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盪』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
「咦?小兄弟這首歌……很新奇啊!是兄弟所做?」華文瞧著凌笑雙眼微閉整個人自我陶醉般的哼唱歌曲不由問道。【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om
「不錯!就是這樣。」凌笑很無恥的承認了,其實他一開始想來一段我心永恆的,只是想起沉船覺得不吉利所以便換了這麼一首。
此刻的凌笑正打著赤腳在漁船之上與眾多爺們嘻嘻哈哈的說笑,這是一天之中漁民們悠閒的午休,大家喝杯酒說說葷話,生活別提過的有多悠閒。
「對了,華老哥,我看華平的言語之中對扶桑人好像頗有成見啊!這是為什麼?」凌笑狀似不在意的問道。
華文聞聽此言面顯不屑,「還能因為什麼,被坑過唄!」
「哦?怎麼個過程?」
幾位漁民對視一眼紛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一言難盡啊,當初我們的商船其實並不是局限於跟中原的『交』往,與扶桑、高麗等海國都有『交』集。只是可惜,我們與人為善,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啊!」
華文緊接著道:「我們去了扶桑很多次,一開始還好,大家都是生意上的合作倒也順利。可是一旦出了海便不對勁了,總是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況。不是遇到扶桑海軍就是遇到『浪』人打劫,若是海軍也就罷了大不了被敲點錢,但若是遇到『浪』人那真是要動刀子的啊!也幸好我們大家都通曉武藝,否則還真連命都陪在裡面了。這一次兩次是意外、是運氣不好。但不管什麼人被連續劫了五十次也該醒悟了吧!」
「汗!五十次?都跟櫻木『花』道失戀的次數相同了,是該說你們也蠻執著的,還是該說你們夠傻!」凌笑心中一陣無語。不過他也就這麼想想,這明顯是忽悠他呢,誰會這麼傻啊!
「所以之後我們除非必要絕不跟扶桑人打『交』道,而且就算有事去扶桑也不會帶什麼貨物了。至於高麗等國則是因為物產缺乏賣不上什麼價格,所以才漸漸淡了來往,直到現在,我們只是跟中原人做些生意。」
凌笑點了點頭一副受教的模樣。表面上像是相信了華文的話但內心卻是完全沒在意。
夜幕再次降臨,華文來到長老堂拱手道:「族長,凌小兄弟今天向我打聽咱們對扶桑人的態度。您看……」
洪安通放下手中剪刀看了看被修剪完畢的『花』卉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他應該是怕柳生雪姬的身份被發現,這也情有可原,無須在意。」
「是。」
「對了,我讓你打聽的事可有眉目?」洪安通的臉『色』突然之間嚴肅起來。
華文頓了一下無奈搖頭。「啟稟族長。我們的人差不多將整個扶桑都轉了個遍,可是根本連半點痕跡都沒有啊!」
洪安通的表情有些難看道:「像那種程度的高手,絕對不可能是從石頭之中蹦出來的,一定是其中有什麼問題。」說到這裡又看看金光燦燦的神龍雕像嘆了口氣道:「唉!神龍最近的活動有些頻繁,也不知出了什麼事?希望不要有何差錯才好!」
……
今夜的大海甚為平靜,在月光之下一片『波』光粼粼頗有一番韻味。
一艘巨艦乘風破『浪』的向著目的地駛去,雖然速度很快但船上之人卻意外的感覺很是平穩。
「哼!這帝釋天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想要屠龍!」斷『浪』抱著火麟劍冷哼著道。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不對勁。
「你真正該驚訝的是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龍存在吧!」判官眉『毛』一挑淡笑道。
聶風與步驚雲對視一眼同樣有些驚疑不定的說道:「按道理四大瑞獸應該都是真實存在的,只是除了火麒麟外。其它都未曾聽說。原本以為是傳言有虛,誰知竟然藏在了大海之中。」
帝釋天這次做的倒也坦『盪』,剛剛出海便將屠龍之事和盤托出,為的便是希望眾人能夠傾力合作。
說起來這一次的屠龍陣容卻是要比原著之中默契了不少,眾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牽扯,相互之間卻是沒有那份水火不容的仇恨。
「對了,劍晨你那兩個美嬌娘呢?怎麼沒見她們跟著你?」聶風不知其中原委,輕輕取笑道。
哪知劍晨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望向無名的表情充滿了羞愧,看眾人如此關心便也將實情緩緩道了出來。
原來,當初天下會一役後,劍晨與凌笑等人分開,原本想要到京城與師傅匯合的,誰知在路過一個小鎮之時,碰見了十幾名紈絝惡霸圍著兩個姿『色』靚麗的民『女』想要欺辱。這種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的惡行,一向是百姓們喜聞樂見的趣事。可憐兩個美『女』楚楚可憐的左躲右閃卻仍無法避免被惡霸們動手動腳,而圍觀的眾多百姓卻沒一個上前制止!
