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時辰又或者只是一刻鐘,無情已經由痛哭變成了抽泣。凌笑將她輕輕拉開望著梨花帶雨的美麗面容,深深的吻了下去。
這一次,凌笑能感到無情熱情的回應,雖然生澀但卻能夠察覺到那從未有過的迎合!
凌笑理所當然的雙手開始不老實了,先是從她的後背移到後腰,發現無情沒有察覺。再次將大手從後腰輕輕覆蓋上翹臀!
無情熱烈的迎合微微一頓,但轉眼間又像是沒發覺般繼續跟凌笑纏綿著。
這還等什麼?!
一把將無情推開,絲絲晶瑩掛在兩人的唇間。來不及害羞便被凌笑攔腰抱起,大踏步的向臥房走去!
也許是想像到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無情原本被熱淚濕潤的臉頰早已爬滿了紅暈,整個人害羞的將腦袋埋在凌笑胸前不肯抬起。
進入房間,後腳一磕便將大門關上,將無情輕輕放到床上,只見其緊緊閉上秀氣的雙目任憑凌笑施為。憐惜的吻去無情眼角依然掛著的淚珠,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盡情熱吻。
兩個人緊緊相擁,熱吻的同時衣物越來越扭曲不整,不知不覺間無情的香肩已經半露,然後……
「小凌子!快來幫忙!你師娘要生啦!」
「……」凌笑(無情)。
「小凌子!快去找產婆!」零零發的聲音吼的山響,怕是連半個京城都能聽到。
「師傅!能不能讓師娘先忍忍?」凌笑嘴角抽搐著一臉欲哭無淚的叫道。
「這特麼是忍的事嗎!」
零零發的聲音像是奪命勾魂音般在凌笑的腦海里不停迴響,苦笑著從床上爬起,而無情則害羞不已的將身子轉向裡面不敢看他。
望著無情那平躺在床上的銷*魂曲線。凌笑心中又是一陣火熱,情不自禁的伸手向那翹臀摸去!
「快點啊!你在屋裡造長城吶!」
凌笑動作一僵,被零零發罵的連找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無奈應道:「來啦!」
體貼的拽過一床被子給無情蓋上,轉身出了屋子。
聽到房門關閉,無情輕捂紅透了的臉頰。害羞的將腦袋埋在被子裡。想到之前的事情,難為情中又有著一絲甜蜜!整個人瞬間便痴了,不知什麼時候無情悄然睡去,這一夜,無夢,睡得特別香!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凌笑一腳踹開穩婆家的大門,早已就寢的穩婆尖叫著抓起夜壺就向凌笑打來。凌笑眼角一陣猛跳,慌忙躲開間一把夾起穩婆,飛也似的沖回了醫館。
穩婆何曾受過這待遇,迷迷糊糊的便被帶到了零零發麵前。零零發更乾脆提著穩婆的脖領子就將她扔了進去。誰知剛剛扔進去就聽見兩聲嬰兒哭啼!
零零發哈哈大笑的衝進了產房,只見師娘自己剪斷了臍帶,兩個小嬰兒一左一右的躺在她的身側。
凌笑跟著進去,嬰兒那紅紅稚嫩的皮膚讓凌笑看著頗為新奇,他還是第一次見孕婦生產。
「小凌子,這穩婆不錯,看賞!」零零發大氣的吼道。
凌笑點點頭將一把不知多少的銀票塞在穩婆手裡,穩婆下意識的抓緊。接著只感身邊景物不停後退,沒多久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整個過程都像是做夢一般,看著手中一大把銀票。方才清醒了過來。
凌笑回到醫館的時候,零零發正抱著一雙兒女樂呵呵的又唱又跳。翻了個白眼在心中暗自罵了不知多少遍熊孩子!
零零發有了趁手的玩具顯然也沒工夫再搭理凌笑了,嘆了口氣一臉彆扭的回到房間,看著被子下鼓鼓囊囊的伏起心頭一熱,輕輕將被子掀開,卻驚訝的發現無情已經睡熟了。
美麗的臉龐上雖然仍有淚痕但卻是笑的迷人。會心的輕輕擦去淚痕,凌笑沒有打擾她只是在旁邊躺下。雙臂將充滿幽香的嬌軀攬在懷中,同樣帶著滿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
陽光普照。新的一天似乎充滿了生機、充滿了希望!
凌笑輕輕從無情的腦袋下抽出手臂,躡手躡腳的出門了。房門剛剛關上,無情便睜開雙眼,緩緩起身望向大門。雙頰羞紅的整了整凌亂的衣衫,那個剛剛離開的人兒以後便是她的依靠了,在這一刻她真正忘記了彼此的身份,他們只是一對相愛的人,如此簡單!
「呦!不愧是我的好徒兒,忠實的貫徹為師的教導。怎麼樣?她是不是不生氣了?」零零發一臉意氣風發的笑道。
凌笑挺好的心情瞬間蒙上了一層陰霾,這個臭不要臉的還好意思問!那兩個熊孩子明明是自己從師娘下面爬出來的,找個屁的穩婆啊!
