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吻落在唇上,一點一點撫平了林梔心底的不安。
好半晌之後,傅嶼白停下動作的時候,林梔揪著他的衣服微微有些氣喘。
平復了一下情緒之後,林梔才低聲開口道,「你,晚上不是,有事的嗎?」
她聲音低低地從懷中傳來,傅嶼白將下顎輕擱在了她的頭頂,輕輕地嘆了口氣,沒有出聲,只是伸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林梔輕呼了一聲,然後猛地想起聞知意來。
「你先放我下來,我給知意打個電話。」
林梔這麼說著,抬眸看向了眼前的人。
對上他此刻微深的目光時,一顆心卻還是跟著顫了顫。
傅嶼白還是將她抱進了房間,將她放下之後才轉身走了出去給她拿了手機進來。
在林梔給聞知意打電話報完平安之後,他沒有片刻耽擱,丟開了手機就把她扯了過來,壓在了身下。
其實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大概是被剛剛的那一幕刺激到了,他心底說不出來的慌亂。
此刻好像只有這樣,只有這樣深深地占有眼前的人,感受到她的鮮活和滾燙,才能一點一點消融他心底的那一份說不上來的不安。
而此刻另一邊,在接完林梔的電話之後,聞知意懸著的一顆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了。
心情好了幾分,就連看著不遠處的慕順都不覺得那麼討厭了。
自從定下了她跟慕順的婚事之後,聞松就讓她多跟慕順接觸。
今日便是,她被聞松逼著出來跟慕順約會,結果就是她坐在這裡看著他在那裡左擁右抱地玩女人。
聽著那邊女人時不時傳來的嬌呼聲,她是真的覺得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緩緩站起身,聞知意漠然開口道,「慕少爺,你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說著站起身就要走出包間。
「站住!」
只是她剛站起身,就看著慕順一把推開了面前的女人,衝著她喊道,「我讓你走了嗎?」
慕順的脾氣真的是說來就來,明明剛剛還摟在懷裡甜言蜜語哄著的女人,這會卻可以不管不顧地一把推開。
那女人原本就穿得單薄,被他這麼狠狠一推,光潔的後背撞上一旁桌子的稜角,瞬間就劃出了一道血痕來,肉眼可見的痛。
「沒事吧?」聞知意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看向了那人,出聲問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關心她,也許只是想到了自己的處境罷了。
其實在聞祁面前,她跟這些女人也沒什麼差別。
他對自己也一貫如此,只要稍有不順他心意,就會被一把推開。
現在更是被他推到了慕順的面前了,不是嗎?
但是她話音剛落,就被慕順一把扣住了手腕,「聞小姐還真是大方啊,竟然關心起你未婚夫在外面玩的女人。」
他這麼說著,攥著聞知意的手腕越發用力,幾乎要將它狠狠折斷,「聞知意,就連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
「別人也就算了,你憑什麼?你不過就是你媽帶進聞家的拖油瓶罷了,你身上甚至都沒有一點高貴的血脈,但是我不一樣,我至少是流著慕家的血的,所以你憑什麼瞧不上我?」
慕順這番話入耳,林梔是真的沒忍住嗤笑出聲。
在聽到慕順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她才確信外面那些傳言真的一點都不假。
一個人是要自卑到什麼程度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哪怕慕家把他當狗一般地養著,他卻還是要以身體裡流著慕家的血為傲。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但凡他爸爸多一個兒子,現在的他都依舊還是那個流浪在外的混混。
本就敏感脆弱的自尊心被聞知意這一聲輕笑狠狠刺痛了,慕順抬手對著聞知意就是一巴掌,「賤人,你敢嘲笑我?」
聞知意被他狠狠一巴掌打得踉蹌了一下沒站穩,摔倒在了地上。
頭磕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一陣暈眩,她還沒來得及撐著身子站起身,就聽著慕順抽出了皮帶的聲音。
下一刻皮帶就狠狠抽落了過來。
包間裡其他幾個女的被慕順此刻的模樣給嚇壞了,頓時慘叫出聲,然後一起向外跑去。
不過剎那時間,包間裡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慕順紅了眼,一邊抽著一邊咬牙開口道,「你一個拖油瓶,你憑什麼嘲笑我,你憑什麼!」
「聞老頭就是捨不得自己的孫女才把你嫁給我的,誰TM不知道他們就是默許了我這麼對待你的。」
「聞知意,你就是個賤骨頭,賤人!」
慕順越罵越凶,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凶。
劇烈的痛意不斷地傳來,聞知意最後只能勉強捂住了臉,任由皮帶不斷地抽打在身上。
好一會之後,等他停手的時候,聞知意已經蜷縮成了一團,連動都不敢動了。
只要輕輕一動,渾身就散了架一樣的疼。
可是慕順壓根就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伸手一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聽著聞知意終於忍不住疼得哭喊出聲,慕順眼底這才顯出了幾分滿意的神色來,俯身一把捏住了聞知意的臉頰,帶著幾分興奮開口道,「疼嗎?聞小姐,疼不疼?」
聞知意原本以為自己在面對他的時候可以做到不在乎,無所謂的。
可是此刻她發現自己還是高估了自己。
她太疼了,人在遭遇了這樣劇烈的疼痛之後,還是會下意識地屈服的。
所以在慕順問出這番話來的時候,聞知意還是沒做到高傲地不去理會,而是順著他的意思點了點頭,「疼……」
看著她比剛剛乖巧了不少,慕順眼底的神色這才好看了不少。
伸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他再次開口道,「那知道疼的話,以後是不是要乖一點?」
對上慕順此刻的目光,聞知意莫名瑟縮了一下,還是跟著點了點頭。
好漢不吃眼前虧,對於這一點聞知意太清楚了。
在這裡沒有任何人可以保護她,也沒有任何人願意保護她,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求生存。
但是她剛點了點頭,就看著慕順笑著伸手一把將她按倒在了沙發上,「知道乖就好,那我們就做點夫妻該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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