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的目光,落在了阿珂身上,眼眸里閃過一抹異色。👊♘ ➅➈𝐒ĦỮ𝐱.匚𝕆爪 🐝🎄
好一陣後。
「你叫阿珂?」白龍輕聲問道。
阿珂連點頭,「咿呀。」
「是的呢。」
「以後,我們以姐妹相稱。」
「咿呀,咿呀。」
「好呀,好呀。」
「……」
香繡瞧了眼阿珂,若有所思,猜測八仙獸的血脈,應該十分高貴,甚至可能能夠堪比龍的血脈。
天書殿,大門裡。
李素深吸一口氣,果斷踏出一步,來到一丈外。
他已做好,硬抗一道雷劫的準備。
玉泉山上空。
萬里晴空,一碧如洗。
李素盯著天空半晌,輕輕舒了口氣,「人體密藏,果然玄之又玄,連天地都可欺騙。」
「可能不是丹田神奇,而是你。」香繡傳音道,「準確來說,是獲得了天書傳承的你。」
李素若有所悟,心說只怕也不是天書傳承,而是金鱗巨龍。
「我獲得了完整的金鱗巨龍,對於天地而言,身體應該是有一定的欺騙性的。」
「不過,總不能一直讓白龍待在我的丹田裡吧?」
李素盯著天空,眉頭微皺,心裡滿滿都是怨念。
要是白龍以後只能待在丹田裡,那還玩個屁啊?
自己總不能進入自己的丹田裡吧?
「肯定是有辦法的…」李素轉身回頭,盯著天書殿,眉梢輕輕挑了下。
「龍兒,這天書殿特殊的地方在哪?」李素問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那是不行的。」白龍柔和的聲音,在李素耳畔響起,「特殊的,其實不是天書殿,而是這裡的地勢。
天書殿區域,有龍隱之勢,配合淵椅和困龍升天陣,才有藏龍之效。」
「額……」李素沒聽懂。
「臭小子,你還想搬走天書殿不成?」香繡沒好氣的傳音響起,「你是想氣死趙玉鼎?」
「不是搬走,是復刻。」李素解釋道,「我是在想,如果天書殿是特別的,肯定是當中的一些陣法特別,那香繡師叔你肯定能夠再復刻一座天書殿出來。」
「你是這樣想的?」香繡一怔。
「自然,我眼中的香繡師叔,無所不能。」李素微笑道。
「貧嘴。」香繡輕哼,沉吟道,「主要是涉及到天地,我的境界還遠遠不到,不清楚當中的道理。」
「我也是。」李素無奈。
「待在你的丹田裡挺好的。」白龍柔聲道,「這樣,我可以時時刻刻都陪著你。」
「花痴。」香繡暗罵,心裡十分無語。
「好個毛啊。」李素也在暗罵,轉身回到天書殿,輕哼道,「再閉關十天。」
說著,直接獸化成雪鱗蛇,吐出了白龍。
「……」
五日後。
在香繡的催促下,將整座天書殿都清理了一遍的李素,來到了七星湖畔。
趙玉鼎已在此地等候多時。
「師尊。」李素大步到趙玉鼎對面。
「咦?」坐在棋盤前的趙玉鼎,拂著鬍鬚,打量著李素,眼裡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怎麼了?」李素眨了下眼,神色還是頗為淡定的。
「你好像長高了。」趙玉鼎詫異道。
「額…」李素低頭看了看,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好像真的又長高了些許。
「身材也變得更加雄俊了。」趙玉鼎笑道。
「是嗎?」李素咧嘴一笑,問道,「樣貌呢?」
「風華絕代。」趙玉鼎贊了句,「有為師年輕時的八成風範。」
李素笑道:「師尊的八成,那弟子走出玉泉山,只怕可以傲視天下了。」
