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低調(求訂閱~)

  第84章低調(求訂閱~)

  李綿綿迷茫的啊了一聲?回神後發現自己已經身處房間門口,她笑起來:「我們住這間嗎?」

  蕭遠道:「你怎麼心不在焉的?不想住這間?」

  李綿綿:「我都可以。閱讀��總比在汶水縣的那間破房子要好。

  她偷偷瞄他,他有錢,有顏,住得下掉牆皮的破房子,工作認真努力,加班從無怨言,這樣低調又謙虛的上進青年哪裡找?

  她想起同公司的一位男同事,家裡有幾套房子恨不得昭告天下。

  對待女人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好像自身有點底子,女人就隨他挑了似的。

  蕭遠道開鎖後推門而入,長久不住人,屋子裡有股子淡淡的怪味。

  李綿綿勉強能夠接受,環顧四周,國風風格的家具擺設,雖然老舊,但並不破。

  床上沒有任何被褥。

  蕭遠道放下行李:「你先歇會,我到院子裡打些水來擦家具。」

  李綿綿應聲,打開衣櫥,被褥枕頭用塑料膜封起存放在衣櫥里,衣櫥內的隔板上疊放著一些厚衣服,看顏色應該都是蕭遠道。

  放久味道不好聞,她準備拿出來重新清洗晾曬。

  小手接觸到衣服的摺疊縫,摸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似乎還帶著溫度,她下意識拿出來看,是一隻剛出生的小老鼠,全身粉粉的,當即發出一聲尖叫。

  蕭遠道剛提上水,聽到動靜扔了水桶往屋子裡跑。

  一道倩影撲倒他懷裡,隨即腰上一緊,女孩的雙腿纏上來:「有老鼠!有老鼠!我的媽呀!我好怕。」

  蕭遠道托著她,好氣又好笑,一隻老鼠嚇成這樣?她不是天天看糰子吃?

  不過他真感謝老鼠。

  他的手開始不老實。

  李綿綿一下子冷靜了,從他身上跳開,小臉因為羞澀通紅,嬌嗔道:「你,你太壞了。」

  蕭遠道哈哈大笑,無賴似的說:「我還有更壞的。」這個屋子清淨,且不會有人來找,方便他辦事,他默默的想著,望著她的眼神有了幾分熱切。

  蕭遠道撿起老鼠扔進垃圾桶的時候說,如果糰子在,它就得意了,一口一個。

  李綿綿無語。

  蕭遠道打來水,兩人合作擦拭室內的家具,打掃乾淨地面,晾風的時間,戴上手套拔院內的雜草。

  門旁鄰居見大門開了過來串門。

  聽夫妻倆說話口音不像本地人,問蕭遠道多少錢租的這座宅子。

  蕭遠道說親戚家的。

  李綿綿暗道,真低調啊。

  換成她,她肯定會驕傲的說,是我自己的哦!

  兩人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才把所住的一進院落收拾乾淨。

  又回屋鋪床,全部修整好,天已經暗了。

  蕭遠道帶她去了附近的飯館,只點了一份酸菜魚。

  李綿綿:「會不會不夠吃?」

  蕭遠道:「你吃不完。」

  「別那么小氣嘛。」李綿綿又加了一份豬肉燉粉條。

  蕭遠道不做聲。

  飯菜上桌,李綿綿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裝酸菜魚的湯碗,比南方足足大一個號,豬肉燉粉絲用盆。

  就連飯碗,也比她常用的大兩倍。

  李綿綿咬唇,不太好意思的說:「吃不完咱們打包明天繼續吃吧。」

  蕭遠道:「打包?」他笑笑說可以,他在這邊生活了幾年,第一次聽說有人要把飯菜打包回家。

  她真會過日子。

  吃完飯,拎著剩菜剩飯回家。

  廚房的碗筷都是上一任護主留下來的,樣式還挺精緻,白天只來得及打掃院子,未收拾廚房。

  蕭遠道燒水煮了一次碗筷,她將剩菜連袋子坐進湯碗內。

  擔心廚房招老鼠,端進房間。

  ......

  月明星稀。

  李綿綿認床,翻來覆去睡不著。

  蕭遠道的手伸過來:「我也睡不著。」

  李綿綿拍下他的狼爪:「你明天一早不是要開會?還是早點休息吧。」

  蕭遠道:「那你別亂動。」

  「我又沒碰到你,要麼重新拿床被子,我們各蓋各的。」李綿綿提議道。

  蕭遠道不同意。

  李綿綿仰面盯著天花板:「你在這邊上學,還買了房子,戶口為什麼不遷呢?」李鈴鈴就遷了,城市戶口每年有糧食領。

  每次李鈴鈴帶米麵回來,家裡人都把她捧得高高的。

  說她能幹,罵原主沒用。

  蕭遠道:「老家的土地有我一份,我上學的時候有一陣子村里傳要重新分地,我媽怕我人不在家,沒有我的地。」

  李綿綿不理解:「沒有地你有糧啊。你還不用交糧,你補貼他們一些不就行了?還省的他們辛苦呢。」

  蕭遠道笑了笑:「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不了解父母心裡的憂慮。以前的糧食不是光有錢就能買到。少了我的那份地,萬一哪年收成不好,只勉強夠交公。一家人再買不到糧食吃,光靠我一個人補貼的那點糧食,一家人日子怎麼過?」

  李綿綿忽然覺得自己的23年,過的很幸福。

  雖然一出生就被遺棄了,但從未為吃穿發過愁。義務教育後,有個神秘的好心人繼續資助她讀書,她考上大學對方每個月準時給她打生活費。

  後來她做兼職賺了錢,主動告之對方自己不需要資助,對方才停止供她。

  她頓了一下,又說:「李鈴鈴要是知道你在燕京有一座大宅子,她會不會後悔死?」

  蕭遠道雙手放於後腦勺下枕著:「她死不死關我屁事!」

  「好歹你們也訂過婚,有點感情基礎,你好狠心,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李綿綿調侃他。

  蕭遠道鄭重道:「我跟她可沒有什麼感情基礎,一切不過是按照規矩來。」當時爺爺訂下這門親事的時候他還小。

  等他懂事的時候,爺爺已經去世了,他向來守諾,做不倒悔親的事,想著娶就娶了吧。

  誰能想到李鈴鈴那麼不安生。

  醜人作怪,說得就是她。

  李綿綿:「好吧。」頓了頓她又說:「我在老家的時候,看到呂兵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感覺很親密。回汶水縣的那天經過醫院,又見到呂兵和李鈴鈴在醫院門口打架,不知道是不是呂兵和那個女人有事被李鈴鈴撞見了,然後兩人才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

  蕭遠道痛快的說:「打死也不虧!」

  李綿綿聽出幾分恨意,不過她也理解蕭遠道,作為被甩的一方,哪怕面上表現得再無所謂,心理總歸有一點不平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