劍晨見此當然正義感爆棚、小宇宙瞬間滿檔,只是幾招便將這些粗通莊稼把式的惡霸打跑。事後兩名美『女』感『激』涕零,劍晨也是對自己的義舉甚為滿意。
這人一得意忘形便容易出事,劍晨不疑有他在兩位美『女』的盛情邀請下便跟著她們回家借宿了。兩『女』家中並無父母,唯一只剩下一名大姐看家。劍晨見三個『女』子相依為命不禁更加同情,還幫著人家劈柴打水倒是做了不少好事。
晚上,三『女』為了答謝劍晨的救命之恩特意做了一桌好菜,擺上好酒。
劍晨行走江湖的時間畢竟還短,這要是換了陸小鳳肯定第一時間看出破綻。相依為命的三個姐妹連正經營生都沒有,哪來的錢『弄』這麼一桌好酒好菜?你真當所有百姓都能為了報恩把自家錢財散盡嗎?
一切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劍晨就這麼被坑了。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劍晨只覺有淡淡香氣鑽入鼻中,睜開雙眼便驚訝的發現,那白日被他所救的兩個『女』子竟然赤身『裸』*體的躺在兩側。白嫩光滑的皮膚之上布滿瘋狂過後的痕跡。處處淤青更是能夠讓劍晨明了昨夜她們所受的折磨,甚至兩『女』的眼角還掛著淚痕!
劍晨懵了,不知所措了,怔怔的望著兩『女』好一會才醒悟這是自己乾的!
臉『色』慌張的撿起散落地下的衣物,他的心裡竟然有史以來第一次出現了逃跑的念頭,誰知念頭剛起便聽身後一陣陣輕輕『抽』泣。
劍晨心中一沉無奈轉身,面對抱在一起『抽』泣的兩姐妹不知說什麼好。
聽到這裡。判官陡然哈哈大笑起來,「這特麼就是正宗的仙人跳啊!區別只是這些人還算有良心,找來了兩個美『女』陪你。你小子也算有福。有許多人連美『女』的頭髮還沒碰到便被人坑了呢!那接下來是不是該有人出現捉『奸』了?」
劍晨聞言苦笑,確實如判官所說,正當劍晨不知所措的當口,三『女』大姐推『門』而入指著劍晨的鼻子便是一陣痛罵。當然所罵內容無非也就是那些。
劍晨無奈當即表示是昨夜酒後『亂』『性』。自己大好男兒既然做了出來便會負責到底。三『女』聞言算是滿意的放過了他,因為劍晨是江湖人不可能呆在一個地方所以三『女』便收拾家當與其一同上路。
起初劍晨心中有愧,一路上對三『女』很是照顧連趕路也是買了馬車緩行。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明明之前視貞潔為生命的兩『女』竟然對他百般痴纏。一開始他也沒有在意,只當是兩『女』對其傾心而已,年輕男『女』初嘗箇中滋味難免『欲』罷不能。但時間一長卻是感覺不對,憑他多年來練武養出的定力,絕不至於夜夜**。他甚至覺得自己每夜若不作『弄』一番便渾身難受!