趙玉鼎很滿意李素的回答,招呼他入座。
李素坐在了趙玉鼎對面,伸手提起棋盤旁的茶壺,給趙玉鼎倒了杯茶水。
「如何?」趙玉鼎問道,心中已有答案。
李素微微頷首,「弟子已經獲得完整的天書傳承,最近兩個月,弟子在天書殿勤修不輟,體魄又有了極大的提升,可以修煉合擊之技了。」
「勤修不輟?」香繡滿含輕諷意味的傳音,在李素耳畔響起。
李素臉色如常,這種情況,自然不會搭理這位怨念滿滿的美艷師叔。
「既然你已得天書傳承,應該也已經知道修煉成合擊之技,最終能達成什麼樣的效果。」趙玉鼎輕聲道。
「金鱗豈是池中物。」李素微笑道。
趙玉鼎點點頭,「七體一心,一心七竅;七竅九轉,九轉升龍。」
「這是合擊之技的口訣?」李素好奇。
「這是總綱。」說著,趙玉鼎從懷裡取出一塊手掌大小的白色玉石,遞給李素,「這是合擊之技的全篇。
在你閉關期間,為師已讓你的大師姐雅雅,給其她人送去了她們的傳承古玉。
在合擊之技中,你是核心,需要掌握全篇所有內容。」
「師尊見到大師姐了?」李素接過白色玉石,不動聲色地問道。
「……怎麼了?」趙玉鼎頓了頓,一時不明其意。
李素搖了搖頭,笑道:「我是想說,我每次見到大師姐,她的模樣好像都不一樣。」
「你說這個呀。」趙玉鼎拂須一笑,說道,「你大師姐精通易容術,還喜歡捉弄人。
不過,她對你不會有惡意的,之前送你的那瓶紫霄雷霆液,是她冒著九死一生才幫你搶到手的。」
「嘿嘿,知道。」李素咧嘴一笑,心裡有點發虛,以這位師尊的眼力,應該是能夠看出一個女人,是否還是處子之身。
「大師姐估計稍稍易了容。」
李素暗道,面上瞧著趙玉鼎,好奇道,「師尊,我記得,您之前一眼就看出那秦茵茵並非處子之身,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以後慧宜、白凝冰肯定不可能一直不跟這位師尊見面,要是知道這位師尊是怎麼看出來的,倒是可以提前想一想應對之策。
「這個呀…」趙玉鼎拂須,神秘一笑道,「主要靠閱歷。」
「閱歷?」李素睜大了眼睛。
趙玉鼎嘴角含笑,打量著李素的臉龐,微笑道:「你院中有人。」
「這個……」李素心跳快了些許,「我好像跟您說過。」
燕緋煙、蕭紅魚居住在懸刀廬,並非秘密。
「為師說的,是你床邊有人。」趙玉鼎悠悠說道,「這一點,你可比不了為師和江左。」
「額……」李素眨了下眼,很想問一句,老處男該自豪嗎?
輕咳一聲,李素為自己辯解一句:「弟子倒也不是好色之徒,好像是因為體內有蛇、蛟血脈,導致弟子有時候那方面,欲望大了些。」
「無妨,你雖是我徒兒,可並非道士。」趙玉鼎渾不在意,微笑道,「你血氣方剛,風流倜儻些,無傷大雅。
不過,還是要節制些,不可傷了你武夫的根基。」
「這一點還請師尊放心,弟子閉關期間,是從不近女色的。」李素咧嘴笑道。
「呵~。」香繡滿含嘲諷的輕呵傳音,在李素耳畔響起。
趙玉鼎瞧著李素,忽然說道:「為師現在有一個新的擔心。」
「什麼?」李素詫異。
「你如此妖孽,長得又有為師八成風範…」趙玉鼎拂須,說道,「為師現在有點擔心,你那六位師姐,以後可能都會傾心於你。
尤其,你們要一起修煉合擊之技,需要心意相通…」
「這個……」李素睜大眼睛,一顆心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