬上就看到一名鬼殺隊的隊員在他的眼前被拖進漆黑的山林中,聽見他那救命的哀求。
心地善良的灶門炭治郎第一個搶先進入。
嘴平伊之助也緊隨其後。
但現在,剛進入那田蜘蛛山不久後的兩人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強敵。
.......
月光之下,一個面色清冷的少年正站在兩根近乎透明的線上,冷冷的注視著下方的幾人。
「別來打擾我們家族平靜的生活。」
「!!!」
近乎同一時間,戰鬥中的灶門炭治郎與嘴平伊之助向著頭上望去。
「什麼時候?!!」
抬頭看著那名懸浮在空中少年模樣的鬼,灶門炭治郎的心中十分的驚駭。
他的鼻子能夠聞到,上面那個傢伙身上傳來的惡臭氣味。
像這股濃重的血腥味,灶門炭治郎只聞到過一次,那就是之前在東京遇到過的——下弦之肆!
灶門炭治郎看向那上空少年的神色,開始變得極其凝重,口中喃喃道:
「十二鬼月。」
「真是些煩人的傢伙。」
少年模樣的鬼漠視著下方的幾人,張開雙手放於胸前,根根細小而堅韌的細線在它的雙手之間顯現出來。
灶門炭治郎看著上方那個傢伙手中的動作,隨即警惕起來。
但好一會兒後,少年模樣的鬼卻沒有動手,它只是將自己雙手輕輕的放了下來,看著下方的灶門炭治郎與嘴平伊之助,緩緩說道:
「算了,反正等會兒你們也會被『媽媽』殺掉的。」
說完,它就踩著腳下兩根近乎透明的細線轉身離去。
「媽媽?」
灶門炭治郎聽到這個在這裡顯得十分莫名其妙的稱謂,十分的疑惑,加之那傢伙真的就這麼轉身離開了,更加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