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你...還不知道日輪刀?」
星野花綾驚訝地看著灶門炭治郎。
看著星野花綾這驚訝的表情,灶門炭治郎笑了笑,自嘲地笑道:
「哈哈,我好像是真不知道,不過我似乎聽鱗瀧老師說過,鬼需要用特製的刀刃才能斬殺,那應該就是這種刀了吧。」
灶門炭治郎的視線看向了手中擁有著奇異顏色的刀刃。
「日輪刀...」
這時,鱗瀧左近次看著兩人緩緩地解釋道,
「日輪刀是鬼殺隊特製的刀刃,這種特殊的刀刃也只有鬼殺隊才擁有,只要用它揮向鬼的脖頸,那麼...鬼,便會消亡。」
「這兩把日輪刀就暫時借用與你們,等你們從藤襲山歸來之時,自會有屬於自己的日輪刀,加油吧,我相信你們能夠做到的。」
「老師...」
星野花綾與灶門炭治郎,也在此時,從心底感受到了鱗瀧左近次透過天狗面具所傳遞而來的信任的目光。
鱗瀧左近次轉過身去,向著木屋之中重新走去,但走到一半又突然停了下來,側頭向著身後兩人說道:
「去吧,你們的師兄在鬼殺隊等著你們。」
......
......
翌日,
這也正好是鬼殺隊半年召開一次的柱合會議,
鬼殺隊總部巨大的會議室之中,奔波於各地的最為強大的幾位劍士也在此時聚集。
嘎吱——
隨著一聲門被推開的響聲,一個炙熱火紅的身影走了進來,他看著前方會議室中已然坐好的九人,爽朗地笑了笑:
「諸位,不好意思!又是我最後一個到。」
煉獄杏壽郎看向會議室的正前方,並沒有發現當主產屋敷耀哉的身影,再次笑了笑:
「不過,現在主公大人貌似還沒有到,我應該沒有遲到吧。」
「啊啊,隨便你隨便你,晚到一些也沒有什麼,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宇髄天元身後背著巨大雙刀,盤腿抱胸點頭說道。
「不過作為鬼殺隊的炎柱,還是早到些為妙。」
伊黑小芭內斜靠在地板上,手中不停盤弄著纏繞在脖子上的小白蛇。
「嗯嗯...最後到的煉獄先生果然是最帥的!」
甘露寺蜜璃臉紅耳赤,看著煉獄杏壽郎不停在心中想到。
「早到一些,早些開完會,就能多殺一個惡鬼!」不死川實彌抱胸認同地說道。
「柱合會議是很重要的,還是請大家耐心聽完。」
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如往常一樣淚流滿面,向著眾人說道。
「啊,昨天那朵雲...是什麼顏色來著的。」
時透無一郎的目光望著會議室的屋頂,心神完全不在這裡。
富岡義勇靜坐在邊角閉目凝神,沉默寡言,對此並沒有說什麼。
「哈哈,各位,那真是萬分抱歉,我遲到了。」
煉獄杏壽郎雖說是說著道歉的話,但卻說出了一股豪邁的感覺。
「沒有,煉獄先生,現在的時間剛剛好,」
蝴蝶忍看向站在門口的煉獄杏壽郎微微笑道,然後指向了另一邊瀧川凌身旁的空位,
「凌那裡還有空位,還先請煉獄先生就坐,主公大人稍後就來。」
「沒問題!」
煉獄杏壽郎聞言笑了笑,便緩步走到了瀧川凌身旁的空位,坐了下來。
瀧川凌看著坐在一旁的煉獄杏壽郎,便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煉獄大哥。」
煉獄杏壽郎回過頭來,看著瀧川凌笑道:
「哈哈,凌啊,上次柱合會議你沒有過來,是幹什麼去了?我能感受到你似乎改變了不少,實話說說,我可是很好奇的。」
瀧川凌聞言輕笑一聲,回道:
「也沒有去幹什麼,就是單純的修煉去了,就是前任水柱,鱗瀧老師所在的狹霧山。」
「鱗瀧前輩?」
聽到這個鱗瀧老師這個稱呼,煉獄杏壽郎向著瀧川凌說道,
「對了,凌你就是鱗瀧前輩的弟子吧,說起鱗瀧前輩,那真的是一個值得令人尊敬的人!」
煉獄杏壽郎說道這裡,目光如火,而後繼續說道,
「鱗瀧前輩早在我剛入鬼殺隊時就已經是水柱了,作為柱的他,為鬼殺隊,為人們,全都盡心付出了很多很多,堅持戰鬥到了60多歲。
但即使是他現在已經從前線退了下來,也還是作為培育師為鬼殺隊提供著新鮮的血液,赫赫業業,這也是我最為敬佩他的地方。」
說著,煉獄杏壽郎的視線看向了另一頭靜坐著閉目寧神的富貴義勇,感慨道:
「我記得現任水柱也是他的弟子吧,鱗瀧前輩真的可以說是為了鬼殺隊付出了一輩子。」
「所以,作為現在的柱,我們更是不能鬆懈一分!」
說到這裡,煉獄杏壽郎的心情已經完全高漲,充滿了熱情。
瀧川凌看著已經激動地抬起手來的煉獄杏壽郎,微微笑道:
「煉獄大哥,其實今年的『最終選拔』也有著鱗瀧老師的弟子。」
「哦?」
煉獄杏壽郎聞言,對此十分感興趣,向著瀧川凌說道,
「那我就必須期待一下了!」
「喂喂,你們在說誰啊。」
這時,坐在煉獄杏壽郎另一邊的甘露寺蜜璃突然探了個腦袋出來,問道。
瀧川凌剛想回答探出腦袋的甘露寺蜜璃,就聽見了會議室的後方傳來的聲音:
「主公大人駕到!」
於此同時,在這會議室里的所有柱全都在此刻直接站了起來,肅穆而立。
這些動作,並不是什麼老套古板的階級規矩,這是鬼殺隊的最強劍士們對於一個人的尊敬,對於當代當主產屋敷耀哉的尊敬。
也只有他,才會同時獲得這些性格各異的柱們的尊敬。
這是是他的人格魅力,也是他完美的言行舉止才造成的結果。
產屋敷耀哉在產屋敷雛衣和產屋敷日香的攙扶下緩緩走到了會議室的正中間,在正中的拜墊上,緩緩盤膝而坐,隨後抬頭目光看向前方的眾柱,用著柔和而沉穩的聲音說道:
「大家就先坐下吧,也沒有必要為我這失明之人做這些不必要的禮儀。」
「不!主公大人!這是對您必要的尊敬。」
不死川實彌向著正中的產屋敷耀哉低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