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塢,冰室里。🐍🐝 ➅➈丂卄𝔲ⓧ.cσᗰ ♝☜
白虎形態的白凝霜,圍繞在姐姐白凝冰周圍,凝神嗅了嗅。
「一股子玉泉水味,怎麼?你在他那裡沐浴了?」白凝霜狐疑地盯著白凝冰。
「小師弟還真了解霜兒啊。」白凝冰暗自慶幸,在離開玉泉靈鏡前,小師弟特意幫她把身體的里里外外都搓了一遍。
當時她還以為小師弟這是不捨得她離去呢,現在看來,這是小師弟有先見之明啊。
白凝冰抬眸,冷幽幽地盯著白凝霜,「在那邊,你還要幫他搓澡?」
「搓澡?」白凝霜一怔,旋即心頭就是一漏,連忙搖頭,「沒有啊。」
說完,她有點心虛,當初李素和姐姐見面、暈倒的那一次,她曾悄悄幫著李素穿了身衣服;之後她給李素當陪練、精疲力盡昏睡之時,做了個沐浴的夢,隱隱感覺是李素幫她洗了澡。
「如果沒有的話,為何我一過去,他就讓我幫他搓澡?」白凝冰故作冷笑,質問妹妹。
「讓你搓澡?」白凝霜睜大了眼睛。
「不是讓我,應該是讓你。」白凝冰糾正道。
白凝霜無法淡定了,腦海里浮現了李素的模樣。
「妹妹,他是不是經常欺負你?」白凝冰盯著白凝霜問道。
「沒。」白凝霜連忙搖頭。
這是實話,雖說經常被李素當成坐騎~騎,可她並不認為李素是在欺負她,兩人之間,是有默契存在的。
「幸好沒有,不然你姐姐我就露餡了。」白凝冰輕哼道。
白凝霜一怔,旋即反應過來,盯著白凝冰,「他讓你幫他搓澡?你搓了?」
「我賭了一把。」白凝冰淡淡道,「我賭你跟他的關係,還沒到那種親密的程度,因而直接以白虎形態,跳進那座水池裡,用虎爪拍打他的臉頰。」
「虎爪拍他的臉頰?他沒怒?」白凝霜一顆心微微提了起來。
「他很享受。」白凝冰道。
「享受?」白凝霜睜大了眼睛。
「他在修煉,需要有人打他。」白凝冰稍稍解釋一句,而後又補充道,「你沒看到那隻兔子一直在揍他嗎?」
「你只看到兔子揍他?」白凝霜盯著白凝冰。
「不然呢?」白凝冰反問道。
白凝霜蹙眉,狐疑道:「你該不會是暴露了吧?」
「倒是沒暴露,就是我自己承認了。」白凝冰心說,面上臉色如常,淡淡道:「你覺得可能嗎?咱們的白虎形態,就連娘親都分辨不了,你覺得他可以?」
「那你怎麼會什麼都沒看到?」白凝霜納悶,她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那倆正打的火熱呢。
「難道提前結束了?」
「可那混蛋每次不都是要徹夜狂歡嗎?」
白凝霜低眉不語。
「我應該看到什麼?」白凝冰腦袋微歪,腦海里浮現了塗小嬋的模樣。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猜測。
「薅兔耳朵?」
白凝霜試探著問道。
「薅兔耳朵?」白凝冰一臉迷茫地搖了搖頭。
「那算了,看來是提前結束了。」白凝霜沒再多說,也無法再多說。
那些事,單純的姐姐白凝冰,根本不可能理解,而她也羞於形容。
→
「不說就算了。」白凝冰輕哼,心裡大大地鬆了口氣。
「我該回去了,你說說看,在過去和回來的路上,以及在懸刀廬,你具體都做了什麼,遇到了誰,說了什麼話。」白凝霜輕聲道。
「哦。」白凝冰略作沉吟,開始編造。
「……」
趁著夜色,白凝霜離開了桃花塢,一路快奔,回到了懸刀廬。
來到院落里,輕輕一嗅,她就知道李素正在陪伴燕緋煙。
「這混蛋又開始放縱了。」
白凝霜暗罵一聲,虎軀竄進了練功房。
她已感知到,玉泉靈鏡正在李素那邊,這種時候顯然是不好進去的。
「白凝冰那女人打了那混蛋,也不知那混蛋會不會報復我?」
想到這裡,白凝霜腦海里不自禁地浮現了李素沐浴時的模樣。
「那混蛋,還真會享受啊。」
…
一夜無眠。
清晨。
李素為燕緋煙蓋上薄被,走出了房間。
「武瑤離開前,會再詢問緋煙一次…」
站在屋檐下,李素沉吟不語,想了很多事。
關於武瑤,關於燕緋煙,以及關於胭脂鄉。
他隱隱感覺,胭脂鄉派出燕緋煙幫助武瑤,不太可能半途而廢。
「武瑤一旦離開玉泉山,緋煙又沒跟著的話…胭脂鄉的人,只怕不會輕易放過緋煙。」
正想著,餘光看到廚房窗口前、俏生生站著一道身影,李素直接邁步走下屋檐。
早起準備早餐的蕭紅魚,瞧著走來的李素,輕輕咬住了嘴唇。
她要是沒猜錯的話,這男人昨晚住在了燕緋煙的房間裡。
「你了解胭脂鄉嗎?」
走進廚房,李素來到蕭紅魚身前,輕輕攬住了蕭紅魚的腰肢,低聲問道。
「胭脂鄉?」蕭紅魚一怔。
「你是無相門弟子,又曾做過蕭元慎的門客,應該知道胭脂鄉吧?」李素瞧著蕭紅魚的眼眸。
蕭紅魚點了點頭,小聲道:「了解一些。」
「說說看。」
「據說,胭脂鄉的成員,皆為女性。」
蕭紅魚沉吟道,「胭脂鄉的初始成員,應該都是燕國皇室、燕國權貴的女眷,她們有幸逃過滅國之難,在一位皇室成員的聚攏下,聚在一起,建立了胭脂鄉。
近兩年來,胭脂鄉頗為活躍,我聽說,乾皇、武安王關係破裂,有一定原因,就是胭脂鄉從中挑撥離間。」
「說說她們的首領,似乎是叫魁首。」李素道。
「不錯,胭脂鄉的成員,稱呼她們的首領為魁首大人。」蕭紅魚輕聲道,「關於這位魁首大人的身份,有人猜測是燕國後宮的一位嬪妃,也有人猜測,是燕國的靈姬公主。
她很神秘,據說也很強大,疑似精通魅惑之術。」
「胭脂鄉的行動,有過失敗的例子嗎?」李素沉吟問道。
「額……這個就不是我這個外人能夠知曉的了。」蕭紅魚小聲說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要受罰。」
「啊?」蕭紅魚一呆。
「怎麼?你不想受罰?」李素眉梢輕挑。
蕭紅魚俏臉一紅,小聲道:「老爺要罰,我怎麼敢不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