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容羨寧身上的秘密

  何謙經歷一番暴打,皮肉經受痛苦,內心飽受摧殘。¸,ø¤º°`°º¤ø,¸ ➅9𝕊HUⓍ.C๏ᗰ ¸,ø¤º°`°º¤ø,¸

  他後悔啊,喝了二兩貓尿就開始飄了。

  最終何謙臉腫成了豬頭,話都說不囫圇,但還執著的朝著徐斯的方向比手勢。

  徐斯看懂了,意思是讓他打110、報警。

  黑衣女子朝他看了過來。

  求生欲爆棚的徐斯來不及多想,直接舉起雙手,向對方展示自己什麼都沒做。

  「你……你死定了。」

  剛在後生面前表現了一番自己的「英明神武,」結果還沒過幾分鐘,就被一個女人強勢打臉,面子裡子都丟光了。

  何謙此刻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抽皮剝筋。

  是他大意了,沒讓他的保鏢跟上來,不然十個女人也不夠霄龍練手的。

  何謙剛說完這句話,就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噴出來,血水裡摻雜著幾顆碎牙。

  酒樓保安很快聞訊趕來,看到眼前這一幕傻眼了。

  紫蕤軒酒樓的規格很高,一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會約在這裡談事情,都是自詡有素質的人,因而從來不會發生暴力事件。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有客人把人打的這麼慘。

  不過紫蕤軒的保安到底是見過世面的,很快反應過來,第一時間選擇了報警。

  酒樓負責人也在聞訊後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何謙是酒樓的老熟人了,負責人對他並不陌生。

  見施暴者要走,負責人立即命令保安將人攔住。

  黑衣女子一點都不慌,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包濕巾,抽出一張,慢悠悠擦著十指,姿態要多優雅有多優雅。

  然後將用過的紙巾,慢悠悠扔到了何謙的臉上。

  何謙:……

  不帶這麼侮辱人的。

  負責人眼皮子狂跳,他也不傻,這人明顯有底氣,腦子抽了才會去主動開罪人家。

  「這位小姐,您現在還不能離開,這位先生無緣無故被您打傷,您是不是要給一個說法?」

  他語氣很是恭敬客氣,給對方留足了面子。

  「是他先對我動手的,我不過是在自衛。」

  很年輕的女聲,清冷又溫柔,像詩歌一樣美妙。

  「哇嗚哇嗚……。」何謙想說什麼,一張嘴就是含糊不清的吐字。

  那張豬頭臉上還是能看到幾分激憤的,似是在控訴對方的暴行。

  負責人頭疼,還是等警察來了調監控吧,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這時走到盡頭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出什麼事了?這麼熱鬧?」

  負責人一看來人,趕緊恭恭敬敬的迎了上去:「馮少,一點小意外,以免污了您的眼……。§.•´¨'°÷•..× ➅9𝓼Ⓗยχ.𝕔o𝐦 ×,.•´¨'°÷•..§」

  馮月陽推開他,一個箭步衝到沈又安身邊,緊張的上下打量她:「你沒事吧?誰欺負你了?」

  話落惡狠狠的掃了眼四周。

  負責人傻眼了。

  何謙也傻眼了。

  馮月陽他當然認識,馮氏集團多有名啊,馮遲掌權時,馮氏集團風格偏向保守,但馮月陽掌權後,可能是年輕吧,挽狂瀾於既倒,大刀闊斧的改革,引入天祿銀行的投資,完成了產業升級,現在的馮氏集團相比原先,可是又上了一個檔次。

  他那個娛樂公司跟馮氏集團這樣的產業相比,那就是個屁啊。

  沈又安瞥了眼對面的何謙。

  就這一眼,何謙下意識打了個哆嗦,心中忽然有一種極為不詳的預感。

  馮月陽看向何謙,冷哼一聲:「是你欺負她?」

  何謙連忙擺手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他欲哭無淚。

  您看看我這腫成豬頭一樣的臉,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單位的?」馮月陽語氣很是不善。