劍晨雖然江湖經驗淺薄但並不傻。在簡單的試探之後果然發現兩『女』竟是練家子,一身武藝比他也差不了多少!
怒火中燒間劍晨差點拔劍將兩『女』斬了。誰知那大姐僅僅幾招間便將其制服,他這才發現這『女』子竟然是一個宗師!
劍晨實在不明白,三個如此高手為何要坑害於他,自己的身上難道有什麼價值嗎?
三『女』見事情敗『露』卻是不以為意,只是坦然相告。原來這些日子她們在劍晨的飯食之中下了許多虎狼之『藥』,三屍腦神丹、爆胎易筋丸等等,當然還有我愛一條柴、『陰』陽合歡散、印度神油之類的玩意,否則劍晨再意志薄弱也不可能被美『色』『迷』的如此不堪。
情知自己中毒的劍晨目呲『欲』裂,之後三『女』又說出了要他參與屠龍之事甚至連利用其坑他師傅的計劃也全部告訴了他。劍晨聞言哪裡肯加害師傅,只『欲』尋死!
只是,三『女』像是早早便知道他的選擇,淡笑著搬出了殺手鐧。經過這一陣子的痴纏,兩『女』已經懷了他的骨『肉』!
於是,劍晨便上了賊船!而那功夫高強的三『女』大姐便是駱仙。
眾人聽完不禁暗暗唏噓,這帝釋天做事當真滴水不漏,不光以毒『藥』威脅其『性』命,還用骨血從道德方面『逼』其就範。這對師徒算是徹底栽了!
無名聽完苦笑搖頭,倒也不怨劍晨只怪自己這些年對其保護過度,若是能讓他多接觸江湖險惡便沒這些事了!
斷『浪』倒是有些幸災樂禍,其實他是很看不慣劍晨那種正氣凜然的樣子。不過大家之後還要合力屠龍,所以也沒有挖苦什麼。只是他不說判官卻是嗤之以鼻道:「這計謀也就坑坑你這種雛還行,要是換了老子那兄弟,肯定是甩下一張銀票再很不屑的來上一句,活太差!然後拍拍屁股神清氣爽的走人!」
斷『浪』聞言笑問:「你那兄弟倒是個妙人,請問高姓大名?」
「你們認識的,凌笑啊!」
……
哈欠!
「一定是哪個臭不要臉的在罵我!」
凌笑十分不爽的『揉』了『揉』鼻子,看著坐在『床』邊輕笑的柳生雪姬道。
只聽柳生雪姬笑道:「說不定是有人想你呢,別總把人想的那麼壞啊!」
凌笑撇了撇嘴。「這世上想我的多了,從我們流落這島上的時候開始,怕是有不少人在惦記我呢。那時我都沒有打噴嚏。所以這肯定是哪個臭不要臉的在安排我!」
柳生雪姬無奈的搖了搖頭,被凌笑這一鬧倒是睡意全無,以前這種時候她都會寫上幾個字以期領悟刀意,如今卻是沒什麼可做的了。
凌笑倒是很會調節氣氛,從天文地理到科學技術,最後又是風土人情,憑著前世那全世界聯網爆炸般的信息量愣是將柳生雪姬說的一陣陣懵圈。直到後半夜才雙雙躺下。
看著枕邊那已經久不出鞘的長刀,柳生雪姬突然有些愣神,原來它還放在『床』頭呢!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竟是已經完全將其遺忘了。平靜祥和的生活仿佛將柳生但馬守加諸在她心頭的那一處裂縫也完全填平。
凌笑似乎注意到了柳生雪姬的表現不經意的道:「你真的不練武了嗎?」
柳生雪姬身軀一僵,輕輕將臻首埋進『胸』口,用細弱蚊吶的聲音道:「你希望我練武嗎?」
凌笑沒聽出有什麼不對,「這個世界太危險了。一旦踏入江湖有些事情便由不得你自己做主。到時候就算你想要過平淡的生活。也會有仇人找上『門』來。」
「只要藏的好,不就行啦!」柳生雪姬的聲音有些『波』動。
凌笑卻是搖了搖頭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在神侯府可是看過很多這種案例。那些江湖人在金盆洗手之後都找了個無人知曉的地方,想要安靜的過完後半生。可是他們的仇家每每能夠找到他們,到時不光自己慘死還連累了全家老小。好一點的一刀痛快,狠一點將你折磨致死,連妻『女』都被侮辱後賣入了勾欄。所以啊!這世界從來沒有什麼真正的隱退,要麼當初在得罪人時趕盡殺絕。要麼就在江湖中熬下去吧。你要是真心覺得累想隱退,那就學學上代捕神郭巨俠。人家弟子遍布朝野,兩個『女』兒皆武力不弱,連『女』婿這次也當了朝廷命官!有了這種勢力才有資格談金盆洗手。」
