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下午3點半的時候,有個男性獵人帶著獵狗光顧到了這個區域;他過來後先是拿著望眼鏡觀察了一會灌木叢區域內的情況,似乎沒有發現問題;然後他指揮獵狗沿著灌木叢區域的外圍、開始了跑圈。
這獵狗在跑動時也是分段跑,當沿著直線距離在地上嗅著跑出去二、三十米時,它就會停下來等待獵人的新指示;期間這獵狗在4個地方、通過犬吠來表示了有所發現,但獵人並沒有立刻進行相關處置;直到獵狗跑完一圈之後,獵人才帶著獵狗、直接來到那個朝向水塘的可疑地點。
獵狗這一次是再次犬吠著表示興奮,接著其按照獵人的指揮,憑藉嗅覺追逐著止步於水塘邊;獵人跟到水塘邊查看了一下之後,就又帶著獵狗反向追蹤、再回到了灌木叢邊,然後隨著獵狗進入到了灌木叢區域。
這獵狗是憑著嗅覺、很快的就來到了那女子埋衣服的地方,獵狗並沒有直接走到衣服包近前,而是在距其2米左右的地方、警惕的對著衣服包小聲的犬吠著。
獵人這時也是一邊警惕的打量四周、一邊調整著自己的身位;當獵人選好位置、持槍戒備之後,他對獵狗發出新的指令,獵狗直接跑向衣服包、並叼起了衣服包退向一邊。
此時獵人距離女子的潛藏的位置大約有個8米遠,並且是側向朝著該女子,該女子沒有採取行動,而這會的時間已經是3點45了。
獵人這時首先是警惕的關注了一下背後,然後是關注起與女子反方向的另一側,他的身體同時還稍微轉動了一下身位,基本算是背對著潛藏的女子了。
這時候該女子暴起攻擊,因為獵狗的嘴上這會還叼著衣服包,等獵狗鬆開衣服包、再犬吠出聲時,該女子已經揮出右手中的石塊、砸向獵人的頭部;只能說那獵人在聽到狗叫聲之後,也是反應夠快,他就沒有再花費時間回頭去看,而是直接持槍向側前方撲到,驚險的躲過了女子投來的石塊。
倒地後的獵人是一邊喊叫獵狗攻擊、一邊在地上翻滾著調轉槍口,準備射擊女子;那女子在石塊扔出時,身體也已經向前衝去,只不過沿途有灌木叢礙事,儘管穿著鞋子的女子是勇敢的直接衝刺過去了,但畢竟還是被影響了向前的衝刺速度;而那獵狗在獵人還沒有喊叫指揮時,就已經開始對女子發起干擾性的攻擊了,待到獵人喊叫指揮時,更是直接對女子展開攻擊。
也由於那個獵人是向遠離女子的方向撲到,那女子儘管右手已從左手中接過了第二塊石塊,但也意識到了已經是事不可為,於是她直接喊叫了「投降」,同時轉身應付起那隻獵狗的攻擊。
女子左手的手腕上,還套著兩個連接在一起的多功能繩套,她此時已經扔掉了手中的石塊,雙手執住了多功能繩套;那獵人也叫停了獵狗的攻擊,女子終於是功虧一簣。
看視頻的兩女是直接替該女子可惜,嚴正清分析道:「她如果不想著起來攻擊獵人,或許還有機會。」
鄭紅說道:「關鍵是她潛藏的地方距離埋衣服的地方太近,獵人如果隨即指揮獵狗在周圍查看的話,應該很快就能發現她了。」
任紅麗說道:「如果這女子當時躲藏的位置,距離衣服包再遠些就好了,哪怕萬一被獵狗發現,也可以直接向灌木叢之外的區域猛跑;只要能在跑動中躲避開獵人的射擊,熬過這最後的十幾分鐘就可以獲勝了。」
蘇亮說道:「這女的當時所選擇的位置,應該是考慮到要伏擊獵人了,這女的石塊投擲的很準,也很有力量,可惜那獵人反應夠快,並沒有回頭看去耽誤時間。」
蘇亮繼續說道:「假如這周圍不再出現另外的獵人,這女的或許還真能通過逃跑來躲避開那個獵人的射擊;特別是如果這附近也有那種分布著岩石塊的地形,對於女子逃生個十幾分鐘應該是易於辦到的。而且憑藉著那女子的身手,如果是在岩石塊地形內,或許還能順便絞殺那隻獵狗。」
任紅麗說道:「距離她800 多米遠的地方,確實是有一個岩石塊地形,就是不知道在那附近還有沒有其他的獵人。」
接下來他們開始查看起第二個女逃犯的逃生視頻錄像,這女子是在遊戲進行的第三個小時內逃生失敗的;在觀看視頻期間,蘇亮想起了一事問道:「如果當時參加遊戲的額外人數超過了3人,會出現什麼情況?」
鄭紅道:「主辦方會安排人員乘坐直升機索降到現場,直接帶走超過額外人數的人員;如果額外人員是同時出現的,主辦方人員會讓額外人員集體抽籤,再把落選人員帶走,如果額外人員是陸續出現的,則超標後出現的額外人員就會直接被帶離遊戲現場。」
按照這第二個女子的逃生視頻所顯示的內容,該女子是一開始就來到了『距離邊緣區域2公里』的隱藏點,這個地方也是個亂石塊區域,與該女子在同一個區域的還有一個年輕男子,不過兩人在打過照面之後並沒有聚在一起,而是分頭行動,那女子是直接找了一個較高的地勢觀察起來路方向的情況。
隨著視頻的快進節奏可以看到,當該女子發現『視野中的獵人大致的行進方向』、以及曾經搜索過的範圍後,她居然選擇離開了亂石塊區域,向偏近邊界區域的一處灌木叢區域潛行;之所以說是潛行,是因為她在蹲身跑動中是始終注意著『那個獵人的面朝方向』,當發現獵人要朝向她這邊的區域時,她會立刻就趴伏在地面不再移動。
就在嚴正清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鄭紅卻突然一聲驚叫、從沙發上直接站立了起來。
嚴正清和任紅麗扭頭看去時,只見鄭紅驚慌失措的指著自己旁邊的座位說道:「他、他沒了。」
嚴正清這時候才注意到,原本坐在鄭紅另一側的蘇亮居然不見了,座位上只剩下蘇亮穿著的那套衣服;要說這種驚悚的場面應該讓在場的3人感到很恐怖才對;可由於體內酒精的作用,除了鄭紅在一開始驚叫了一下之外,這時倒並沒有更顯恐怖氛圍。
而她剛才驚叫的原因,也是因為她剛感覺到蘇亮把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她也就是扭頭看了一眼,然後就看到蘇亮的身體居然會虛化、接著就消失了。
在其他兩人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時,鄭紅已經進入到了冷靜思考的狀態,她問道:「蘇亮難道是鬼魂麼?」
嚴正清是直接否認道:「不可能,我從上午就和他在一起了,而且是和他一起穿越的,鬼魂不可能有這麼多能耐。」
鄭紅再問:「那他這代表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