  何謙:……

  他啥都不敢說。

  「說。」

  馮月陽一聲冷斥,何謙抖三抖。

  一張口,嗚嗚啦啦,一個字也聽不清。

  馮月陽一臉嫌棄,看向縮在角落裡沒有絲毫存在感的徐斯:「你說。」

  被點名的徐斯很頭疼,頂著壓力硬著頭皮說道:「他……他是白金娛樂的何總。」

  馮月陽毫不掩飾語氣里的嫌棄:「什麼玩意兒?」

  何謙渾身一僵。

  也就馮月陽有資本說這麼囂張的話了。

  負責人硬著頭皮說道:」馮少,一切還是等警察來判定吧。」

  馮月陽挑了挑眉:「行啊。」

  老大肯定不是無緣無故出手的,肯定是這個姓何的主動犯賤,能讓老大動手,這個姓何的也是有把刷子,怎麼也得送進去慶祝慶祝。

  馮月陽打了個電話,讓公司法務部派個最厲害的律師過來。

  何謙聽到這句話,臉色別提有多精彩了。

  警察和律師是同時趕到的。

  調出了走道里的監控,監控里顯示,確實是何謙主動「動手」的,沈又安是自衛,但把何謙打成這樣,故意傷害的嫌疑也很大。

  但馮氏集團養的律師也不是吃素的,接收到老闆的意思,展開三寸不爛之舌,成功讓警察和何謙啞口無言。

  之後的事情就不是馮月陽關心的了,他帶著沈又安離開了酒樓,後續對何謙的處罰自有律師全權處理。

  徐斯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目光定格在黑衣女子的背影上,眸光若有所思。

  ~

  「老大,那姓何的真是不長眼,敢對你動手動腳,非得給他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兩人走出酒樓,夜晚的涼風撲面而來。

  一高大身影與兩人錯身而過。

  似是感知到什麼,那人腳步一頓,扭頭朝沈又安望來。

  屋檐下懸掛的紅燈籠隨風微揚,燈火搖晃,映入眸中,似燃起了一簇火。

  男人瞳孔驟縮,不過一瞬間,擦肩而過。

  酒樓內花天錦地。

  酒樓外夜闌風靜。

  兩人分別走向不同的世界,就好像本就是來自不同的世界。

  男人大步上了樓,警察正要帶著何謙離開,何謙看到男人,哭的更慘了。

  你怎麼現在才來。

  他瞪向男人的眼神里滿是控訴。

  「抱歉。」男人雖是在道歉,但姿態卻沒有半分卑微。

  警察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這身高得有一米九了,人高馬大,寬肩窄腰,相貌沒什麼記憶點,但一雙眼卻透著鷹隼一般的犀利,令人不敢小覷。

  「你是什麼人?」

  「這位是我的僱主,我是保鏢。」聲音冷硬,透著幾分不近人情的冷漠。

  警察點點頭:「何謙涉嫌一起尋釁滋事案,他需要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你既然是他的保鏢,也一起去錄個口供吧。」

  男人沒有任何意見,跟著警察走了。

  徐斯作為證人,自然也被帶去了警局做筆錄。

  他只是個旁觀者,且未成年,做完筆錄就被放了出來。

  他哆哆嗦嗦的看向站在身邊的男人,太高了,他得仰著脖子看。

  「龍……龍叔叔,我先回去了。」

  他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只聽過何謙叫他阿龍。

  何謙對他很信任,去哪兒都要帶著他,他不僅是保鏢,連司機的活都給幹了。

  他不敢跟對方多說話,就連站在他旁邊都能感受到一種呼吸不過來的壓迫感。

  不等對方回答,他扭頭就走。

  風裡傳來男人冷淡的聲音:「我送你。」

  「啊?」徐斯愣在原地。

  男人大步踏下階梯,從他身邊走過。

  忽的一聲刺耳尖聲響起,不遠處的停車場,車前燈閃爍了一下。

  男子大步走過去,拉開駕駛座車門。

  扭頭看向磨磨蹭蹭的徐斯,濃眉蹙起。

  徐斯頭皮發麻,趕緊小跑過來,坐上後排車座。

  男人沉默的發動車子。

  徐斯坐在後排,大氣都不敢喘。

  男人好像對春州的每一條路都很熟,根本不需要導航,就能準確的駛往拍攝基地。

  全程無話。

  到達目的地後,徐斯說了句謝謝,下了車。

  車子一秒都沒有多停留,讓徐斯吃了滿嘴車尾氣。

  徐斯抿抿唇,抬步走向眼前的攝影基地。

  將近九點,路過練舞室時,裡邊燈光大亮,選手們都在加緊訓練。

  離決賽夜只剩三天時間,就算是臨時抱佛腳,也要拼一把。

  徐斯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沒有看到容羨寧的身影,倒是經常跟在他身邊的豐成,和同公司的杜聿寧葛琦都在用功。

