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趙星的有關『夢能量』的問題,銀色光球答道:「按照我和其他光球的討論結論,『夢能量』可以讓靈魂更凝實;例如當我們的光球是暗灰色狀態時,我們在光球裡邊的靈魂看起來就很虛幻,質感不強烈;而當我們的光球顏色晉級為銀色的時候,我們的靈魂看起來就顯得紮實了許多;不知對這一點您咋麼看?」
趙星道:「嗯,我覺得這個這種觀點很有道理;不過你說的這個『靈魂』的用詞,你們真覺得『光球裡邊包裹的人形物體,就是我們的靈魂麼』?」
銀色光球道:「這個觀點是我們大家的共同看法,難道不對麼?」
趙星道:「對這個我也狠困惑,我還以為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證據呢;我只是覺得,在我們的靈魂到這裡的時候,那我們的身體裡邊還有沒有靈魂?」
銀色光球道:「這個我們還真沒法證實,只能認為『我們的靈魂在這時候是脫殼了』,這應該也是我們的靈魂在晉級的一種表現吧。」
「嗯,我明白你說的意思。」
銀色光球再道:「『夢能量』可以提高現實中我們身體的反應速度、爆發力、敏捷性,這一點我們大家都有切身的體會;甚至有人還認為,『夢能量』還能提升我們的力量值、體力值,不過對於這一點不太好驗證;因為我們這些人在有機會進入『夢空間』之後,不論之前有沒有進行過身體鍛鍊的,就都不約而同的開始堅持鍛鍊了,這是因為都想有個好身體,以便在夢空間更好的混下去。」
在對方停頓的間隙,趙星評價道:「嗯,這種做法我完全理解,換做是我,也會這樣做的。」
銀色光球再道:「還有一點是我們大家的猜測,但沒法證明,那就是我們都覺得『夢能量』可以延長壽命,因為當每次經歷了『夢空間的活動之後,我們都會覺得精力很充沛,而不會像平時做夢之後,總是有種『睡眠不好會影響精神狀態』的不舒服感覺。」
趙星道:「嗯,只要靈魂凝實了,我覺得肯定會提高壽命的。」
對方再道:「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可以查看別人的夢境了,這就是樂趣問題了;絕大部分的夢境,查看起來時都會有娛樂效果,比看電影還有趣,這也是『夢空間』所提供的一種娛樂方式,算是閱盡人間百態吧;不過也有極個別的夢境內容會有些變態,讓人看著膩歪,如果是那種口味重的,倒是可以百無禁忌。」
「如果碰到膩歪的夢境內容,是否可以自由退出?」
「白銀級是可以自由退出,在黑鐵級的時候就只能一直把夢看完,或者是被夢境膩歪的受不了了,直接被退出夢空間。」
趙星轉而問道:「你們是天天都能進入『夢空間』?還是有什麼特定的規律?」
「凡是和我交流過這方面信息的人,都是在周六的夜裡可以進入夢空間,至於其它時間如果做夢的話,那也就和普通人的做夢沒有差別;也不知道在我們做夢的時候,會不會有其他的人、在其它的日子裡察看我們的夢境?每當想到我們自己的夢中隱私,有可能會被別人看到眼裡的時侯,還真的讓人很不舒服。」
聽得出對方有向自己求證的意思,趙星也如實相告道:「對於我來說,我也只是在周六的夜裡才能進入到特殊空間,我還真的不清楚『是否還有人能夠在每周的其它時間內,進入到什麼特殊空間去』,如果不是你提出了這個疑問,我一直覺得這種特殊空間是只能在周六進入的。」
銀色光球道「哦,希望如此,關於『夢能量』作用問題,我其它的就說不出什麼東西了。」
「嗯,在這裡還有其它的什麼需要注意的事項麼?」
銀色光球停頓了一下後說道:「其它的就沒有了。」
「嗯,那謝謝你了!不打擾你了,你忙吧。」
「不用謝。」
銀色光球停頓了一下後,開口問道:「能告訴我一下『您之前所處的那個空間的情況』麼?」
趙星有些歉意的說道:「真的不好意思,那個空間的事情我不方便告訴你,請你見諒;如果你萬一到了那個空間,那裡的狀況也是很容易就能搞明白的。」
銀色光球道:「沒關係,我能理解;另外,我們能互相告知一下彼此的代號麼,這樣我們萬一在下次再遇見,彼此也能知道對方是誰。」
趙星直接說出了『他當初和愛麗絲在光球空間裡相遇時』所使用的那個代號:「你可以稱呼我為『唐虎』。」
「好的,『唐虎』先生,我的代號叫『霹靂子』,希望咱們有緣再見。」
「好的,再見。」
『霹靂子』也說了一聲『再見』後,就繼續往其之前所行進的方向、快速離去。
趙星為了穩妥起見,在對方離開視線之後,也是快速的往另外一個方向移動了一段時間,然後在一個白色小光球的近前停了下來;至於為什麼他一定要選擇白色光球,那自然是為了『讓趙星把這份主角的工作圓滿的做下去』。
按照『霹靂子』的說法,趙星驅使自己的大光球、貼在了白色小光球的外膜上,在這同時,他的右手也在光球內、按在了白色小光球的外膜上。
這期間,兩個光球之間並沒有發生相互吸引或排斥力量,而當趙星進行吸氣的操作時,他腦海中立刻開始切入了新的內容。
……
