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剛那場戰鬥不僅沈君山受傷了就連顧家那些侍衛和部分村民也都受傷了。
只不過沈君山的傷勢最嚴重。
寧寶帶著靈靈過來的時候劉青茹已經幫沈君山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村里其他受傷的人顧雲柔那邊也都送來了傷藥。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慕春平一家基本上都圍到了沈君山這邊。
寧寶看著渾身是傷的沈君山滿是心疼。
她蹲下身子把自家大師兄給自己的所有藥全部都翻了出來,
「這個是治傷寒的,這個是消食的,這個是高熱不退的,這個是拉肚子的,這個是防蚊蟲鼠蟻的,這個是痒痒粉,這個是養身子的,這個是解毒的,這個是……嗯嗯這個是傷藥…………」
寧寶撅著屁股在一堆藥裡面扒拉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傷藥瓶子,剛好走過來的顧祥和顧雲柔看著寧寶拿的藥瓶愣了一下,
「白家的藥?寧寶這藥是哪裡來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白家專用的藥瓶,就是上邊的圖案從來沒見過。」
寧寶拿著藥瓶滿臉自豪,
「顧姨姨和管家爺爺認識這些瓶子嗎?這是我大師兄給我的。
大師兄說師父不靠譜怕他照顧不好我,所以師兄下山時給我留了許多藥。
因為寧寶認識的字不多,所以我大師兄就在藥瓶上畫了圖案,這樣我就能分清了。」
顧雲柔看著寧寶手裡拿的傷藥瓶上畫著一把匕首,匕首上邊還有幾滴血這圖畫的確實挺直白的,
「寧寶你這大師兄可是姓白?你以前說讓你大師兄給陽兒看病就是這位大師兄嗎?」
寧寶點點頭,
「對啊,顧姨姨我大師兄姓白叫白鳴,他家好多好多代都會醫術,師父說大師兄是醫學天才醫術比白家老祖宗還高。
師父還說我大師兄可是生死白骨,反正我大師兄非常非常厲害。」
看著寧寶嘚瑟驕傲的小眼神沈玉珍也非常激動,
「這白家的少主白鳴確實醫術了得,沒想到他竟然是寧寶的師兄。
之前陽兒的病也請白家當家給看過,可是吃了藥一直沒好轉,當時白當家說了說他兒子醫術學的不錯等他回來可以讓他給陽兒看看,說不一定還有希望。
可是我們離京前他都沒回來,聽說下山後去辦什麼要緊事了。
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到小白大夫。」
對於顧雲柔和沈穆陽寧寶有著不知名的好感。看到顧雲柔憂心她立馬拍著小胸脯保證,
「顧姨姨,你放心過段時間我給師兄寫信他一定會來看我的。」
劉青茹接過寧寶給的傷藥重新給沈君山的傷口上了藥。
藥粉撒上的瞬間一直流血的傷口立馬止住了血。
只不過沈君山腹部的傷口太大,甚至連腸子都看的出。
寧寶皺著小眉頭看著劉青茹正在擦拭的傷口,
「舅母,舅舅這傷口太大了,這樣直接包起來應該不行吧。」
劉青茹一邊忍著眼淚,一邊顫抖著手給自家夫君處理傷口,
「現在我們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連個大夫都沒有,其實說實話就算是有大夫他這傷口這麼大一般大夫也無能為力。
寧寶師兄這傷藥很不錯,最起碼血止住了現在就只能看運氣了。」
此時的沈君山已經有點昏昏欲睡,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流。
說到自家師兄寧寶突然靈機一動,
「舅母,我記得我師兄給野豬治這麼大的傷口就是用針線先把傷口縫起來然後再撒傷藥,我師兄說這樣傷口長的快。」
「傷口縫起來?」劉青茹愣了一下,
「寧寶,傷口還能縫起來嗎?用什麼縫?縫衣針嗎?可是你師兄縫的是豬,你舅舅這可是個人。」
豬的傷口是傷口人的傷口也是傷口啊,寧寶一本正經的看向劉青茹,
「舅母,人和豬一樣都會流血啊,而且我親眼看到師兄給豬縫針,我記得豬身上這麼大的傷口沒幾天就長好了,而且縫完當天豬就滿地亂跑了。」
就在劉青茹皺眉猶豫的時候顧祥揚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