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立即站起來跑過去,這群人是組隊去下游探地圖的,這會兒一個個臉色蒼白的往回跑也不知道遇見了什麼。記住本站域名
族長聽見聲音起身從洞裡走出來,他皺眉問道:「喊什麼?」
領頭的是一個瘦高的漢子,他說道:「那邊有蛇,好多大蛇我們不能去下游開荒。」
這一說就有人附和,「我們昨天去的那片地很平整,還有很多兔子,可以種田,就去那邊吧。」
有膽小的搖頭,「不去,我就要家門口這片地。」
他話音一落,眾人立即亂鬨鬨的吵了起來,都是在搶家門口這片平地。
這裡從河邊往灌木叢那邊延伸總共有一百多畝地,按照一人兩畝來算這一百多人就得兩百多畝地,所以根本不夠分。
魏成林聽著外面的吵鬧不由得走出來吼道:「都別吵吵,土地得族長來分,首先你們要分好家,然後按照人頭來分。」
他頓了頓接著說,「五十五歲以上無依無靠的人土地不能自己種歸村里,由村長組織人種,收穫了之後一半歸村里發給幹活的人一半歸自己。」
這話引起議論,族長說道:「這樣吧,今天就把家分了,共有的糧食也按人頭分配,從今以後你們找到的食物就歸自己,不用交公。」
一些婦人非常開心,因為這段時間她們都踩好了挖野菜的點,就等野菜長出來呢。
族長讓他們自己去商量,回頭又拉著魏成林喝酒去了。
分家的事兒一直落實不下來,魏成林帶著人回去了。
水靈看著門口那片地,其實自己也挺想要的,平整不說還離水源近,多好啊。
這分家的事兒一直鬧騰著沒有定下來,水靈索性去了溫泉那邊查看水源的情況。
溫泉方圓千米的雪都化沒了,草也開始返青,如果把這裡的石頭和一些獨苗樹砍了就能平整出二十畝地。
只是這裡是野獸喝水的地方,如果種地肯定保不住。
她坐在水邊發呆的時候司善官的聲音傳來,「丫頭?」
「啊?我在。」水靈心裡回應。
「你們有功德值怎麼不用呢?」司善官很好奇。
水靈想了一下說道:「我目前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等有特別想要的東西後再去抽獎,那樣得到的機率大一些。」
「好吧,你能不能先抽一次?我這裡差一百功德值這個月業績就滿了。」
水靈,「……」神仙也要業績的?
看在這麼熟的份上,水靈就腦子放空的抽一下獎,轉盤停止後水靈都沒看,「現在夠了嗎?」
「夠了,你怎麼都不開心?難道獎品不好嗎?」司善官好奇的問。
水靈哦了一聲,看向獎品,這一看嚇了一跳,聲波稻草人是什麼鬼?
「這是什麼?」
司善官想了一下說道:「應該是你們那個時代的東西,放在田地里可以驅趕鳥獸來糟蹋莊稼,這個我不懂,你自己研究。」
水靈一下蹦了起來,太好了,真是瞌睡就送來了枕頭,有了這個聲波稻草人就不怕野獸糟蹋莊稼了。
「爺爺我太愛你了,木馬……」水靈說完就往回跑。
司善官,「……」這丫頭都定親了還說愛我,看來我也是挺招女孩子喜歡,是不是也該找個女朋友了?
當然,水靈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一口氣跑回家就看見門口的空地那裡出現兩伙人,他們居然拿著本該用來種地的農具在打架。
蘇勤看見水靈一把將她扯回洞裡,「水家兩個分支打起來了。」
「打什麼啊?本來人就少還都一個姓,有什麼好打的?難道都忘了紅眼族人來時一致對外的心了嗎?」水靈實在是搞不懂這些什麼意思。
沒出去的水哲然正在喝茶,他身邊坐著一臉神傷的族長。
水哲然說道:「你不懂,他們要門前的這片地,肥瘦不均就打起來了。」
水靈嗤笑一聲,走到竹沙發那裡坐下,「大不了誰都不給,把那塊地當成孤寡老人的地,讓大夥幫忙種,收穫了不是還能額外得到糧食嗎?」
「可是也用不了那麼多啊!」水哲然搖頭。
水靈看著屋裡花盆中長出來的空心菜苗眼睛一亮,「這樣吧,剩餘的就一家分一塊,當菜地,我們砍竹子做籬笆把地分割出來寫上數字,然後抽籤兒,抽到幾號就是幾號。」
族長猛的抬頭看著水靈,他一拍大腿說道:「好啊,這個好,只是他們現在都不肯聽我說話。」
水靈看向水哲然,打架鬥毆他不是很會處理嗎?
水哲然神色淡然的說道:「讓他們打,都是一冬天吃的太飽沒地兒發泄,打完了再說。」
「呃……好吧。」水靈覺得有道理。
外面乒桌球乓的打了一小會兒就不打了,這些人還是怕疼的。
有人敲門,「蘇勤妹子,能不能給點傷藥?」
蘇勤冷冷的隔著門說道:「沒有,我的傷藥是給打外族人的英雄的,不是給打同村人的混蛋的。」
外面的人沉默片刻沒有再敲門,估計是羞愧的走了。
族長站起來,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門口,打開門後走出去,環視一圈看著那些坐在地上的人。
「一冬天沒餓著就長本事了,為了一塊荒地都能對同村的人舉鋤頭、下鐮刀啊!」
「現在我告訴你們,門口這片地誰也不能占,我有別的用處。」
有人不服的喊:「族長,你是不是要把這塊地給老四一家?我承認他厲害,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偏袒人。」
「對,這不公平,不能給老四一家,我們不服!」
屋裡喝茶的水哲然臉上一僵,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他站起來邁著大長腿來到門口,整個人都散發著不怒而威的氣勢,跟平時笑嘻嘻的模樣大相逕庭。
有人壯著膽子喊:「水哲然,族長一直都偏疼你們一家,現在我們各分各家,你不能把利益都獨占。」
水哲然看過去,對自己不滿的人是那些至始至終不肯接受自己洗白的人家,接受自己的人雖然也不樂意,但他們露出認命的表情。
他身形一晃如一道閃電般來到那人面前,手中的開山刀已經抵住了那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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