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軟軟與任莞甜分別後,轉身就回去找了陸遇寒,不過她去的時候沒看見陸遇寒,只瞧見嫻秋站在那裡。
嫻秋看見軟軟來了,自然是怒目瞧著她的。
軟軟不想搭理嫻秋,本想轉身就離開,不過她這轉過去,卻瞧見一位帶面具的男子,渾身透露著死氣。
「你……」軟軟已經察覺到不對勁兒了,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弄暈了。
「王爺,你快幫我解開穴道。」嫻秋一看到面具男子,立馬出聲祈求他給自己解開穴道。
可男子只看了一眼,溫柔的抱住軟軟,卻冷聲說了兩個字「活該。」
話語落下,他抱著軟軟便離開了。
雖然嫻秋和自己合作,可她千不該萬不該動軟軟。
她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可他卻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是軟軟沒有出事,她便沒有計較罷了。
看著面具男子離開,嫻秋氣得牙痒痒,她一副兇狠的自言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一切還和書里的劇情一樣,哪怕是蕭溢之也能一樣喜歡是那隻魚,我不服!」
她是穿書者,她能夠改變這本書的。
她才不要做那個最後慘死的女配,她要代替溫軟軟做主角。
嫻秋暗暗發誓,一定要重新部署,讓自己丟失的十年時間回來。
而此刻,軟軟被蕭溢之帶到了外城的院裡就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立馬坐了起來,打量著屋裡的一切,還有坐在那裡喝茶沒有動靜的蕭溢之。
「你想做什麼?」軟軟都不問他是誰了,直接問他想要做什麼。
這人絕對不簡單,居然能將自己弄暈。
所以軟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警惕的看著蕭溢之。
蕭溢之這會兒沒有戴面具了,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盯著軟軟,眼角下還有一顆淚痣。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模樣長得與陸遇寒不相上下,可卻始終讓軟軟喜歡不起來。
這當真是件奇怪的事情,畢竟軟軟可是實打實的顏控。
看了看蕭溢之,軟軟緊緊抿了抿嘴唇,見他朝自己靠近,她就往後縮了縮。
「怕我?」蕭溢之自然也察覺到了軟軟的舉動,他的腳步停了下來,然後緩緩問了一句。
雖然這個人渾身沒有透露出一點兒對軟軟的惡意,不過她還是一臉的警惕。
「為錢,還是為什麼?」軟軟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的反問到。
她能肯定蕭溢之將自己綁了過來,目的恐怕沒那麼簡單。
聽著軟軟的話,蕭溢之輕笑了起來,他這會兒直接坐在了床邊,眼眸緊緊盯著軟軟好一會兒才出聲說「溫姑娘,我沒有什麼惡意,不過是想與你接觸接觸罷了。」
這話說得輕巧,倒是軟軟又不是一般的女子,會信了他這話。
軟軟眼眸里的警惕沒有閒散,她盯著蕭溢之,臉上沒有半點笑容「若是想有接觸,你為何要綁我?」
軟軟沒有害怕,一臉淡定的模樣,讓蕭溢之看著笑意更深了。
不論過去多久,他就愛她這模樣。
「蕭某並未綁溫姑娘,不過是溫姑娘暈過去了,蕭某順手救了姑娘罷了。」蕭溢之不承認是自己綁了軟軟,把一切都說成軟軟自己暈倒的,他還是個救人者。
這些胡說八道的話軟軟壓根不想聽,她只道「讓我走,否則後果自負。」
軟軟說狠話習慣了,哪怕知道打起來恐怕不是蕭溢之的對手,她還是說了句狠話。
而這個北國心狠手辣的王爺聽見軟軟這話這語氣,卻是沒有半分為難她,反而還起身做了一個手勢說「溫姑娘,你隨時都可以離開,蕭某並未囚禁你。」
聽見這話,軟軟就覺得蕭溢之的心思好複雜。
不過她又不是傻的,既然蕭溢之說了她可以離開,那她自然就起身了,只是眼裡滿是警惕。
蕭溢之坐在床邊沒有動,就看著軟軟出去的身影,嘴角還掛上了一絲笑容,看著有寵溺的意味。
軟軟哪兒回頭看了蕭溢之,她只快步出了門,不過到院中卻被一群蒙面人給攔住了。
「滾。」蕭溢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衝著那些蒙面人只陰沉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當即,蒙面人便消失了,速度快得軟軟差點看不清。
那是高手才有的速度。
軟軟不敢小看蕭溢之了。
「溫姑娘,手下不懂事,你切莫見怪。」蕭溢之同軟軟道歉,態度很是誠懇,仿佛那些人出來嚇到了軟軟,他更為生氣。
軟軟沒有說話,她一點兒也看不懂蕭溢之的想法。
她見蕭溢之沒有攔著自己,於是快步就走了,同時還回頭望了望,確保後面不會有人跟著自己。
蕭溢之看著軟軟這反應,卻是什麼也沒說,嘴角依舊掛著笑容。
「王爺,苗疆少主來了。」隨從從門口進來,拱了拱手和蕭溢之通報著。
聽見這話,蕭溢之臉上原本帶著笑容,可在這一刻就瞬間消失了,只剩下冷漠與不悅。
「讓她來書房。」蕭溢之說完,轉頭就去了書房,與面對軟軟的時候不同,此刻他渾身散發著死氣,宛若從地獄裡走出來的一般。
嫻秋來到書房時,蕭溢之已經坐在那裡了,臉上也重新帶上了面具。
視線落在嫻秋的身上,只有冷意。
雖然嫻秋已經習慣了,可想想蕭溢之對軟軟不是這樣,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平衡的。
她望著蕭溢之先開口道「王爺,我知道你對溫軟軟有意思,咱們合作的時候也說過,你帶溫軟軟走,陸遇寒歸我……」
「本王自然記得。」蕭溢之緩緩開口,他的手裡把玩兒著玉佩,緩緩又說了一句,「不過少主,你暗自對軟軟動手這事,讓本王改變了主意。」
「什麼意思?」嫻秋一聽這話,就死死的看著蕭溢之問,「王爺這是不想合作了?」
蕭溢之冷笑「本王何時說過合作?」
嫻秋瞪大眼,她哪兒想到蕭溢之竟如此無奈。
「本王勸你不要再對軟軟動手,否則……」蕭溢之說著,手裡的玉佩便瞬間被他捏成了粉末。
嫻秋知道蕭溢之對軟軟有種近乎變態的占有欲,所以她知道想利用蕭溢之這事恐怕沒辦法了。
她從院子裡出來後,眼眸就微眯了起來。
就算蕭溢之再厲害有什麼用,她可是知道結局的,這蕭溢之必定不得好死。
只是現如今蕭溢之不和自己合作了,那她該找誰合作呢?
想想此事,嫻秋就有些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