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世子多病,汝當勉哦,就獨苗,那勉

  第190章 世子多病,汝當勉…哦,就獨苗,那勉不了

  東方煥臉色有些懵逼,他在進入秘境後,身份就變成了瑕曲國世子。

  瑕曲國是一個小國,而且架構也比較特殊,比如皇室其實也是江湖門派,而他這個世子就有點奇葩了,喜文不喜武。

  之所以是世子的緣故,他也知道了,因為是小國,所以稱王不稱帝,所以他不是皇子是世子。

  他前身的父王也是一名江湖高手。

  「也不知道大俠跑去哪裡了,不過能夠成為瑕曲世子也是一件好事,完全能夠借著瑕曲國的勢力打探。」

  「不過我能不能跟著習武?」東方煥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瑕曲國皇室祖傳的《陰陽無形真罡》,在江湖上也是絕世神功。

  他之所以知道這些,自然是因為有著前身的記憶了。

  瑕曲國能夠屹立這麼久,和祖傳的《陰陽無形真罡》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至於他家傳的《天工圖解》,他倒是想要修煉,可是他又不是練武的江湖人,很多術語都看不懂的。

  能夠修煉的也就只有那最基礎的基本功法,還不如選擇這本《陰陽無形真罡》來的更划算。

  再者,有了這本武學作為打底,那麼他日後再修煉《天工圖解》,也能夠更加順利。

  但是現在他要解決的不是修煉的問題,而是他得從歹人手上逃離才行。

  一名江湖惡人盯上了《陰陽無形真罡》,因此將他劫走,想要以此作為威脅瑕曲皇室交出來。

  這還真就抓住了軟肋,整個瑕曲國就他這麼一個世子,這要是死了,瑕曲王就絕後了。

  「獨眼鬼黃賈,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擅使一口短刀。」東方煥的腦海里浮現出了對方的信息來。

  此時,他被囚禁在一處破廟裡,方圓十里都寥無人煙,而自己的腳脖子更是被鐵鏈鎖著,另一頭連在了樑柱上,如果他是江湖高手,還有機會能夠掙脫可惜他不是。

  「世子久等了吧。」一個陰鷙的聲音從破廟外傳來,就看見一個獨眼老人手上提著一個油紙包走進廟中。

  這人正是獨眼鬼黃賈。

  手中的油紙包里浮現出了一陣陣的香味來。

  「想必世子也是餓了,老夫我特意買了一隻燒雞來,希望世子不要介意。」黃賈說著,打開了油紙包遞了過去。

  東方煥沒有接過來,他又不是前身,進來之前已經吃飽喝足了。

  見此,黃賈眼中閃過了一絲陰鬱,又不敢做的太過,只能在心裡暗罵著。

  他是不敢真殺了這位瑕曲國世子,真要是這麼做了,瑕曲皇室必然不死不休。

  甚至連打罵都不敢,對方怎麼說也是一個小國的世子,底蘊遠不是他這麼個江湖人能夠比擬的。

  「世子何必如此,我所求的也不過是《陰陽無形真罡》罷了,我不求太多,只要前半部用來調節我真氣衝突,不需要全本。」黃賈這話說的自然是假的了,人都抓到手了,得罪也得罪了,那肯定就得獅子大開口。

  「只需世子寫下書信一封,送達於皇室,想必瑕曲王必然會答應的。」

  黃賈此時才剛剛抓住了東方煥,瑕曲皇室那邊還沒有察覺到這位世子失蹤,只以為是出去遊玩了。

  東方煥是個讀書人,但絕對不是書呆子,他看出了黃賈心口不一,但是卻也流露出了意動的想法。

  這也確實是他真的情緒。

  想要藉助瑕曲國的力量尋找英妹,那前提是他得回去才行。

  至於這份《陰陽無形罡氣》,其實不是他自己的,出賣掉也沒有那麼大的愧疚感。

  「你果真真氣衝突?此事可不能騙我。」東方煥開口問道。

  聽到東方煥鬆口了黃賈也是眼中浮現了一道精光,就怕對方油鹽不進,只要願意配合,都好說。

  「那是當然了,此疾纏身,使我命不久矣,不然我如何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綁架世子您。」

  「當今天下也只有《陰陽無形罡氣》才能救我一命,還望世子相助,大恩大德我永世難忘。」黃賈第一時間進行賣慘。

  既然對方吃軟的,那黃賈肯定得順著對方的弱點進行了,而不是使用原先的威脅和逼迫,這反而會弄巧成拙。

  「大恩大德不敢說,我立刻去信一封,只是你這…」東方煥說著,指了指自己腳上的鎖鏈,意思是求人也不是你這麼求的吧。

  「世子見諒,見諒。」說著,黃賈就取出鑰匙打開了鎖鏈,繼續說道:「是我豬油蒙了心,不知曉世子是這般寬厚仁德,若是知曉,必然不敢這麼冒犯。」

  這個時候肯定就得恭維對方了。

  「去紙筆來,我立刻寫,屆時你拿著信去討要,我…我父王絕對不會為難你的。」東方煥稱呼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為父,還是有著心理障礙的,不過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老實的說了出來。

