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林搖頭,「沒有,她是村裡的潑皮戶,胡攪蠻纏,大人都怕。記住本站域名」
水哲然點點頭,「那沒你事兒了,我自己解決。」
「好吧。」魏成林退後。
水哲然二話不說一把抓住那婆子的衣領來一個過肩摔,婆子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他也管,直接衝進洞內把他們的東西都扔去,至於兩個慫貨男人根本不用動手就自己跑出去了。
那兩個年輕媳婦愣了一下,立即坐在那裡就要表演又哭又罵的戲。
偏偏水哲然不給她們任何機會,一人一巴掌將她們罵人的話給打了回去。
「滾,我可不是不打女人的。」
兩個女人臉上火辣辣的疼,立即知道這是碰上了硬茬子,直接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水哲然冷哼一聲,「鈴鐺,拿掃把來,我掃掃。」
「好嘞。」水靈立即殷勤的遞上掃把。
那婆子緩過勁兒來,躺在地上哭嚎:「打死人了啊,我的腰斷了,你必須賠我銀子。」
水哲然拿著掃把走出來,兩手一掰,那兒臂粗的掃把杆咔的一聲段成兩截。
所有人都瑟縮了一下,好可怕的男人。
那婆子更是嚇得一骨碌爬起來躲的遠遠的。
蘇勤有點懵,不知道周圍的女人為什麼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自己,看的自己非常的不爽。
她上前兩步拎住水哲然的耳朵,「敗家男人,弄壞了怎麼打掃?」
水哲然瞬間變臉,點頭哈腰的賠笑,「我錯了,媳婦,我就是用手也幫你擦乾淨。」
「那還不快點?」蘇勤鬆開他。
水哲然立即拎著半截的掃把進去打掃,樂顛樂顛的。
周圍的女人眼睛暴睜,這是什麼神仙男人,對外人說打就打,對自己媳婦千依百順。
天啊,為什麼自己沒這樣的好男人?那在外打女人的,回家也打媳婦呢。
很快水哲然把山洞掃乾淨,水靈把行禮拿進去,搭建帳篷的油布鋪在地上,還有做頂棚的油布正好可以當門帘。
布置完畢,水靈看見水生坐在門口,於是抱了一床被子和一卷草蓆給他。
宮千鈺遠遠的看著非常氣悶,可沒地方發泄,都快氣成包子。
水東流呵呵一笑,「怎麼?吃醋了?」
「沒……沒有。」宮千鈺不承認。
水東流笑道:「那孩子可乖了,在水靈那裡什麼都干,如果他會做飯估計連做飯都包攬下來,你連碗都不肯洗,怎麼比?」
其實水東流更看好水生,雖然身世是個謎,但是他勤快,將來一定是個疼媳婦的,那樣水靈就能有好日子過。
反觀宮千鈺,家世可以,但是骨子裡的銳氣還沒磨滅,將來水靈跟他在一起肯定會受氣。
宮千鈺聽出水東流的言外之意,非常不滿的看著他,「太爺爺,水靈可是你給我找的媳婦,你都不幫我。」
水東流側目,「照顧你只是情分,水靈是我的血親,你覺得你能越過她去?」
宮千鈺好心塞,自從水靈變好了之後,太爺爺總是嫌棄自己,仿佛只要水靈一個不高興,那就立即解除婚約。
「太爺爺……教教我怎麼做吧。」
水東流見他服軟了,於是笑道:「勤快點,女人嘛,越疼愛她,她就越對你好,要知道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門關轉一圈。」
「啊?女人生孩子不是天經地義嗎?」宮千鈺有些茫然。
水東流罵道:「屁的天經地義,女人生孩子弄不好就會一屍兩命,一旦女人真心真意嫁給你,那就是默認了將來懷孕生子時會出現的意外。」
「那可是把自己的命都交到了你的手裡,這樣的付出不值得你對她好嗎?」
「還有,千萬別學你爹,你娘有身孕,他就開始納妾,憑什么女人頂著大肚子那麼辛苦,男人卻能瀟灑。」
不得不說水東流活了這麼多年參透了不少生活上的事兒。
宮千鈺沉默下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水東流也只是點到為止,不多說,沒那個心的人,你說破了嘴皮子都是白搭。
山洞裡的人也都安靜下來,最大的那個山洞被縣令占據,他的家人並不多,縣令夫人是一個溫婉的人,不愛說話,特別安靜。
她帶著一雙七八歲的兒女,兩個孩子比較活潑,經常逗弄縣令,但縣令一點都不凶,陪著他們一起玩。
這讓水靈很是詫異,同時對這個縣令倒是多了幾分好感。
很多村民沒有小山洞,只能在大山洞靠牆的地方鋪上草墊子休息,沒什麼隱私可言。
水靈覺得要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三個月,那自己一定會瘋了去。
大傢伙的聲音漸漸小了,最後只能聽見篝火的噼啪聲,水靈也有些犯困就回去睡覺。
第二日,水哲然出去撿柴火,順便回村里看了一下,村子暫時沒事,不過官道上有一隊人正浩浩蕩蕩的往紅棗村走。
他遠遠的看了一眼是縣城的人,可能是知道縣令都跑了,所以他們也跑。
水哲然看見了李富貴一家,艱難的跟在人群里。
他沒有過去,還是讓李富貴自己走過去的好,想必他們也知道縣令躲在了什麼地方。
原路返回後他在林子裡拿出了一大卷東西,有棉被、鍋碗瓢盆以及一袋掛麵。
回到山洞,有人問:「大兄弟,你這是在哪兒弄的?」
水哲然說道:「紅棗村那裡。」
一句話所有人都不吭聲了,紅棗村的人是怎麼死的,他們都清楚,誰敢用染了疫病之人的物品?
水哲然回到自己的小山洞,把東西放下。
蘇勤好奇的問:「我們的東西夠了,怎麼還拿?」
水哲然嘆口氣,「李富貴那一家也來了,我看見他們什麼都沒有,先備著點。」
「嗯,也好。」蘇勤點點頭。
村裡的一位大娘來到門口,站在外面說道:「蘇大夫,有驅寒的藥嗎?」
蘇勤掀開帘子笑道:「李大娘啊,誰病了?」
「我那個小孫子,有些咳嗽和發熱。」李大娘說道。
蘇勤進去又出來,手上多了一個包裹,「走,去看看。」
周圍的人有些蠢蠢欲動,這裡可是有個大夫,身上難受就找她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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