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佛珠我要,你我也要

  林梔這會大腦還是懵的,聽著傅嶼白的話,努力撐著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眼前的人,「什麼?」

  看著她沒有反應過來,傅嶼白不由得俯身靠近了她,雙手撐在了她的身側低頭看向了她。

  這樣的姿勢過分曖昧,林梔的臉上瞬間就滾燙了起來。

  哪怕他們之間剛剛才經歷過那麼親密的事情,但是這麼近距離地看著他,林梔還是忍不住跟著紅了臉頰。

  「不是給我的?」傅嶼白俯身越發靠近了她幾分,呵出的氣息輕吐在她的臉上,「那那串佛珠是給誰的?」

  林梔這才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看來在咖啡館掉出來的時候,他果然看到了。

  想到那一幕,林梔心底有點悶,睡意頓時也跟著減了幾分。

  對上傅嶼白的雙眼,林梔輕輕咬了咬唇,低聲道,「我買給自己的……」

  「是嗎?」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耳尖,傅嶼白心情不錯,低頭輕輕咬了一下,「這可不能騙人,你得有點敬畏之心……」

  「嗯……」林梔被他此刻的動作招惹地輕哼出聲,微微側轉了身子避開了他。

  聽著他剛剛說的話,她還是悶悶道,「你不是已經有一串了嗎?兩串也戴不過來,我收著吧。」

  「給我。」傅嶼白看著她那吃味的樣子,沒有多做什麼解釋,只是再次出聲道。

  林梔聽著他出口的這兩個字,詫異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才不情不願地撐著身子起了身,到自己的包里把那串佛珠拿了出來。

  反正就是幫他求的,給他也是應該的。

  至於他收下之後怎麼處置就跟她沒有關係了。

  林梔這麼想著,這才把佛珠往前遞了遞,遞到了他的面前。

  傅嶼白低頭看了一眼。

  那串佛珠在她白皙修長的指間,莫名帶起了幾分禁忌的美感。

  傅嶼白就這麼盯著看著,心底的那點念頭竟又開始洶湧了起來。

  林梔手這麼往前伸著了好一會,眼看著他遲遲沒有接,不由收了回來,「不要算了。」

  但是下一秒手就被他一把抓住了。

  傅嶼白接過那串佛珠直接就戴到了手上。

  林梔一顆心瞬間跟著狠狠狂跳了兩下,自言自語道,「戴一晚上也行,至少也算沒白去求一場。」

  傅嶼白看著她此刻的模樣伸手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直接抱到了腿上,「佛珠我要,你,我也要。」

  說話間一把扣住了她的後腦,逼著她靠近了自己,然後逕自吻上了她的唇。

  感覺到他的手肆無忌憚地探入睡衣中,一點一點撩撥著她,林梔大腦再次一片空白,腦中只閃過了一句話。

  剛剛是誰說自己不禽獸的?

  而此刻的林梔還不知道自己因為被傅嶼白拐回了家而躲過了一劫。

  在她公寓樓下,有個人已經蹲在監控拍不到的黑暗角落抽了好幾根煙了。

  眼看著這會已經凌晨三點了,估摸著林梔應該也不會回來了,他丟了手中的煙剛準備走開,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震了起來。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見著是簡依彤的電話,那人這才接通了。

  「怎麼樣,成功了嗎?那個賤人死了沒有?你把她殺了嗎?」

  電話剛剛接通,簡依彤帶著幾分興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從知道簡修齊已經派了人過去之後,她就一直在密切關注著那邊,知道了晚宴什麼時候結束的,估摸著現在林梔應該已經死透了,那人應該都已經做好棄屍工作了,她這才趕忙打電話來問問情況。

  她要第一時間知道林梔的情況,她要第一時間知道那個賤人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結果她這番興奮的話出口之後,那邊卻是冷漠開口道,「沒等到人回來。」

  「什麼意思?什麼叫沒等到人回來?」結果跟自己預想的大相逕庭,簡依彤情緒頓時就崩了,對著電話那邊大喊了起來,「不是讓你在公寓樓底下守著的嗎?她沒回來能去哪?」

  「老子守了一晚上了,沒回來就是沒回來,估計去哪個野男人家了吧。」那人依舊漫不經心地開口道,「下次讓簡修齊把信息查清楚了再來喊老子辦事。」

  那人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等下,」簡依彤急忙阻止了,「你能幫我盯著她嗎,她反正肯定要上班的,你能幫我盯著她,看看她外面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嗎?」

  那人剛想說什麼,簡依彤就再次出聲道,「只要你幫我辦成了這件事,你跟我哥之間的事情就算一筆勾銷了,我去跟我哥說,我保證,你只需要再幫他做完這最後一件事。」

  知道簡修齊最是寵愛他這個妹妹,對方明顯遲疑了一下,隨即認真道,「你認真的?」

  「我保證。」

  那人這才應了一聲,「好,出結果跟你說。」

  *

  林梔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但是從徑院出來的時候她一向低調,都是跟傅嶼白分開出來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傅嶼白的私車都是限量款,只要一查就能查到歸屬人。

  司機在林梔的要求下,在距離公司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就把她放了下來。

  只是即便是這樣,她從車上下來的過程還是被人拍了照片送到了簡依彤的面前。

  看著面前的那些照片,簡依彤眼眸之中猩紅一片,「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傅嶼白怎麼可能會看上她這樣的垃圾貨?」

  「她,她早就已經不乾淨了,你還記得上次在那個會所裡面,她被一群人玩過了,我親眼看到她滿身的痕跡,她不乾淨了,傅嶼白不是有潔癖嗎?他怎麼可能還會要她!」

  看著簡依彤歇斯底里的樣子,那人漫不經心地靠牆點了根煙,「你怎麼知道她身上那身痕跡哪來的,萬一就是傅嶼白弄的呢?」

  「你自己看你姐那個樣子,像是被人欺負過嗎?」

  這麼說著,他嘴角不由得扯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輕吐出了一口煙,隔著煙霧看向了簡依彤那張扭曲的臉。

  「既然之前沒有,那就再來一次啊,這一次,你找人,不管怎麼樣,這一次我要毀了她,我要讓傅嶼白看到她都覺得她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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