某甲在夜晚的街道上正在散步,突然發現前方路邊停靠有一輛警車,因為警車停靠的位置正在某甲行進道路的前方,並且雙方距離是已經只有十幾米遠了,為了躲避警察,某甲立刻選擇橫穿公路、到公路的另一邊。
對於趙星來說,他對此刻自己所處的特殊狀態也很是感到新奇:一方面,他是附身在某甲身上,感受著某甲的視角、思維及行動;另一方面,他還能以金色光球空間的視角,來同步觀察所處的『夢空間』的情況;這意味著『他可以一心二用』的同時關注兩個場景,有點類似於坐在房間內看3D電視。
因為所附身的某甲是在簡單的用『我』來考慮自己,趙星無法得知某甲的名字,只能以『某甲』來稱呼其人了。
再說某甲在急著橫穿公路時,沒有太注意交通狀況,以至於當他到達公路中央的時候,差點被一輛正疾速行駛的車輛所撞上。
而沒被撞上的原因,那是因為某甲的反應也夠快,不但及時的收住腳步、並且還向後退了兩步;那輛小轎車就不帶減速的從他面前飛掠而過,恨得呀痒痒的某甲是強忍住『沒有去破口大罵對方』,而他之所以要忍,那是因為不想去引起警車裡警察的注意。
他這邊還沒有穩下心來呢,又有新情況出現了,此刻他所退居的車道位置,也正有一輛滿載貨物的大卡車正快速接近;那卡車司機倒是還有些職業操守,其是一邊拼命按喇叭,一邊是趕緊剎車,不過那卡車的巨大慣性,又豈是能被立刻剎住車的。
為了躲避卡車那勢不可擋的趨勢,某甲只能選擇快速的再向前踏步,而此刻,前方的車道位是還有另一輛小轎車是快速駛來。
用上通俗的那句話,『說時遲那時快』,某甲只能是在方寸間、把控住自己的身體,緊緊張張的站在兩輛車的行駛路線之間,然後是險之又險的被身前、身後的這兩輛車同時擦身而過。
感受著車輛帶起的風聲和呼嘯聲,不光讓某甲出了一身冷汗,就連附身體驗的趙星,也是一陣渾身不自在,很有一種『差點就會被撞得肢離破碎』的感覺。
這讓趙星不由吐槽道:「這某甲的夢境對其自己也太狠了點,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其搞出這讓人應接不暇的刺激,如果是身體不好的人做這種夢,估計立刻就得掛掉。」
再說那夢境中,那小轎車是不加理會的揚長而去了,那大卡車則是伴隨著巨大的剎車聲、很快的停了下來,而此刻的某甲,也已經平安的快速橫穿過公路,正打算快速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但那司機不肯干休啊,人家是忍不不住的對某甲大罵道:「你個混蛋,不要命了,走路不看路。」
聽得對方的出言不遜,某甲是大怒的扭頭瞪去,那原本盛怒的扭頭看著這邊的司機,當即是被某甲的兇狠眼神嚇住了,也不再多言,扭身快速的又把車發動,繼續往前開去;而某甲這邊,則是條件反射的立刻去盯著對方的車型及車牌看,作為快意恩仇的直男,他要試試能不能找對方討回這個公道。
可惜夜晚光線不好,他即看不清車型,也看不清車牌號;這時候,某甲注意到剛才那輛警車裡,已經下來了兩個警察,並且那兩個警察還對著他這邊在喊叫、讓他『過去』。
某甲不能多耽擱了,他扭身就往路邊的一個大商場快步走去;那兩個警察也是喊叫著、往公路這邊趕來。
這商場夠大,可某甲對這裡並不熟悉,好在經過一番緊張的尋找之後,他找到商場另一面的出口,可是這時他發現,那出口處居然也有兩個警察站在那裡;並且其中一個警察是手中拿著照片、對著每一個要出門的男子在進行識別;那另一個警察,則是手握著一把手槍,警惕的站在一旁。
某甲一看情況複雜,又返身離開門口,隨即,某甲來到了二樓的服裝部,某甲這是要買一件衣服換上來偽裝自己,然後再堂皇的從門口出去;可當他挑選了一件自認為很完美的衣服,打算付帳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機沒電了,無法進行電子支付,至於他身上的現金,他盤點了一下,一共才只有60多元錢,那件衣服則是需要360元。
某甲不敢在服裝部造次,只能是轉而去找賣帽子的攤位,這個過程挺順,可當他選擇好帽子、並試戴著感覺很滿意之後,卻又悲催的發現,他剛才那60多元錢這會是不知何故,又丟了50元,這下是根本就不夠付帳了,這讓某甲頓時尷尬的要急瘋了。
那女服務員這時是關心的的問道:「先生,是不是錢丟了?」
「是啊,我本來是帶著錢的,可不知咋麼的丟了一些,我這會只剩10多元,錢不夠了。」
「先生,您可以選擇手機支付的。」
某甲是急得心急火燎的說道:「我剛才急著出門,手機忘充電了,這事整得。」
女服務員很是友善的說道:「先生,能看出來您是有急事,如果您急著要用這個帽子,您就戴走吧,您把那10多元給我就行,剩下的50元我給您掏了。」
某甲也知道這會不是客氣的時候,當即說道:「那真的謝謝您了,我確實是需要這帽子有急用,這錢我回頭一定會給您送來。」
女服務員笑笑道:「這錢不用還也沒事。」
某甲邊走邊說道:「等我忙完事,這錢我是一定會給您送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