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2章 試驗
平靜的集合體……從很久以前就對管理者很不滿了。
最初管理者給它造了個容器時它是非常感激的。
但是……後來管理者開始指揮它做各種事情時，它就……
無法忍受了。
管理者讓它做的事情，主要都是一些有關於能量的試驗。
簡單的說，管理者就是在學習如何控制平靜的特殊能量。
最初集合體並不清楚，只是不斷接受管理者命令讓它到這裡到哪裡，到了之後它也不做什麼……就是發呆。
這嚴重地限制了集合體自身的自由，但它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在某個時候，事情發生了變化。
管理者在某種程度上成功地控制了平靜的能量，並用它感染了周圍許多的生物。
這些生物……全都信仰了平靜。
而平靜集合體發現，它可以感覺到這些生物的所在，並且控制它們。
這是很奇妙的體驗……因為這些生物並沒有完全相信自己處於平靜狀態，它們只是最初的階段，也就是追求平靜的階段，但集合體已經能控制它們了。
集合體能控制它們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利用它們把自己給救出去。
因為集合體一直都被關在某個地方，只要管理者不用它的時候就把它關起來。
現在它就控制著這群信徒……把它給救了出來。
這沒有受到什麼阻礙，很輕易地就成功了。
接著，它就讓信徒帶著自己快速逃離了管理者所在的位置，到了距離很遠的地方才安頓了下來。
雖然說很遠，但也是在唯一之橋內。
這個時候，集合體就發現……似乎管理者不能控制它了。
它再也感覺不到管理者的指令，但是就在它以為要自由的時候……
它發現自己被圍攻了。
圍攻它的是一大群唯一之橋的本地生物。
這些生物都信仰著……平靜之外的東西，面對它們的攻擊，集合體立即讓自己的信徒試著反擊。
於是一場戰爭就這麼開始了。
集合體一直在遭到各種生物的進攻，而它主要就是用信徒防守。
它發現有可以增加信徒的方法，只要抓住生物，讓它們接觸自己就行了。
不管這個生物原本信仰什麼還是沒信什麼，都會變成信仰平靜。
它通過這個方式不斷增加信徒，最後甚至反守為攻，它解決了圍攻而來的生物後，便向著管理者所在的位置進軍。
集合體的軍隊當時已經非常龐大，它們幾乎沒有受到什麼阻撓就打到了管理者所在地。
然後……這支軍隊就全滅了。
管理者輕易地就殺光了集合體軍隊裡的每個生物，這讓集合體感到震驚無比。
也同時感到了……驚恐。
不過，管理者沒有親自出來抓集合體回去，而是調動了一批部隊攻擊它。
因為集合體這邊還剩下一些信徒，它立即用這些信徒抵擋住了進攻。
集合體這時覺得很奇怪……它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可能管理者自身無法移動。
雖然它很強大，但是因為無法離開那個位置，它只能派部隊來。。
於是集合體就繼續試著收集信徒抵抗管理者的進攻。
它們的戰鬥持續到了……集合體耗光了附近所有的生物。
它發現附近已經沒有可以讓它抓來變為信徒的生物了。
這也主要是它一直抓周圍生物來信仰平靜後派它們上戰場，但卻從未注意過生物的數量在接連的戰爭後越來越少。
最後集合體的一批信徒在出去偵查時被解決掉後，它就沒有能派出去的部隊了。
但是……管理者卻沒有繼續攻擊集合體。
而是和它進行了一些交流。
…………………………………………………
「已經成功了……它已經脫離了我……太好了……我總算是……擺脫了它！」
琳在不久前從平靜的集合體那裡得知了很多事情。
同時，在它說過去之事時，琳也成功地……把它從圓盤裡面和管理者的意識分離了開來。
具體的做法就是把圓盤內的凝固物質給切開。
之前琳通過一些方法，已經讓它們的意識……相互隔開了一些。
也就是整個凝固物質里，一半管理者的意識比較濃，另一半則是集合體的意識比較濃。
接下來就是把凝固物質切成兩半，然後把集合體意識比較濃的那一邊拿出來。
雖然說這一半里也殘留著管理者的意識，但因為集合體的意識更濃一些，它可以壓制，並在最後吞噬管理者的意識。
琳在做這些事情的過程中也注意到……管理者的意識和集合體一樣，也是在特殊能量里的。
所以它們才能混在一起……但用目前的方法，琳發現可以把它們分開。
分開之後……應該怎麼辦呢？
集合體這邊琳當然是繼續留著它，讓它說過去發生的各種事情，這和琳之前聽到的有一些不同，還挺有趣的。
而管理者的意識，琳在猶豫要不要毀掉它。
如果繼續留著它，它可能還會做些危害爾什的事情。
但是毀掉它的話似乎又有一些……浪費，琳覺得繼續留著它研究會有有趣的事情。
不過就目前來說，琳還沒辦法從它這裡獲得什麼信息。
意識集合體記得的有關管理者的事情大多數都是……發生在唯一之橋上的。
至於入侵了旅行空間後，它的意識雖然和管理者整合到了一起，但卻了解的不多……只是能知道個大概而已。
它表示管理者在進來之後，就全力抑制它們的意識完全互通，所以集合體沒辦法知道這裡各種針對爾什的計劃細節。
既然如此還是……
「把它毀掉吧。」
這時，琳聽到了諾的聲音。
之前昏迷的諾，現在再度醒了過來……它慢慢地走到了已經被琳切成兩半的圓盤旁邊道：「這個沒必要留下來，它太危險了。」
「是嗎？」琳說道：「既然如此……」
「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這時，剩下管理者意識的那一半圓盤突然發出了聲音：「你現在的意識和軀體已經剝離開來，你沒有辦法阻止你的……退化。」
它這個話顯然是對諾說的，於是琳對它說道：「你是想讓它退化成原始巴士麼？」
「是的……這已經成功了。」管理者的半個圓盤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