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臉色一沉,就要上去阻攔,以後離開家裡不把電源關掉,誰碰電死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在這時,天上居然下起了雨。
侍衛們抬頭,艷陽高照,沒有一絲雲彩,雨是哪裡來的?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有妖怪!」
長槍兵立即舉著長槍齊刷刷的對準了一個方向。
水靈看過去不由得笑了,是大龍在噴水,它頭上的角長出來三寸,每個角上分了兩個小叉,看起來還有點萌噠噠感覺。
但大龍對這些人來說的確是太大了,他們只會覺得它是妖怪。
金子在遠處咆哮了一聲,林子裡的鳥類,不管是什麼品種,烏泱泱的飛起往這邊兒沖。
那些鳥就像認識水靈和蘇勤一樣,直接往那些士兵身上招呼,士兵們打不著,抓不到,很快就被鳥類抓的皮開肉綻。
平安郡主尖叫著鑽進了馬車,鳥兒們聰明的沒有追進去。
「吼……」金子又一聲吼叫。
鳥兒們嘰嘰喳喳的飛向樹林,聲音非常歡快,就像是在議論誰撓的多,誰撓的狠一樣。
士兵們鬆口氣,可耳畔鳥聲漸遠,嗡嗡聲越來越近,他們開始四處尋找,不知道又有什麼東西過來。
很快,馬車裡的人尖叫著爬出來滾下車,她們周圍繞著很多突刺蜂,這種蜂比較神奇,蜇人之後不會死,會長出另外一根針,但三次之後還是會死。
這些突刺蜂專門攻擊郡主和她的兩個婢女,車夫死死抓著韁繩不敢鬆手,不然馬兒肯定跑沒影。
水靈看著感到奇怪,「娘,那個車夫為什麼不救人?反而死死拉著馬?難道那馬比郡主還重要?」
蘇勤搖頭,「你見過遇險的貴族小姐被自家侍衛、奴僕救了後嫁給他們的嗎?」
「這……沒有。」水靈搖頭。
蘇勤冷笑,「貴族最講究名聲,被家僕、侍衛抱過、摸過的女子就是不潔,她們想活下去就只有兩個辦法。」
「一個是嫁給救命恩人,一個……救命恩人死!」
水靈打了一個寒顫,那車夫知道救郡主不僅得不到好處還會搭上一條命,所以他就守著本職,任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再看那些士兵,也沒人願意上前驅趕蜜蜂,這郡主挺可憐的,那就讓突刺蜂多扎兩下吧。
水靈笑眯眯看著她們,為了一個男人又是送錢又是被突刺蜂蜇,何苦呢?
她不經意抬眸,發現有快馬飛奔過來,當下就拉著蘇勤往屋裡跑。
不管來者是誰,先把電網開了,如果來個不講理的,那麼他們肯定會殺人,還不如先拼個魚死網破。
進入屋內,水靈就把包裹收起來,去拉屋裡的總電閘時蘇勤叫住她。
「是宮千鈺!」
水靈一怔,來到窗戶那裡張望,果然是宮千鈺。
他胯下是一匹白馬,人也穿了一身白色勁裝,頭上束著馬尾,隨著馬兒起伏而飄在半空。
遠遠的,看不清面容,只因太過於熟悉,所以茫茫人海里一眼就能認出。
水靈的眼神隨著宮千鈺的身影變得越來越冷,喃喃自語,「這麼快就回來退親了嗎?」
蘇勤說道:「別急,他才離開多久,別說到京城,就是西北的大門都沒跨出去就回來了。」
「我覺得他不是來退婚的,也許是來幫你撐腰的呢?」
水靈抿了抿唇,彆扭的說道:「誰需要他來撐腰,我的獸獸們又不是吃素的。」
蘇勤沒聽見她說什麼,驚訝的發出聲音,「咦?」
水靈挑眉,往外看發現宮千鈺身後是那個叫藍墨城的傢伙,他不是留在城裡配合知府辦案嗎?
至於其他人應該是宮千鈺的侍衛吧,身穿暗紅色勁裝,黑色短褂馬甲,腰間挎刀……金刀?
「娘,那些是金刀衛嗎?」
「嗯,是,這宮千鈺到底什麼身份,皇子都未必能使喚金刀衛,除非是太子。」蘇勤開始猜測。
水靈猛搖頭,「他要是太子我就立馬退親,三宮六院我可搞不定。」
「真慫。」蘇勤嫌棄的看著她。
水靈嘿嘿一笑,「這不是慫,是自由問題。」
「嗯……這也是。」蘇勤點點頭表示贊同。
那宮千鈺到馬車旁邊,突刺蜂立即散開了。
地上翻滾的平安郡主愣了一下,立即伸手去抓宮千鈺的馬,「魚……」
宮千鈺一甩袖子策馬來到院門前,他從門上直接翻過去,大步來到門口開始敲門。
「水靈,你還好嗎?快開門。」
水靈沉默片刻去打開了門,宮千鈺見門開了,他上下打量水靈,見她完好無損這才鬆口氣。
「你沒事就好,那個女人找你做什麼?」
水靈呆愣的看著他,宮千鈺眼中沒了以前的稚嫩,浮現沉穩,膚色因風霜染黑了一些,,雙目浮現幾條血絲,卻讓他更加具有男子氣概。
自己逆著光看他,他臉頰有一層光暈,明明發間只有一段黑色髮帶,可卻像是戴了千萬霞光般耀眼。
水靈吞了吞口水,紅暈不自覺的爬上臉頰,哎呀,為毛自己不能十八?如果自己現在有十八,宮千鈺也有二十,自己早就把他啃了。
宮千鈺見水靈直勾勾看著自己,臉上濃濃的擔憂又化作羞澀,浮上兩朵紅暈。
他認真又有些緊張的說道:「我半路接到消息,說國師的弟弟和平安郡主來了,我就返回來找人。」
「找平安郡主嗎?」水靈心裡的旖旎瞬間消失,冷冷的問。
「找藍墨城,他是國師的弟弟,不能出事。」宮千鈺頓了頓又說道:「平安郡主找你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拿錢買你,讓我跟你退親。」水靈也不那種臉皮子嫩的,有什麼說什麼。
「讓你跟我退親?為什麼?」宮千鈺滿眼的茫然。
他索性拉住水靈的手,一起離開別墅,來到平安郡主身邊,她居然換了一身衣服,還擦了藥,臉上的紅腫消了大半,但她的丫鬟依舊是兩個豬頭。
宮千鈺直勾勾的看著平安郡主。
平安郡主臉上浮現羞澀,低頭把玩衣角,輕聲說:「鈺哥哥,你總是看著人家幹嘛呀。」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