  徐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

  包括他在內,所有人的選手都是給容羨寧做陪襯的,出道位早已被內定,全都是永恆世紀的人。

  只不過溫琰作死,給容羨寧下套被拆穿被迫退出比賽,空出了一個名額,知道內情的何謙這才打起了這個名額的主意。

  導演沒有話語權,投資商才是拍板決定的人,只要搞定了黃總,丁夢那裡也沒話說,於是才有了今晚何總帶他走這一遭。

  徐斯萬萬沒想到,何謙就在紫蕤軒吃個飯的功夫,把自己吃進局子裡去了。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黑衣女子,以及馮月陽這個關鍵人物。

  上次在會所,容羨寧被梁材為難的時候,那個忽然出現救容羨寧的神秘少女,就是今晚揍何謙的狠人。

  徐斯皺了皺眉,這人背後有馮月陽撐腰,怪不得那麼囂張,這回就連何謙都要打落牙齒和血吞。

  容羨寧有丁總的關係不夠,跟這個女人看起來關係也匪淺,馮氏集團難道也是他的保護傘?

  想到這裡,徐斯心底怎麼都不舒服。

  他有哪裡比容羨寧差,為什麼他就能遇到貴人,難道就是靠那張臉?

  越臨近決賽,容羨寧反而越鬆懈,現在直接都不來練舞室了,這是知道自己保送C位出道位,才這麼有恃無恐的嗎?

  徐斯來到容羨寧的宿舍門口,他就住斜對面。

  樓道里燈光幽暗,因而門縫裡透出來的強光映的地毯亮了幾個度。

  就在這時,眼前的宿舍門忽然從裡邊打開。

  徐斯嚇了一跳,猛然後退了一步。

  少年穿著長袖衛衣,許是剛洗過澡,頭髮還有些濕潤,一股清爽的香氣混合著洗髮水的味道撲面而來。

  那一瞬間,徐斯腦海里竟然在想,他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洗髮水,味道很奇特……

  有點像是蘭花混合著是檸檬香,素雅清幽。

  少年看了他一眼,便淡淡的移開目光,從他面前走過。

  徐斯垂在身側的手一瞬間攥緊。

  他總是這樣,眼裡看不到任何人的存在。

  門口不遠處就擺著一架自助飲料售貨機,裡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飲料和水。

  少年從口袋裡摸出幾枚硬幣,塞進投幣口,按照指示選擇了一罐咖啡。

  咖啡滾進了貨道。

  容羨寧蹲下身,彎腰將手伸進取物口。

  徐斯目光一直盯著容羨寧的一舉一動,容羨寧蹲下身時,許是身上的衛衣有些不合身了,露出來一截腰身。

  徐斯瞳孔驟縮,揉了揉眼睛。

  少年拿著一罐咖啡起身。

  剛才的一幕就像曇花一現。

  容羨寧轉身回來,沒看旁邊愣住的徐斯一眼,走進宿舍關上了門。

  關門聲喚回徐斯的神智。

  他有些不敢置信剛才看到的一幕。

  容羨寧皮膚很白,節目這麼多選手,可以說長什麼類型都有,期中不乏「天生麗質」的男孩子,但像容羨寧這樣,白的跟個女孩子似的,真的少見。

  他的白是那種氣色很好的粉白,如果忽略冷峻的眉骨,略顯堅毅的下頜,他真的和小姑娘沒區別。

  他的臉脖子和手,都是這種細膩的粉白,不由得讓人聯想,他的身上是不是也是這樣……

  容羨寧很奇怪,他從來不穿暴露四肢肌膚的衣服,不管天氣再熱,在練習室里流再多汗,他永遠把自己包裹的嚴絲合縫,比封建時代的人還保守,之前就有選手背地裡偷偷調侃他是給誰守身如玉呢。

  很神奇,當一個人越捂得緊,越讓人想扒開他的衣服……

  就在剛剛,驚鴻一瞥間、他看到了容羨寧腰間的秘密。

  那也許就是他從來不穿短袖的原因。

  容羨寧這個人看似完美的無懈可擊,卻原來、他身上藏著那麼多的秘密呢。

  徐斯冷笑一聲,盯著眼前緊閉的宿舍門。

  早晚有一天,我要扒了你的偽裝,讓你那些鍾愛你的粉絲看看,看看這副漂亮的外表下、究竟隱藏著怎樣一副可怖的模樣。

  徐斯自以為抓住了容羨寧的把柄,得意的回了自己宿舍。

  容羨寧喝完一罐咖啡,提了提神,從書桌抽屜里拿出一套數學試卷,打開手機的記時模式,拿起筆,開始全神貫注的刷題。

  決賽開始的前三天,所有人都在緊鑼密鼓的練習,只有容羨寧,他在刷中考模擬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