心裡又不可抑制的想起了無情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不知昨天之後再想碰她要等到什麼時候了?無情害羞起來可是沒個準的!
無力的哈著腰,隨意的揮了揮手道:「你先樂著吧,我去外面轉轉。」
零零發一愣道:「你不進宮嗎?」
「飛鳳公主還沒回來呢!皇上現在也一定不想見我。」凌笑道。
零零發恍然的點了點頭自去逗小孩玩了,凌笑出門卻向安府走去,少羽他們一夜未歸,雖然不認為會出事但還是有些奇怪。
正想著卻見少羽幾人聯袂從對面走來,少羽仍是那副東張西望的表情,而姬媱花卻扶著蝴蝶慢慢的跟在後面。
「蝴蝶怎麼來了?」凌笑奇道。
姬媱花一愣,有些閃躲的迴避凌笑的眼神,少羽卻不在意的道:「這丫頭看上了那個植物人身上的千年太歲,要給這個小姑娘換心。」
凌笑一奇,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電影中吳大叔的植物人造型,噗嗤一笑道:「那不用說,肯定李鬼手也去了!人呢?」
「過完癮就走了,話說這傢伙的醫術還是不錯的,只是手法有點類似苗疆一帶的巫醫,你從哪找來的那人?」少羽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道。
「在醫學研討會上碰見的。」說完對著蝴蝶道:「換了一個心臟的感覺怎麼樣?」
蝴蝶臉色有些怪異的道:「感覺比以前好多了,過不久應該就能夠練武,只是想起安世耿的心臟在我身體裡跳動,總是感覺怪怪的。」
凌笑點了點頭勸道:「無須在意,這也是安世耿欠你們的,話說你也該跟我去趟神侯府了。否則你的鐵手哥就要被你那幫閨蜜搶去了,正所謂防火防盜防閨蜜,你可要上心啊!」
「哪……哪有!」蝴蝶臉紅的樣子還是蠻可愛的。
少羽反正也沒啥事,權當看場愛情大戲罷了,也跟在了後面。
諸葛正我的心情很糟,獨自擺弄著花草,卻將整整一壺水都泡進了同一盆中。六扇門如今亂成了一鍋粥,冷血回去幫忙了。追命聽了凌笑的分析對他們很失望,雖仍住在神侯府卻對他愛搭不理。鐵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只是一個勁的打鐵,那塊鐵片都被他打折了卻仍然毫無所覺。
這就是凌笑進入神侯府時看到的畫面,撇了撇嘴道:「瞧瞧你們這一個個的,怎麼?讓人給煮了!」接著望向鐵手,「那邊那個打鐵的,那塊鐵皮哪裡得罪你了?至於這麼虐待人家嗎?」
鐵手一愣方覺錘下的鐵皮早已被打成了好幾截,放下鐵錘抬頭望去,卻猛然怔住。
蝴蝶俏生生的來到鐵手身邊,用細弱蚊吶的聲音道:「鐵手哥!我……我想你了!」
「咦?你這老不死的也活過來啦?」就在大家驚訝於蝴蝶的重生之際,少羽那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臉上還不自覺的露出一絲怪異。
凌笑奇怪的望了望少羽跟鐵手,「怎麼?你們認識!」
少羽奇怪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搖搖頭道:「我認錯人了,小子,你本家可是姓公輸的?」
鐵手也被問的莫名其妙,「我姓鐵,不姓公輸。」
少羽撇了撇嘴道:「怎麼可能?你根本就是那老不死的年輕版,不過也有可能改名換姓。我且問你,你練的可是霸道機關術?」
鐵手大驚,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如何知曉?我從沒告訴過任何人!」
少羽一副早知如此的樣子,冷哼一聲卻是懶得說了,嘴裡卻不停嘀咕著,「連那糟老頭子都能有後代子孫!老子卻在地里埋了這麼多年,天理何在啊!」
凌笑看他不想說也不敢逼迫,打了個哈哈道:「嗯,今天呢我來這裡主要是宣布一件事。」
眾人好奇的望向他,只見凌笑清了清嗓子道:「從今以後無情便是我的人了!以後你們能不見就不見吧,省的她傷心我還要費事哄她!」
諸葛正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心中在剎那間有熱流涌動,一臉感動但還是問道:「你……真的願意原諒她?」
凌笑若有深意的瞥了眼諸葛正我,「怎麼?難道你也相信是盛鼎天出賣了大家?」
諸葛正我被問的一哽,他與凌笑的父親是好友,但與盛鼎天的關係也不淺,不然又何必將無情撫養長大,深知盛鼎天習性的他並不相信其會出賣大家。
凌笑見此一樂,就知道這老傢伙不是省油的燈。正打算再說卻聽撲棱撲棱的聲音響起。
凌笑好奇的回頭,小信鴿一個猛子扎進了他的懷裡。好奇的抱著信鴿,看著它腳上的信筒卻並未拆開。
心中一陣嘀咕,這無情就在自家床上,按道理不會用信鴿啊!難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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