柳生雪姬一時沉默,半晌才道:「難道想當一個安靜的普通人就那麼難嗎?」
凌笑頓了下道:「你父親為人冷酷,怕是在扶桑和中原都有不少仇家吧,而且你過去打遍扶桑年青一代,想必也有不少仇家很樂意報復一下的。況且……況且你生的這般美麗,若是讓他們知道你如今武功盡失,那便不是一刀生死的問題了!」
柳生雪姬突然噗嗤一樂。「你是在誇我美麗嗎?」
凌笑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拜託!我現在在說很嚴肅的話題呢,總之從明天開始,我要監督你練功!」
柳生雪姬將身子背過去很罕見的嬌嗔一聲,「哼!不要!有你保護我就夠了!」
「可我不能總在你身邊啊!」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陷入了凝滯,柳生雪姬的心中突然感到陣陣發堵,好似這原本快樂溫馨的平淡生活正在緩緩離她而去,而任憑其如何揮手卻也始終抓之不住。
凌笑不是一個遲鈍的人,兩個人兜兜轉轉這麼長時間,或為敵或為友,或拔刀相向或聯手抗敵,直到如今的近在咫尺!那絲淡淡的情愫其實早已種在了彼此心間,只是它太過弱小、太過微不足道。以至於被對無情的痴情狠狠埋沒在內心深處,直到如今才悄悄發芽生長。
柳生雪姬突然再次看向長刀,伸出手來輕輕撫『摸』,那刀鞘竟然如此的冰冷!
「我不願再修殺道,不想成為父親那般冷酷之人。」
柳生雪姬的聲音突然響起,輕易將僵硬的氣氛打破,凌笑說不上是真的鬆了一口氣還是怎麼的,高興的道:「好啊,你那雪飄人間不是還有另一種刀意嗎,就修那個好了!」
「那這段時間怎麼辦?若有仇人來此,我如何是其對手!」柳生雪姬突然有些惶恐的說道,那驚恐的表情讓凌笑一陣莫名的心痛,想也不想的答道:「我會保護你的!」
「好,一言為定!」
柳生雪姬的表情突然由『陰』轉晴,聲音中滿是竊喜,將頭轉過去說了聲睡覺便不再出聲了。
凌笑一怔,突然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想不到柳生雪姬也有這麼狡黠的一面,他剛剛卻是忘了。柳生雪姬過去練的殺道,若是重新修煉自然不需多少時間。可是那另一種刀意與殺道截然相反,重新修煉一種武道本就很難,即使曾經是宗師也要『花』費不知多少時間,更何況是那與殺道大相逕庭的別種武道呢!
等到柳生雪姬真的練成時,卻不知要用多少時間了。自己一句話出口卻是生生被柳生雪姬綁在了身邊!
凌笑仔細回想被坑的經過,那剎那間的心痛完全源自於那一瞬間的憐香惜『玉』,不由心中暗諷,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呢!
只是被坑的同時,心中卻有一絲甜蜜悄悄蘊開……
第二天,柳生雪姬倒是也不耍賴,一大早便起身練功了。待到凌笑要出海打漁時,便停止下來,原因自然也理直氣壯,因為被打擾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凌笑只得一副沒轍的樣子苦笑跟著華文等人出海,而此時帝釋天的大船據他僅有一天半的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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