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綿綿思遠道番外二

  第453章綿綿思遠道番外二

  蕭遠道心裡一沉,肯定是她!等不及和魏風算帳。Google搜索

  他飛速到達後花園的池塘,已經有人下去撈了,他趕在那些人前面將她撈了上來,她算他的女人了,被人看到曲線,他不得虧死!

  他屏退左右檢查,還好只是暈了。

  她性子真烈。

  將她安置好後,他坐床邊陪她,閉著眼睛的樣子好乖。

  她壞了名聲,如果因此遭未婚夫嫌棄成為棄婦又想不開尋短見,他豈不罪大惡極?

  他考慮後決定迎娶,命人準備筆墨紙硯寫了一封家書,稟明父母自己要成婚一事。將信件封好交到下屬手上。

  這時外面來人說,李綿綿的父親到了。

  蕭遠道吩咐人寸步不離守著李綿綿,而後接見李父。

  李父已經打聽到,這座府邸是英國公魏盈嫡子魏風的私宅,但他沒有見過魏風,通報他李綿綿下落的人,又只說了地址,他以為蕭遠道是魏風,行禮後蕭遠道自報姓名,他驚得神色大變。

  「你們自恃高貴,竟然聯合魚肉我們小老百姓,我女兒呢?她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拼了。」

  「小姐受了驚嚇在府內修養。晚輩這就領伯父前去。」

  蕭遠道謙遜,李父內心的忐忑褪去幾分。

  路上,蕭遠道複述來龍去脈,並說:「都是魏世子的錯,與晚輩無關。」

  李父又驚又氣,他噎了噎:「你毀了我女兒名節倒是把自己摘了個乾淨!」

  蕭遠道:「事實如此,沒有魏世子從中作梗,這件事根本不可能發生。」他就是閒的看了個美人兒,誰知道這麼麻煩?甚至把自己都搭了進去。他跟誰說理去?

  「事到如今,伯父如果不嫌棄晚輩一介粗人,晚輩願意求娶令千金,書信已經寄給父母,只等伯父答應,不日便到家中提親。」

  李父是個生意人,是生意人就會計較得失。

  他女兒失蹤了一晚上,城中貼滿了尋她的告示。

  他來之前,孟家的人已經到府中打聽了兩次有關女兒的下落。

  就算孩子回去,和孟家有一個交待,嫌隙也已經生了。

  以後孩子嫁進孟家,有一處不得孟家長輩的意,他們一家子會不會拿孩子失蹤的這一晚說事?

  蕭遠道出身名門,年少英雄。

  孩子嫁到蕭家,不虧。

  他將其中的厲害關係捋順後,心裡有了主見。

  但面對蕭遠道,他什麼也沒說:「我得聽孩子的意見。」

  蕭遠道心說,那這門親事肯定不成了。她認準了他是流氓,怎麼可能會嫁給他?

  他越想越來氣!

  和李父分開後,他再次去找魏風算帳,狗娘養的利用美人毀他英名。

  魏風提前接到下人通傳,先一步溜出府。蕭遠道接連打勝仗,名聲在外,他本意想討好巴結,哪知道蕭遠道不僅不領情,反而對他要打要殺。

  ......

  李綿綿醒了,一見自己又回到了男人的房間,再次哭起來。

  她吵著要回家。

  李父此時踏進房間,李綿綿聽到開門聲,以為是蕭遠道,哭得更大聲,他說女人哭會觸男人霉頭,那她就要觸他的霉頭。

  「綿綿。」

  李綿綿抬頭,見到來人的一瞬,從床上下來撲過去:「爹,嗚嗚......我被人羞辱了。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李父先安撫住李綿綿的情緒,隨後呵斥她不該背著自己出府。

  李綿綿後悔萬分,她前一晚請示過長輩,他們不允許她出門,表哥書信,也是叫她待在家裡,她全然不聽,結果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了。

  「爹,我以後一定聽你們的話,現在可以回家嗎?」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

  李父應允。

  坐上回家的馬車,李綿綿的心才踏實起來,再從窗戶縫隙看到城牆上尋找自己的告示,她心臟再次提起來:「爹,你怎麼把我的畫像貼上城牆了?我姑媽家不是都知道了嗎?」

  李父:「不貼怎麼辦?你失蹤一晚上,我和你娘快要急死了。」當時便想著是不是出了這樣的事情,畢竟她是被人當街擄走的。

  李綿綿止住不久的眼淚再次溢出。

  李父輕嘆:「你和你表哥的婚事,就此算了。」

  李綿綿:「我表哥肯定不會嫌棄我。」

  李父不反駁,會不會嫌棄,孟思圩不在場他不好說。他想了想:「就算他不嫌棄,他家長輩也會嫌棄,姑娘家名聲最重要。你該慶幸,家裡只有你一個姑娘,你要是有一群妹妹,她們的婚事都要因為你而受影響。」

  家族的女孩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個丫頭私自出府,徹夜未歸,這些話李父不直接說,李綿綿也被提點到了。她垂著頭不說話。

  李父:「最好的結果就是你嫁給蕭遠道,他是將軍府的少公子,配你你還賺了。」

  李綿綿聽到這裡,明白了,父親兜了這麼大的彎子,就是想叫她嫁給流氓。「你把我送進庵子裡當尼姑吧。」

  李父氣的眼皮子一跳,他忍了忍:「回家抄三天經,能做到我送你過去。」

  李綿綿:「你來真的?」

  李父:「那能怎麼辦?你沒有名聲,還有什麼資本挑婆家?你表哥他奶奶一向不喜歡你們來往,現在有了藉口還不借題發揮?你看著吧,不出三天孟家準會跟你退婚。」

  李綿綿:「我不認,除非表哥親口說退。」

  李父:「你看看你,這不是上趕著讓男人鄙夷你?你識相的話應該該自動退婚。」

  李綿綿吸了吸鼻子,把臉扭向窗外。回家後將自己關進屋裡,專心抄經書,不嫁表哥,她也不嫁流氓。

  屋漏偏逢連夜雨,第三日,孟家主動將她的庚帖送回,並將孟思圩的庚帖要了回去。

  李綿綿哭了一晚上。

  連著遭遇不公對待,她身體一下子跨了,一病不起。看遍城中的名醫不見起色。

  蕭家上門下聘,蕭遠道聽說她病了,和李父說他懂些醫術。

  李父對蕭遠道甚至滿意,一諾千金不說,聘禮也是絲毫不含糊,甚至聘禮的清單都是他親手寫的,可見對孩子的重視。

  李父想到這兒,笑容滿面的命人將其引入李綿綿房中。

  蕭遠道走近後試脈,床上的紗帳垂著,擋住他看人的視線,他支走伺候的婢女,掀開帳子。

  少女一臉病氣,虛弱的模樣我見猶憐,讓人止不住心動。

  這個女人太美了。

  簡直就是禍水。

  他放下紗帳,隔開視線專心試脈,她是鬱氣鬱結,邪入肺腑。

  要用針引血治療,他拿出一卷銀針,一一戳她的指尖放血,戳到最後一根手指李綿綿疼得醒過來,身上出了一層虛汗,看到他以為在做噩夢,眼一閉又昏了過去。

  蕭遠道說她晚上會醒,留下方子之後便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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