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1:常八爺的家庭地位

  不知為何,說到地藏王菩薩的道場,趙有量心中一陣驚懼。💝😎  ✋👽

  細想之下,這份驚懼不是源自自己對地藏王菩薩的畏懼,而是感覺迎春嫂一旦到了那裡的話,就再也回不來了!

  「怎麼會這樣?!」

  不明所以的同時,趙有量下意識的看向迎春嫂:

  正見到迎春嫂同樣的,滿臉驚恐,滿臉的迷茫。

  並下意識的做出防禦的樣子,像是預感到附近有獵食者埋伏的小動物。

  「量、量子......」

  見到一向堅強的迎春嫂,露出這副楚楚動人的姿態,趙有量心中生出強烈的保護欲。

  「姐我在呢,姐別怕!」

  說話間趙有量伸手拉住了迎春嫂柔軟的小手,緊緊握住不放......

  一夜無話,等到第二天天亮,趙有量狂喜的發現自己又能一柱擎天了。

  看來自己的雀陰魄,沒有被少將軍家養的寵物玩壞!

  一念至此趙有量忍不住高歌一首,以表達自己興奮的心情。

  「哈哈哈,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今天是個好日子,打開了家門咱迎春風。」

  「啊......哎呀媽好疼!」

  原來是這廝實在吵鬧,影響到了大黃狗做春夢。

  於是立即衝進來,將趙有量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揍。

  在趙有量的慘叫聲中,大黃狗的紙人狗腿子們開始高歌。

  「今天是個好日子,量子被揍的呲呲直串屎......」

  事實證明,大黃狗越來越像趙有量的長輩了,只是這個長輩有點殘暴。

  在猛揍趙某人一頓過後,便晃悠著乾癟的大屁股,上街給趙有量搶早餐去了。

  只留下趙有量自己,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自艾自憐。

  「哎呀媽,咱又被狗哥給打破相了,這樣下去不更丑了,更找不著媳婦了......」

  常傑是善良的,也是心疼趙有量的。

  先是用自己的鬥雞眼點著一根煙,噗的一聲塞給了趙有量。

  然後用小肉腦袋扎進活血化瘀的藥膏里,沾滿藥後蹭到趙有量青腫的大臉上。

  唉,畢竟是沒有手,只能用腦袋幫自己的出馬弟子擦藥了。

  不過他這番舉動,不知道的看見了都會以為是這條小蛆想不開,要鑽進藥罐里自殺呢......

  書寫到這裡特殊解釋一下:神奇的常傑天生自帶「念力」,能憑空移動小一些的物體,就比如煙。

  可再大一點的他就沒辦法了......當然,特殊情況除外。

  幫趙有量塗完藥後,常傑自己也裹滿了全身。

  有潔癖的他一邊飄到水龍頭下面清洗,一邊無精打采的念叨著。

  「量子,你想不挨揍不?至少挨揍的別這麼勤......太費藥,還埋汰。」

  趙有量:「......」

  「蛋蛋仔,我也想不挨揍,可是狗哥手......爪子太欠兒,我又打不過他,沒辦法。」

  趙有量一邊說一邊將洗完澡的常傑抱了過來,並將手帕折成長條狀,將自己的蛋小弟擦乾淨。

  於是,一條「嶄新」的小蛆就這麼「誕生」了。

  「量子,其實關於怎麼才能不挨揍,我爹最有發言權。」

  「他雖然是大長蟲,還是巨蟒,但小時候連個蛤蟆都打不過。」

  「不但打不過蛤蟆,還被各種小動物輪番暴揍。」

  「等下次你遇到我爹,問問他怎樣能少挨揍,指定行。」

  「啊?!」趙有量聞言滿臉的不信:「蛋蛋仔,八爺那麼厲害還能挨揍?還至於連個蛤蟆都打不過?」

  趙有量的反應似乎是在常傑的意料之中,因此聞言也不過多解釋,而是說了一句具有哲學深度的話。

  「誰還沒個不堪回首的往事......」

  眼見常傑這麼說,趙有量也沒有追問,而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蛋蛋仔、蛋蛋仔,八爺他老人家這麼弱......這麼平易近人,那你們家是不是你媽和你小娘說的算?」

  「八爺他老人家是不是沒啥發言權?」

  常傑聞言深深點頭:「嗯,量子你說的沒錯。」

  「我爹擔心自己惹老婆生氣,然後挨揍,就給自己給自己立下兩條家規。」

  「第一條是我娘和我小娘永遠正確,第二條是如果不正確,請參考第一條。」

  趙有量:「......」

  「蛋蛋仔,八爺他老人家在家裡的地位這麼低啊?都沒有發言權的?」

  常傑聞言緩慢而堅定的搖了搖頭。

  「那倒不是,遇到大事情,其實還是我爹說的算。」

  「我娘和我小娘都聽他的!」

  「不過到目前為止,我家還沒發生過大事,而且以後也不一定發生。」

  趙有量:「......」

  「好、好吧,那啥蛋蛋仔,咱們嘮點別的。」

  「哦對了,你知道趙叔說的另一個神奇的人是誰不?」

  「咱們上一代人里,還能有跟少將軍差不多的?」

  常傑聞言深深點頭:「量子你不知道,少將軍那一代人都挺奇葩......挺神奇的。」

  「不過趙叔具體會把誰請來,我就猜不到了。」

  正說話間,大黃狗已經叼著早餐回來了,身後還跟了一排小狗,顯然都是他最近幾年造的孽。

  斜愣了一眼趙有量後,大黃狗將早餐放在了地上,一副你愛吃不吃的嫌棄神態。

  然後又帶著自己的小狗腿子和小狗崽子,上街巡邏去了。

  早就習慣了「嗟來之食」的趙某人怎會生氣,彎腰撿起早餐的同時,不斷地對著大黃狗的背影點頭哈腰。

  「狗哥一路走好......」

  說話間的功夫,李茂從門外走了進來。

  就像前文說的那樣,自從這小子融合了「七慘石」之後,便儼然成了扎紙鋪的一員。

  或者說同樣被扎紙鋪牢牢束縛住了。

  「哎呀媽量子,你對狗哥可真孝順。」

  「不瞞你說,我對我爹都沒這麼客氣過。」

  趙有量聞言頓時氣的七竅生煙:「會不會說話?你才孝順狗呢!!」

  「要不是打不過流氓狗,我早就跟他拼了......廢話少說,這麼早來找我有事啊?」

  「別跟我說是來蹭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