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林梔臉上就挨了林元霜狠狠的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極狠,林梔覺得自己半邊臉頰好似瞬間腫了起來。
嘴裡瞬間瀰漫起了血腥味,可是她卻強忍著沒有伸手去揉,只冷聲道,「不管你把不把我當女兒,我都不會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之後,林梔就轉身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這四年,哪怕能明顯地感覺到林元霜的偏心,林梔也從未在意過。
她體諒她的不容易,設身處地為她著想,哪怕為了她放棄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進入傅氏市場部,艱難地在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領域內一點一點摸爬滾打,她也沒有過一絲怨言。
在她看來,只要林元霜需要,只要能增進她們母女之間的感情,這點付出和退讓算不了什麼。
可是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到底還是把她對母愛僅剩的幻想狠狠砸碎了。
原來自始至終,她林梔都只是一株雜草,生來就是給簡依彤這朵紅花做陪襯的。
只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長瘋了的雜草有時候也會成為絆腳的藤蔓,更能將那朵紅花狠狠絞落泥潭。
*
第二天一早,林梔還是如同以往一般照常上班。
只是大概是昨天晚上折騰狠了,她沒聽到鬧鈴,起遲了半小時。
等到公司停車場的時候已經快要遲到了,林梔有些焦急,便悶著頭快步往前走著,結果好巧不巧地撞上了一旁剛從車上下來的傅嶼白。
嚇了一跳,林梔高跟鞋狠狠崴了一下,整個人頓時不受控制地向著一旁倒去。
傅嶼白眉心微蹙,伸手一把撈住了她的腰,順勢就將她按在了車身上。
那麼近的距離,極度曖昧的姿勢,林梔的呼吸瞬間就亂了。
看著她耳尖泛起的紅意,傅嶼白勾唇冷笑,微涼的指尖輕輕扯開了她脖間的絲巾。
那些痕跡頓時暴露在了眼前。
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到,林梔這才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這裡是停車場,隨時可能會有別人走過。
心中一驚,林梔急忙伸手去推他。
「欲擒故縱?」傅嶼白眸間不見任何情緒,冷著語調看向了她,「手段拙劣。」
林梔原本昨天誤惹了他心底就懊悔不堪,沒想要再去招惹他的。
可是此刻聽著他的這番話,大腦就好似宕機了一般,下意識地反唇相譏,「那小叔也上鉤了,不是嗎?」
「都傳小叔是人間佛子,不染塵埃,但是我看小叔昨天在車上那可是塵欲滿滿啊。」
「現在是怎麼,食髓知味了?」
林梔以為這麼故意刺激他會讓他不屑地鬆開手。
可是眼前的人卻偏偏沒有如她的意。
他就好似看穿了她的那點心思一般,冷笑著俯身,語調清冷地開口道,「你說對了,要不再來一次?就在這裡?」
林梔的心跳頓時跳漏了一拍。
因為他埋首在自己脖間的動作,更因為他此刻出口的這番話。
她早就知道他瘋,但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瘋。
而偏偏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有高跟鞋的聲音傳來,一下一下,敲擊在了林梔的心尖之上。
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顫著,林梔大腦一片空白,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就聽著面前的人再次開口道,「我還以為林小姐經驗老到呢,怎麼怕成這樣?」
可是他話音剛落,對上林梔哭腫的雙眼時卻還是狠狠蹙了蹙眉,一把將人推進了車內。
跟著傅嶼白坐進車裡的那一刻,林梔心底卻突然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念頭,主動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湊上前去。
傅嶼白眉心微蹙,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臉。
林梔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
昨天被林元霜打腫的地方此刻被他一捏頓時痛得厲害。
傅嶼白冷冷掃了一眼她紅腫的臉頰,冷笑著開口道,「怎麼,偷吃被發現,挨打了?」
林梔聽著傅嶼白的話,跟著笑出聲來,「是啊,所以不能白挨打不是嗎?」
這麼說著,她不由得伸手想要拉下傅嶼白的手。
看著她此刻的動作,傅嶼白不由得想到昨天在車上被她勾得失控的場景。
眼底跟著閃過了一絲惱意,傅嶼白伸手一把將人扯到了面前,咬牙低聲道,「就不怕我推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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