  黃賈聞言,當即喜上眉梢,取來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紙墨筆硯,還親自給對方磨墨。

  東方煥也沒有食言,當即開始寫信,黃賈也沒有全信東方煥對方寫信的時候全程觀看。

  他也怕對方陰自己一把,到時候自己拿著信過去直接就被擒了下來。

  等寫完後,他也鬆了一口氣,信內沒有什麼不妥的,還為他說了好話,確實是難得。

  趕忙將信收起來後,這才說道:「還請世子予一件能證明身份之物,不然老夫我怕是難以取信瑕曲王。」

  「好說,好說。」東方煥也不含糊,取了前身一直貼身攜帶的玉佩給黃賈:「有此物在,必能證明。」

  黃賈接過去後,千恩萬謝,而後又不好意思的說道:「還請世子在此地稍等,,待我取了功法,便親自給世子賠罪,送世子回宮。」

  意思是你別走,等兌現了他再來接你。

  「自然。」東方煥表面上答應了下來。

  在黃賈走了大概有兩刻鐘左右,他直接就逃了。

  不為別的,就因為那封信內含玄機,是一個藏頭詩,黃賈沒有意識到,若是真把信交上去,不會得到《陰陽無形真罡》,只會被擒下,更別提對方還拿了世子的玉佩,不用想都知道是綁架了。

  也幸好自己騙過了對方,至於事後要是瑕曲皇室的人沒有看出來信中的藏頭詩,真給了的話,東方煥也有說辭來推脫。

  無論給還是沒有給,他都不會有危險。

  除非黃賈發現了信中的端倪,不過對方真要是發現了,也不會就這麼離開,早就對他動手了,怎麼可能讓他順利脫身。

  逃離了破廟之後,找了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暫時歇息,東方煥這才大口的喘息著,一路上他都沒有停歇下來。

  「前身離開王府,並非是為了遊玩,而是外出尋找母親的蹤跡。」東方煥一邊休息,一邊復盤著前身的一些事。

  在記憶里,最為炙熱的念頭就是找到母親。

  前身的母親來歷也不俗,據聞乃是飛甲門掌門之女,也算是一番人才,後來飛甲門因故而被覆滅,其母鬱鬱寡歡,最後在前身十歲那年失蹤。

  瑕曲王也是有過各種追查,可惜卻也沒有任何的蹤跡,因而成了前身的執念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都影響到了東方煥。

  「既承你的身份,待我找到英妹,無論如何也會替伱尋得母親的蹤跡。」東方煥小聲的說完,這股執念這才平息了下來。

  「只可惜繼承的記憶不多,要不然就能夠知曉更多瑕曲皇室和飛甲門的事情了。」

  東方煥也是有些遺憾,他畢竟是替換進來的,並非是原身,所繼承的記憶必然是有限了。

  正想著,卻聽得一聲馬蹄聲,遠遠朝著來。

  馬蹄聲帶著急促,他一看,是一名黑衣女子騎著馬來。

  模樣長得也是俊俏,因此他也是第一時間起身招手呼喊。

  他想要回王府,就靠自己這麼一雙腿怕是不現實,因此就需要一些幫助。

  那女子見此,卻沒有停馬,反倒是疾馳而過,這讓東方煥有些疑惑,再一瞧,就見得數名壯碩的漢子追了過來。

  「你小子,與那小娘皮有關係吧。」一名漢子停在了東方煥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即冷笑的說道。

  「沒沒沒,我只是想…」東方煥趕忙解釋,可對方明顯是不打算聽,提著刀過來打算給他一個痛快。

  眼瞅著就要挨刀,耳邊忽然浮現一道馬蹄聲,再一瞧,是那名女子折返了回來,直接就把他掠到了馬上。

  「抱緊了。」那女子的聲音傳到東方煥的耳朵里,東方煥一把就抱住了對方的腰。

  「多…多謝姑娘相救。」東方煥趕忙說道,雖說是對方引來的麻煩,但退一萬步來說,自己主動招手難道就沒有錯了嗎?

  那女子被東方煥一抱腰,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的意思是抱馬,未曾想這登徒子竟然如此不要臉,若非是自己引來的禍端,必然不可能救他。

  東方煥也無辜,他都被嚇的不輕了,哪裡能反應得過來,再者抱馬他也抱不動,還不如抱人呢,也不會因為顛簸而從馬上跌落下來。

  更何況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本章完)