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沒人嗎?」陸靈韻說著,轉頭看向了聞念。
聞念是聞祁的親妹妹,也是陸靈韻在這個圈子裡關係最好的朋友。
人總是這樣的,哪怕是找朋友也總是願意去找那些門當戶對的。
「應該是沒人吧,都停在這裡了。」聞念說著跟著上前,帶著幾分疑惑出聲問道,「你為什麼會對這輛車這麼好奇?」
「這是嶼白的車。」陸靈韻這才跟著站直了身子出聲道。
她知道今天陸堰約了傅嶼白談事情,但是這會傅嶼白卻特意將車停在了這裡,她總感覺車裡好像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只是車窗上貼的單向透視玻璃貼膜讓她此刻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你別瞎想了,說不定就是他去了你爸那之後,助理又開車出來了吧,來這裡是給你買禮物也說不定啊。」
聞念這樣的話出口,陸靈韻這才笑著轉身看向了她,「對啊,是我想太多了。」
這麼說著她才跟著聞念一起坐上了一旁的一輛勞斯萊斯,然後狀似隨意地開口道,「我出去這段時間你有聽說嶼白身邊有什麼難纏的女人嗎?」
「你說可能嗎?」聞念直接開口回道,「就傅嶼白那個性子,哪個女人敢不要命地往上撲?」
「也就只有你敢仗著青梅竹馬的情意接近他了。」
「要我說就這麼一個大冰塊,就算是長得再帥我都沒有興趣,跟他在一起感覺無趣的厲害。」
這麼說著,聞念特別認真地看向了陸靈韻,「靈韻,我說你到底為什麼想不開非要這麼一個大冰塊?」
陸靈韻聽著聞念的話,臉上這才跟著顯出了幾分笑意來,「他在看我面前可不是大冰塊。」
「他的好只有我知道,也應該只有我知道。」
「嘖嘖,你這個占有欲。」聞念聽著陸靈韻的話,不由得跟著輕笑出聲。
不過也是,從小到大隻要陸靈韻想到的東西,就還沒有她得不到的。
她聰明,漂亮,性子又狠,就連對自己都極狠。
從懂事起,她的人生就一直在按照她的規划行進,從未有過絲毫的偏差。
如今看來,傅嶼白也不會是那個例外。
也是,就傅嶼白這樣的人,估計也就只有陸靈韻才能拿下了。
「你給傅嶼白買禮物了吧?」聞念這麼說著,挑眉看向了陸靈韻。
「嗯,爸爸說晚上我們幾家聚聚,到時候給他。」陸靈韻笑著開口道。
一想到晚上就能見到傅嶼白了,她心中就異常歡喜。
手續已經全部辦好了,這一次回國她就不會再走了。
如今的她事業有成,功成名就,剩下的時間,她就要好好地守在傅嶼白的身邊了。
兩人這麼說笑著,車子就開了出去。
一旁的車裡,林梔看著那輛開出去的車,臉色發白。
這是她第一次真的有了被人抓包的感覺。
明明傅嶼白說過他從未承認過這個未婚妻,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周圍的人都認定了,是不是好像都不是當事人說了算了。
林梔絲毫不懷疑自己剛剛若是被她們發現的話,在她們的眼中她就是一個插足了傅嶼白和陸靈韻感情的小三。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甚至說得上狼狽。
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輕靠在了車椅上,林梔重重嘆了口氣。
陸靈韻回來了,他們兩個在一起就是早晚的事了吧?
也許自己和傅嶼白的這段關係真的是時候結束了。
*
陸氏大廈。
傅嶼白跟陸堰剛把公事談完,收起合同的一瞬間,陸堰眼底就滿是欣賞和歡喜,看著傅嶼白開口道,「老爺子最近身體還硬朗吧?」
傅嶼白跟著點頭,「家父一切都好。」
陸堰應了一聲,隨即開口道,「靈韻手續都辦好了,正式回國工作了。」
「我也不想辦什麼宴會了,晚上就我們四家人一起聚聚,可好?」
陸堰口中的四家人就是京都金字塔尖的四大世家,傅,陸,聞,賀四家。
這是從明清時期就一路煊赫的四大世家,是其他豪門所不能比擬的。
在生意場上可能大家還不會感覺這麼明顯,但是一旦到了私底下的聚會,他們其實相當的排外,真正稱得上世交的,也只有他們四家。
傅嶼白此刻自然也不好當面拂了陸堰的面子,便開口應了一聲。
話音剛落,會客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爸,嶼白。」
陸靈韻笑著跟她們打著招呼,「沒有耽誤你們談正事吧?」
「你是會挑時間的,正好談完了,在跟嶼白說晚上的家宴呢。」陸堰看著陸靈韻笑著開口道。
一句家宴把兩家的距離又拉近了不少。
陸靈韻這才笑著走了過去,坐在了陸堰的身側。
其實她是真的很想坐到傅嶼白的身邊去,但是又怕過於主動讓傅嶼白看輕了自己,所以此刻還是保持了幾分矜持,坐在了傅嶼白的對面,笑著開口跟他說著話。
傅嶼白也禮貌地應著,基本上也算得上的有問必答了。
雖然態度清冷了些,但是他們都知道傅嶼白的性子,倒是誰都沒有多想。
陸靈韻這會還沉浸在即將跟傅嶼白朝夕相處的喜悅之中。
一想到陸堰跟自己說的,等她回來安定下來之後就要把她跟傅嶼白的婚事提上日程了,她心裡就莫名激動。
可是這一份激動卻在看到傅嶼白腕間的那串佛珠時僵住了。
不想顯得太小心眼,但是陸靈韻此刻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嶼白,這串佛珠,好像不是我送的那串?」
傅嶼白這才抬手看了一眼,隨意應了一聲,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陸靈韻噎了一下,剛想開口再問,就聽著陸堰出聲道,「你這孩子,佛珠這種東西是能隨便送的嗎?」
「嶼白能收下你送的就已經夠慣著你的了,這種東西自然是要自己去求的才是最好的。」
陸堰的話音剛落,陸靈韻不由得再次看向了嶼白,帶著幾分期待開口道,「是嗎,嶼白?」
傅嶼白眸色深了幾分,聽著他們談論這串佛珠,腦海里卻全是那個送他佛珠的人。
「確實是寺廟求的。」傅嶼白簡單應著,想著那晚問她要佛珠的場景,喉結不由得微微滾動了一下,頓時覺得有些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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